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紅著俏臉欲躲開,卻怎麼也躲不過他灼燙的嘴唇,被糾纏著唇舌共舞。
不知過了多久,容瑾才饜足的放開了寧汐,像只偷吃了魚的貓一樣自得。寧汐面頰滾燙,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將頭緊緊的埋在容瑾的懷裡。
容瑾低笑出聲,湊到寧汐的耳邊低語:“汐兒。”
熱熱的呼氣吹拂在耳際,寧汐心裡微微一顫連脖子都紅了。過了半晌,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你為什麼會突然跑來找我?”容瑾低沉的聲音響起。之前莫名其妙的和他慪氣,現在又突然想通了跑來找他。這中間分明有些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寧汐從旖旎的情思中稍稍清醒過來,咬著嘴唇,一時打不定主意該說實話,抑或是選擇性的坦白一些······
“汐兒,”容瑾像是看出她在打什麼主意似的,警告似的說道:“不準瞞我,說實話。' ~'”
寧汐乾巴巴的擠出一絲笑容:“你先放開我我再慢慢告訴你。”
容瑾不太情願的鬆了手,寧汐迅速的退後幾步,低頭整理衣衫和髮絲,腦子裡閃過一連串的念頭,到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的說道:“那一天我去了宮裡,公主殿下告訴我,聖上為他暗中選定了駙馬。她告訴我,這個人我也認識,而且姓容······”
“結果,你就誤以為是我了?”容瑾涼涼的接了一句。
寧汐羞愧的點點頭。
接下來的是怎麼回事不言而明。容瑾眼眸一暗臉色冷了下來。怪不得她無端端的藉著張展瑜氣他,又冷戰了這麼多天。今天忽然跑來找他,肯定是知道容府接到了聖旨的事情了······
寧汐偷偷瞄了容瑾一眼,小聲的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嘛!當時那個情況,我當然會以為公主說的就是你。聖旨一下,你就是準駙馬了,我當時心裡很亂很難過,所以才……”
容瑾淡淡的說道:“我問你,如果過些天,你聽別人說我和誰定親了是不是立刻就相信了,再也不會來見我?”
寧汐啞然,或許……是吧……
容瑾從她的臉色中看到了答案眼眸裡染上一抹怒氣:“寧汐,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就算聽到了這樣的訊息,也該來親自問一問他再做決定吧!竟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退縮了。在她的心裡,他就這麼不值得爭取嗎?
寧汐垂下眼瞼,一臉的愧色,囁嚅著說道:“對不起,你別生我氣了。”
容瑾冷哼一聲,直直的盯著寧汐:“你和那個張展瑜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汐咳嗽一聲含糊的應道:“他是我的師兄平日裡相處的機會多,所以比別人熟悉一些···…”男人都是小心眼的有些事還是別告訴他為-!
“哦?就這樣而已嗎?”容瑾眼眸微眯,面色冷然:“我怎麼聽說他天天對著你獻殷勤?還聽說,你們兩個好事就快近了。”
寧汐訝然的瞪圓了雙眸:“你、你是聽誰說的?”這些小道謠言怎麼會傳到容瑾的耳朵裡?該不會是……
“鼎香樓裡有你的耳目!”寧汐喃喃低語。
容瑾絲毫沒有覺得羞愧,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鼎香樓籌備初期,他順手安插了一兩個眼線進去。一開始倒也沒想太多,只是習慣性的掌握一切情況。到後來嘛,就真的派上用場了。
“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寧汐皺起眉頭,不悅的說道:“怎麼可以派人監視我。”
容瑾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要是真的過分,就該將張展瑜攆出鼎香樓。讓他再也沒機會騷擾你。”雖然,他一度曾動過這個念頭,不過,最終還是按捺了下。不管怎麼說,張展瑜也是寧有方的徒弟,是寧汐的師兄。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可就真的惹惱未來的岳丈和嬌妻了。
“你不能這麼做。”寧汐不自覺的維護起張展瑜來:“張大哥是個好廚子,做事又勤快,鼎香樓少不了他。”
張大哥?叫的還真親熱!
容瑾輕哼一聲,語氣中隱隱透出一絲酸意:“我看,是你少不了他吧!”
這兩個月來,他雖然沒去過鼎香樓,可鼎香樓的動靜卻一分一毫也瞞不過他。張展瑜和寧汐日漸親近,大有結成一對的架勢。他口中不說,心裡早已氣的打結了!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寧汐蹙起了眉頭:“我什麼時候說我少不了他了。我要是真的有那份心,早就點頭了。只怕親事都已經定下了……”
衝口而出之後,才發現容瑾的臉黑了一半,忙又補救道:“我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