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暫時先將那裡做些修整,權且當做落腳之地,然後再建本院如何?”
蕭壽臣聞言笑到:“這主意確實不錯,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壽臣雖也是想了到,卻只是讓了他們在那裡隨便住下,沒有想到修繕。
宗主說地不錯,想這本院非是一二月便可完工。這麼長的時間,沒個好地住處。可是要士氣大減的。宗主仁厚,先是將這落腳之地修繕好了,再來修建本院也是不遲。”
行雲見蕭壽臣沒有什麼異議,那這事便定了下來。
隨後四人便轉到最近的一處寺院--同在峻極峰的法王寺。
太室山上的寺院道觀雖多,可卻沒有比這法王寺更適合暫做落腳之處的,這法王寺不僅佔地廣大。房舍眾多,而且距離本院舊址也是最近。
法王寺成寺極早,比之少林還要早上四百餘年,不過這百年來卻也因受萬劍宗地波及,寺中的香火供奉少的多了,已是不足修繕全寺,寺院破敗之下,來此之人更少,如今諾大的法王寺只剩下不到數十僧眾,還盡是老弱。
這法王寺中的都是些普通僧人。自然是半分武功都不會的。
行雲四人到了寺前,那寺中的老主持聞聲已是迎了出來。身後還跟了兩個與他一樣老的老僧,站了在破敗的門階前,更顯淒涼。
那老主持見蕭壽臣擁了一名少年人上來,自然一眼便看出行雲的身份與眾不同。
蕭壽臣在江湖上地名聲,老主持雖然知之甚少,可萬劍宗的名號他卻是聽過,這峻極峰頂就有當年萬劍宗留下地廢墟,老僧人自然不會一無所知。
這幾日裡再看蕭壽臣那手下六百高手,實力如何一眼便知,所以老主持對這看來比蕭壽臣身份還要高的行雲自是不敢怠慢,當下顫顫巍巍的走上兩步,雙手合十,口中宣了聲佛號到:“阿彌陀佛,老衲普法,不知貴客登門,迎的倉促,還望幾位施主莫要怪罪。”然後又到:“這兩位是我寺中執事,亦是老衲的師弟。”
那兩個老僧聞言亦是口宣佛號。
行雲見這普法大師眉已全白,面上溝壑縱橫,色黃而黑,一襲破舊僧袍空蕩蕩的,顯然裡面地身體一定是乾瘦以極,便似一陣風就能將他吹的跑了也似,當下忙是上前一步扶到:“大師無需多禮,這外面風大,不如進屋一敘如何?”
行雲言罷,攙著普法大師進了寺中的方丈室。
行雲既然如此,那蕭壽臣和秦百程也只好扶了另外兩個老僧一起進去。好在這些老僧不是武林中人,秦蕭二人到不用自持身份。
行雲扶著普法大師走的極慢,怕是傷了於他,待將其扶到了方丈室坐下,這三個老僧都已受寵若驚,忙不迭的道謝。
行雲自道無妨,也盤膝坐了在那蒲團之上,環視這方丈室,便覺這室內一如普
的身上般,均是破舊的很了,不過雖是破舊,可卻無汙,顯然是被這普法大師經常擦拭。
蕭壽臣先行雲兩日到達,早認識了這老主持,當下便將行雲的身份介紹於他,那普法大師當即驚到:“原來是萬劍宗的宗主大駕光臨,老這裡無什麼待客之物,可是惶恐至極了。”
普法大師地神情也確如其所言,當真的惶恐,他親眼看著萬劍宗來這已經三天,法王寺如今地落魄,到也與當初的萬劍宗大有關聯,所以普法大師看著萬劍宗在此大興土木,似是要常住下來,心下大是不安。
這江湖上發生了什麼,他們幾十個老弱僧人自然不會知曉,所以心下更是揣揣,對他們來說,萬劍宗此來著實是福禍難料。
行雲見了普法大師惶恐的樣子,心下不忍,安慰到:“大師且放寬心,萬劍宗此番重回舊地,是要長住下去,法王寺作為我萬劍宗的鄰居,自然不會驚擾了你們,而且還會有些許的資助,再者,以萬劍宗的實力,也不會有什麼宵小敢來冒犯貴寺。”
行雲進來之時,見這寺中有些被人破壞的痕跡,有新有舊,顯然曾是有人來過滋事。
說到這裡,行雲沉吟到:“不如這樣,我們萬劍宗此來倉促,人又是多了,沒什麼地方可以落腳,便請大師許個方便,將寺院暫借我們一用。”
普法大師聽到這裡,神色一暗,與其他兩個老僧面面相窺,都看出了彼此的擔心,當下不由得宣了聲佛號,卻是默然不語。
行雲見了一怔,不過片刻便明白了其中原由,知道普法大師是以為自己來鳩佔鵲巢了,忙是解釋到:“大師不必擔心,我們萬劍宗不會白做借住,這一兩月間,我們會先行修繕法王寺,然後只等本院建好,便就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