麼看都是一守財奴加上一超級白痴,這些人,就是我小爺的長輩?幸好跑得快啊,否則豈不是要被他們玩死?”厲風連連搖頭,認為自己風子的名號實在是應該加在他們的頭上才是。
他身後傳來了‘嗤嗤’的竊笑聲,厲風心裡一駭,一個撩陰腿朝著後面踢了過去。後面那人連忙叫嚷起來:“哇哇哇,好狠毒的小娃娃,居然用這種招式打你師祖我。下體可是男人的致命要害,可不能亂打亂碰亂摸的。”
厲風回頭,看到的是一個面板乾枯,身形瘦高的糟老道。幸好他還記得這老道四年前在自己的面前露面過,急忙一頭磕了下去:“師祖在上,弟子厲風子有禮了。弟子厲風子祝師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道行精進,早日升天。”他肚子裡面惡狠狠的詛咒了一句:“你老傢伙早點去死吧,在小爺身後嚇我?我呸,你個老傢伙還當自己是美女麼?我去亂摸你?沒那個興頭,除非摸一把一百兩,不,一千兩銀子還差不多。”
陳松子呵呵大笑起來,端起手邊的紅葫蘆大口的灌了一口酒,說到:“好,好,好,想不到龍子倒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徒孫孫給我,嘿嘿,這次可是我陳老道佔先了,日後所有的四代門人,都要叫你大師兄。。。唔,這是師祖的一點小玩意,你拿去玩玩吧。那‘朱雀鉞’威力太大,在你沒有能夠如意的操縱他的時候,不要在人前顯露了。”他的手掌一翻,一柄小手指長,蚯蚓般細,靈蛇一樣不斷的扭曲跳動的銀色小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厲風麻利的從陳松子手上搶過小劍,隨手塞進了自己的袖籠。他呵呵笑道:“果然還是師祖明白徒孫我啊。”他心裡則是在警告自己:“乖乖隆個冬,那邪月子、古靈子兩個臭道士剛剛說我‘朱雀鉞’威力太大,這老傢伙就找了一柄看起來靈性十足的飛劍給我,感情他什麼事情都知道啊?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前天晚上,我把西安府的知府家給洗空的事情。”
厲風眼巴巴的看著陳松子,陳松子則是上下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厲風,笑著說到:“那幾個小道士,自己想偷懶,就在這裡不惜工本的栽培我的小徒孫啊,呵呵,趕明天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拔苗助長,智者不為也。。。小孫孫,你是問那些師伯都在幹什麼,是不是?”
厲風點點頭,坦白的說到:“看起來就是一群瘋子,我厲風子的名號,乾脆給他們算了。”
陳松子大笑,搖頭,灌下一口酒說到:“哈,那赤城子師侄,嘿嘿,是某天晚上看到某個小猴子洗盪了鄰居,自己心裡害怕遭賊,所以全部家當都放身上了。”他瞥了一下無比尷尬的厲風,笑著說到:“無妨,無妨,修道之人,隨性而為就是。你不過是去偷了根虎鞭,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罪過,有沒有姦淫擄掠,我怪你幹甚?總不能你沒有虎鞭合藥,就把小貓的那根割下來吧?”
正正的,好容易壯起膽子跟著厲風出門的小貓聽到了陳松子的話,嚇得他一聲‘噢嗚’,夾著尾巴拼命的朝著後山逃竄,看樣子三五天內是絕對不敢拋頭露面了。陳松子嘿嘿怪笑,和厲風對視一眼後說到:“要說其他的師伯麼,你認為他們在幹什麼?”
厲風乾脆的按照自己的判斷說到:“他們閉關這麼久,肯定憋悶壞了,說不定在想女人咧。你看那兩位酗酒打架的,肯定是精力過甚;蹲在水邊發呆的,肯定在想自己的情人;那位胡亂繞圈子的,鐵定是心火上升,已經快憋不住了;還有這位胡亂破壞青雲坪樹林的,應該是精蟲上腦,已經快瘋掉了吧?”
陳松子一口酒狂噴了出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蕭龍子會被他幾句話弄得氣傷閉關了。陳松子咳嗽了幾聲,這才無奈的說到:“荒唐,荒唐,修道之人,哪裡還有什麼色慾?先天一點元陽,早就融進了自己的金丹了。肉身上的刺激,哪裡比得上精神和天地溝通後的快感?。。。閉嘴,你小子不許開口,開口就沒好話。你的那些師伯,是在悟道。”
厲風呆住了,用指著一團大糞一樣的模樣指著那一群舉動古怪的師伯,說到:“他們在悟道?喝酒悟道?街頭混混一樣打架的悟道?發呆悟道?亂跑悟道?看樹葉落下來悟道?這麼容易的話,我厲風早就成神仙了,不,說不定我都成太上老君了。”
陳松子一掌敲在了厲風的頭上,喝道:“胡說八道,太上的名頭也是可以胡亂冒充的?嘿,你說這些舉動不能悟道,那什麼才是悟道?”
厲風想了半天,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那所謂的天地的至理,誰知道他在哪裡?
陳松子大喝到:“看,這就是道。”他指向了一隻蜿蜒的從他們腳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