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粗細的大鐵鏈,橫江阻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雖是厲害,可是若要輕易的透過橫江鐵鎖的攔截卻是萬萬不能,前些日子,兩軍水師對陣,只要我軍敗轉過了第一條鐵鏈的所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便駐船不追,任由我軍將士返回水師營寨。從這些跡象上可以看的分明,只要鐵鎖未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絕不會貿然來攻我軍水師。就算漢軍水師來攻,也要問一問我應天的岸炮答應不答應。”朱元璋頗為自詡的捻了捻鬍子說道。
楚流煙微微頷首說道:“吳國公所言有理,只是前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不來攻擊水寨,是以為勢單力薄,沒有法子一邊頂著岸炮的炮火,一邊攻擊水師。可若是鐵鎖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一破,我軍水寨便再無遮攔,只能是硬著頭皮和漢軍水師一戰了。到了那時,兩軍攪和到一處,縱然炮火在厲害,也是投鼠忌器,不敢亂髮。因為一旦有所不慎,就會傷到自己水師將士的性命。楚流煙此番所言之事,雖是懸測,吳國公亦不可不察。”
朱元璋沒有想到楚流煙居然提出這麼一個設想來,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悚然動容說道:“楚軍師的懸揣,倒也有幾分可能。只是就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有此意圖,也難奈我軍水師營寨。千尋鐵鎖均是本國公召集應天的技藝出色的鐵匠,廢了極大的功夫,百鍊成鋼,一般的刀劍斧頭砍到鐵鎖上,估計連個印痕都留不下來,漢軍水師想要令我岸炮無效,勢必先要破我江面的千尋鐵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