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教訓你!”
葉二孃皺眉道:“老三,說那麼多廢話作甚,殺了他們!還有那個青衣女子,就是她打傷的我!”
誰知嶽老三聽她說完不止沒動手,反而氣急敗壞的轉過身衝她嚷嚷,“誰是老三?我是嶽老二!你不服氣我們現在就打上一場,看誰輸誰贏!”
葉二孃氣個倒仰,“蠢貨!被人欺上門來還要內訌,你長沒長腦子?”
“你敢罵我沒腦子?老大!今兒個我說什麼也要和葉老三打一場,我贏了往後就讓她叫葉三娘!”嶽老三說著就揮舞著剪刀像葉二孃衝去,葉二孃低咒一聲,一邊應付一邊像段延慶求救,卻發現段延慶正一臉震驚的看著刀白鳳,甚至雙手都有些顫抖。
刀白鳳被他這般看著,只覺臉都僵了好嗎!她一直目不斜視,想著能拖多久拖多久,不管是原身還是她,對段延慶都沒任何想法,見面除了尷尬就是尷尬,真是不自在!
嶽老三和葉二孃一邊吵架一邊打鬥,熱鬧極了,另一邊的四人面對面站著,誰也沒發出一絲聲響,氣氛十分詭異。木婉清默默抓緊手中的劍,警惕的看著段延慶,打算一旦動手定要拼盡全力,以還段譽兩次相救的人情。段譽則是緩慢的轉過頭看向刀白鳳,臉上的表情與些許不自然。
刀白鳳雖然說過段譽是段延慶的兒子,但她當然不會將過去那件事的細節說出來,那也太奇葩了。所以不止段譽,連段正淳和段正明他們也都以為十幾年前是刀白鳳和段延慶你情我願的產生了感情,於是這會兒段譽就沒法開口了,親爹要和親孃相認了,緊張的他都快不敢喘氣了!
葉二孃被刀白鳳一掌傷到肺腑,嶽老三打著打著就發現了這件事,立馬加大攻勢幾招將大剪刀架在了葉二孃的脖子上,哈哈大笑道:“葉三娘!你可是輸了,往後我就是嶽老二,見著我記得叫一聲二哥!哈哈哈哈……”
刀白鳳嘴角一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人這麼執著於二……真是太二了!
嶽老三打贏了,自認地位提升,心情大好,轉身笑道:“今日爺爺我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不過你們打傷了三娘和老四,賬不能不算,就卸下一隻手臂算了,臭小子,看招!”
段譽怕他碰到孃親和木婉清,只得無奈的躍起接招,將他帶到一邊去打,正好也擺脫了那詭異的場面,心裡其實鬆了一口氣。所以即使他能輕易打敗嶽老三,他也沒有動手,一直是隻守不攻,想著多打一會兒說不定就不用去面對親爹了。
嶽老三越來越氣,“臭小子看不起你爺爺我?找死!”
刀白鳳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雖然沒什麼表情,卻一下子驚醒了段延慶,他以為自己的人打過來讓刀白鳳不喜了,急忙用腹語斥道:“老三住手!”
嶽老三打得兩眼冒光,還不忘強調,“是老二!我是嶽老二,剛剛我打贏了的!”
段譽也急忙說,“沒事沒事,我和他打!切磋!對,就是切磋!”
木婉清眼神疑惑的在眾人之間看來看去,怎麼感覺段譽像在逃避什麼的樣子?
段延慶見段譽那麼說,就看向刀白鳳,試探的用腹語發聲,“你……可否找個地方說話?”
段延慶聲音有些顫抖,刀白鳳看他那激動的樣子心裡暗道孽緣。這江湖裡許多絕頂高手,全都毀在一個情字上面,段延慶堂堂太子,勾心鬥角見多識廣,居然也對當年的“觀音菩薩”念念不忘,簡直不符合皇家設定。
刀白鳳暗吸一口氣,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利落的點了下頭,好歹別讓段延慶再去抓段譽對付段正淳了。武林之中防不勝防,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
“去我家吧。”刀白鳳撿起魚竿,木婉清連忙幫著提起了魚簍,兩人往刀白鳳租住的宅子走去。段延慶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眼神一直盯著刀白鳳變幻莫測,一會兒喜一會兒憂,有時還會浮現出自我厭惡的神色。
葉二孃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左右看看,發現雲中鶴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想想還是拎起雲中鶴去尋大夫上藥,有什麼事保住命再說吧。
段譽惦記著孃親那邊的情況,心神不定,打鬥起來也極為敷衍。頓時惹怒了嶽老三,他兇狠的喝道:“你看不起我不肯好好跟我打,我就殺了你,剪下你的人頭!”
段譽回身就看見一把大剪刀剪了過來,一腳踢開,順手就卸了嶽老三的武器,回身一招九陰神爪已經掐住了嶽老三喉嚨!
“怎麼樣?服不服輸?”
“不服!”
段譽發現這個嶽老三腦子一根筋還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