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判斷,只有我來做出,你絕不可逾越,否則亂了規矩,我也不會置之不管。”
羅其星聞言答到:“師兄放心,師弟只是想起那垣晴之前的表現與現今大有異處,這才想多說一句。”
“有異?何異?”那掌刑師兄詫到。
羅其星言到:“垣晴在路上曾是言其無罪,可師弟當時給他機會辯解,他卻是不答,甚至想要自盡!”
“自盡?”
這大殿中一陣低語之聲。
羅其星見此,言到:“不錯,垣晴曾是想拔劍自盡,不過卻是被萬劍宗的宗主救了下來。”
羅其星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便聽立時有人問到:“萬劍宗的宗主不是那青城行雲麼?他怎麼會出現在山西境內?”
羅其星聞言到:“萬劍宗當時不只他一人出現,還有其他的不少高手,那時我們正是追到沁州,依我想來,怕是他們要去潞安。”
“萬劍宗再上嵩山,自然要大施拳腳,與河南相比,那山西到是好取的很了,他們出現在山西可解釋的通,只是沁州已過潞安,不知他們是不是已經得手了。”那掌刑師兄沉吟到。
羅其星聞言到:“師兄所言甚是,不過讓師弟大生疑惑的是那垣晴被萬劍宗地宗主救下後。不僅沒有感謝,反是大罵他下作。還拔劍相向,這就實在是令人疑惑了,以師弟所知,那萬劍宗的宗主與垣晴交情不錯,這二人曾是並肩而戰過兩次。
所以垣晴如此反應才更讓人疑惑,也不知與此事有什麼關係。”
損了一頓。羅其星繼續言到:“依師弟來想,這事不論大小,總有關聯,都要一起說清道明才是,就看垣晴如今這樣沉默,師弟便覺得其中怕是有些隱情。”
“混帳!”
羅其星地話聲方落,就聽一聲怒喝,正是趙不憂怒到:“羅其星!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隨即“啪”的拍案之聲傳來,只聽那聲音,案子怕已是四分五裂了。顯然那趙不憂已是怒極。
趙不憂這一聲吼竟是用上了內力,只震的這大殿四下裡微顫。樑上灰塵撲唆唆的直落了下來。
趙不憂可是魂級高手,他這一聲的內力不可小窺,只不過此時殿內的人卻也都不是普通人,並不為之所動,便聽那掌刑師兄沉聲言到:“趙師弟,你這是在做什麼?”
那掌刑師兄地言語之中大是不快。趙不憂本是怒極,可此時聽了登時一醒,微是一頓,言到:“師兄曾言,羅師弟不可有影響你判斷之語,可他方才之言,句句疑惑,聲聲都言其中定有隱情,這顯是在有意引的師兄隨他考量。”
趙不憂說到這裡,嘿聲到:“那畜生行刺於我。羅師弟又未親身經歷,不過是奉命去追拿一趟。怎會知道有什麼隱情?羅師弟你何時這麼關心過我來?”
行雲在上聽了,心下暗到:“趙不憂畢竟有些本事,他能做上這華山掌門,自也不會差了,這一轉口便是暗諷那羅其星另有他圖。不過他這麼激動,顯然是知道垣師兄當時為什麼要罵我,而怕被查了出來。”
行雲剛想到這裡,就聽羅其星亦是冷到:“正因為師弟不知道此事究竟為何,才要一探究竟,華山門規森嚴,可卻也不能胡亂判了,誰是誰非定要有個真章,否則便是辱了華山歷代祖師定下的規矩。師兄身為掌門,自可明白師弟的這番苦心吧?”
這二人此時正針鋒不讓間,便聽一個人喝到:“都給我閉嘴!”
“曲正秋!”
行雲聞聲心下暗到:“果然那個武功最高的就是他了。”
曲正秋並不像趙不憂那樣用上內力,可這一聲過後,大殿內當真安靜了下來,再沒人開口,顯然他在華山的威勢極高。
“鄭嚴,你讓外面的人都散了!”
曲正秋的語氣很是不善,此言一出,便聽那掌門師兄應了,朝外吩咐了下去。
行雲在樑上心到:“曲正秋想是不願那些華山門下看到趙不憂他們的失態,這才將門下都遣開。
真沒想到華山權位之爭已是如此激烈,都幾乎沒什麼遮掩,不過看師兄如今的情形,顯是這兩派人角力之所在,羅其星想用垣師兄來扳倒趙不憂,趙不憂則是怕垣師兄將他供出。”
行雲想到這裡,心下暗到:“如此看來,這到也不算是壞事,有這利用價值,垣師兄地安危到算是暫時有了保證。”
行雲越是細想,越覺得自己所斷不差,而且那鄭嚴方才所說的刑罰之重,怕也非是那麼單純:“莫非他是在迫垣師兄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