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先生聽罷,突然深施一禮到:“在下本也不懷疑銅仁幫,只是這金剛門被滅一事太過惡劣,當時只有那位徐施主在旁路過,想來有可能見到些什麼,所以在下來做個見證,只是想從那位徐朋友處瞭解些許線索。並無指責銅仁幫之意。”
行雲聽他所言,也有些道理。更何況此事並不是明非先生的錯,他也沒有說謊。只是來做證而已,證明當時徐徵生確實路過,此時又是施禮道歉,行雲心下也覺得明非先生沒什麼過錯,當下到:“那就好。”
不再追問於他,轉過來對玄亨真人:“此事經過全是我所敘述的那樣,是真是假隨你信與不信,如果武當還要糾纏銅仁幫的話。大可再遣人來,我近些日子就住在這裡。隨時候教。”
行雲這麼說是擔心武當吃了這個虧後,暗裡動些手腳,所以直接將話挑的明瞭,好讓這周圍地江湖人都聽到,如果銅仁幫最近發生了什麼事,那最大的嫌疑就是武當!
現在的行雲可是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這些大派了。
不過這幾天行雲住在這裡也是真的,銅仁與青城相近,水仙的迴音也快要到了,在這裡,可以早些聽到。
玄亨真人聽後,心下更氣,今天自己算是顏面塗地,那個病漢子竟然絲毫不懼武當,當著這千餘人的面,還敢如此放肆!
看了看一旁的唐門和娥眉,玄亨真人暗咬了咬牙,沉喝了一聲到:“走!”
當下甩開旁人的攙扶,當先領著武當門人急匆匆的走了,就如同他們來時一樣。
明非先生在旁則是苦笑一聲,玄亨真人走時並沒有與他哪怕是打個招呼,自己作為人證隨他而來,可此時玄亨真人如此以對,顯然是恨自己剛才所說地那番話了。
行雲見玄亨真人領著武當走的遠了,轉身看了看焉以謝,焉以謝會意,上了前,先是對行雲道了謝,然後對元竹大師到:“今天累及大師來做這主持,以謝實在過意不去,本幫略備了些酒菜,也算一盡地主之誼。”說著也朝白雲大師和唐雪拱了拱手,自然是一併邀請了。
這幾人都是沒有料到事情最後會是這麼個結果,也都想再深入瞭解行雲,可此時如果答應了,那卻在面子上說不過去,畢竟武當被行雲迫走,自己如果去和銅仁幫把酒言歡,那也未免表現地太明瞭,所以當下婉言相拒,就此告了辭。
焉以謝也不挽留,這些人來此為了什麼,他可是清楚的很,見他們也是走了,焉以謝又對周圍團團地一禮到:“此間事了,各位朋友都是遠道而來,銅仁幫雖然家小底薄,但卻最重朋友,一會自會有酒食送上,大家請隨意。”
那些江湖人自然是轟然叫好,都道這銅仁幫的幫主會做人,自己既看了場大戲,又得了酒食,當下皆大歡喜。他們自然不會像躺們娥眉那樣顧慮的太多,一鬨而散,自是去等那酒席了,當然,有了他們,這一戰後,行雲的這個病漢子身份立時便在江湖中傳了開。
銅仁幫的幫眾見武當都被趕的走了,此時心下暢快,一路高歌擁著焉以謝和行雲回了銅仁幫的總舵。
剛是進了門,只見一旁有人做了個手勢,焉以謝在行雲的耳邊低聲到:“水堂主回來了。”
第十卷
第二六零章 … 要塑武林半面天
那些銅仁幫中的慶祝,行雲聽說水仙到了後,立刻隨了書房,這是行雲心中最重的事。
焉以謝領了路後,回去去繼續安撫幫內事物,屋子裡就剩下水仙和行雲兩個人。
今天的水仙不再穿黑衣,而是一襲女兒家的普通衣裙,臉上帶了遮陽的斗笠,一圈面紗垂了下來,顯的安靜恬雅。
此時的她正在屋中等待,見行雲進了來,立時起身到:“水仙見過宗主。”
行雲一直在擔心水仙的任務完成的如何,此時見她回了來,想是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不過心下還是有些擔心。
連坐都沒有坐下,行雲開口問到:“水仙姑娘,事情辦的如何?”
水仙見行雲這麼急切,當下也不怠慢,取出一個小冊子,遞了給行雲到:“這個應該是宗主所說的那個抄本吧?”
行雲將那小冊子接了過來,正是袁思蓉花費了兩年時間給自己抄了來的琢顏神功,也正因為這個秘籍自己才走到了今天,而不再是每天在廚房中打雜,也正因為這個秘籍,自己以不到十七歲之齡,竟然可以將武當掌門那一輩中武功最強的玄亨真人打敗。
摸著小冊子,行雲不由得回憶起自己在青城大比上得到無陽子的許婚,想到這裡,行雲不由得抬頭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