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劍魂,行雲越來越是看不通透,自從自己遇到他後,便越是覺得他似乎什麼問題都能解決,而且又強到深不可測,而他除了幫助自己外,竟然連當初提出的要求也不催自己去做,平日裡更是沉默寡言的厲害,除了幫助自己,少有開口的時候。
“辦法?早就擺在了你的面前,就看你如何分析了,記住,對敵要講求策略,要明白如何以自己的優勢為自己製造勝勢!”剎那不徐不急的說到。
“你現在的優勢是什麼?”剎那問到。
行雲想了想到:“如果要論內力的話,我現在不會比他們差,甚至還可能比陳默好上一些,因為他的耐力太弱了。
而劍法,各大名門能並立於江湖那麼久,之間的劍法相比,自然不會差上多少。
同樣,身法輕功也是如此,如果單打獨鬥,我還是有獲勝的可能,但是優勢卻也沒有什麼,唯一的可能是在耐力上會好一些。可這次的劍試卻是要二十人一起上,因為師兄他們的受傷,恐怕我就沒有什麼勝算了。”
行雲自認為說的比較客觀了,不禁暗到:“對於我自己的實力,我還是有些信心的,因為我雖然與人交手的並不多,但是與魂級高手交手的經驗卻是不少,得到了剎那前輩後的第一戰,便是與裴悲同戰華山掌門趙不憂,之後又是垣晴,再下來是馬亭山兄弟……馬亭山兄弟……慢著,莫非是剎那前輩所說的優勢是……?”
行雲不能確定,便試探的問到:“莫非前輩所說我的優勢是與前輩的聯劍之術?”
剎那到:“還好你不算笨。”
行雲撓了撓頭,說道:“晚輩並不是想不到,而是那聯劍之術太耗費體力,所能使用的時間也太短了,畢竟這次的對手並不只是一人,而且,這第一場便算是勝了,也支援不了下一場的消耗啊。”
剎那聞言哼了一聲,反問到:“如果你連第一場都不勝,哪裡來的下一場?”言畢便不再說了。
行雲一楞,心到:“這也對,只有勝了第一場才會有下一場來參加,否則就算是留了力又如何?”
只是行雲還有一層顧慮沒有說出來,那便是丹神當初在天山劍派時與他說的那個江湖典故。
行雲只要一想到那個故事便心中打鼓:“我的這個琢顏神功與那二百年前的邪派之主有什麼關係?如果自己貿然使用聯劍術,那萬一有人認出,自己豈不是……。”雖然說那已經是二白年前的舊聞了,都與傳說彷彿,但是行雲總是不敢貿然為之。
這一夜就在行雲的輾轉中度過,整個青城派亦是沒有一人可以好睡。
天亮了,陸續有其他門派的掌門帶人前來探望青城弟子的傷勢。這本是禮貌,但是無陽子的笑臉卻是顯的那麼的怪異,那些人的安慰之辭就好象是在諷刺一般,尤其無陽子的輩分還要高上他們一輩。
行雲在屋子裡坐著,透過窗戶看著無陽子的尷尬,對自己是否要用聯劍術更加的搖擺。
送走了前來探望的客人,青城所住的這個院子裡立時便是一派死寂。受傷的人自不去說,那些沒有受傷或者傷的不重的青城弟子都是大氣也不敢透出一口,全是在自己的屋內躲著,誰也不敢在這時招搖,一面惹禍上身。
只有行雲不會在意這些,見那些客人走了,行雲便去看望自己的大師兄,不過待到了屋裡才知行劍仍然昏迷未醒。
無華子正在為行劍換藥,見到行雲,勉強笑了笑,說到:“雲兒一會隨我去見掌門,我們有些話要對你說。”
行雲自是無什麼異議,靜立一旁,不片刻,無華子整理停當,也不知是為了行劍的傷勢還是青城的顏面,嘆了口氣,站起來,搖了搖頭,好似要開口說話,卻又忍了住,終是一語不發的帶行雲去見他的掌門師兄。
“就連一向開朗爽快的六師祖都愁成了這樣……”行雲跟在後面,心下暗想。
見了無陽子,自然是一番行禮,然後便見無陽子開口到:“雲兒不用拘謹,你先做下。”
行雲確實有些憂鬱,但並不是拘謹,而是在想要不要直接告訴這兩位師祖自己還有些辦法可以獲得勝利。
昨天晚上,行雲仔細的想過,那聯劍術只在肅州使用過一次,本身並沒有幾個人看過,無非是倥侗派與萬馬堂的人見過,萬馬堂的人馬自然不會跑到關內來大肆宣傳自己如何如何被擊敗了,而這些日子裡關於自己的傳聞中,也似乎沒有人提到聯劍術的話題,也就是說,倥侗派也沒有傳揚出去。
“所以,只要劍試時不對上倥侗派,便可收奇兵之效了,只要是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