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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他就在這裡。今晨我也是被他洗澡的聲音吵醒的,至今都還有睏意。”

葉子奇還不忘今晨被漫修水聲吵醒時的情景,“你說你就不能學葉子廉點好處嗎?非要學他清晨洗澡,吵死了!”而漫修也不去理他,只自清洗乾淨。

“這豆子是怎麼回事?”

“昨兒王叔就說讓我們今日磨面,豆子是昨夜便放在這裡的。因為多,所以一大清早就得開始磨面。可誰知,秦漫修他一個不小心,竟把豆子弄撒了一地,恰王叔來看到了,便懲罰他了。”

“秦漫修?”

“是,就是他啊。”

直到現在,姚田才知道這奴隸還是有自己名字的,叫做秦漫修。等等,這個名字怎麼這般熟悉?啊,皇上宮宴上傳出來的,聽說彈得一首好古琴,還是,秦威的兒子!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百密一疏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中恍惚一閃,姚田定了定神,才對地上跪著的秦漫修說道,“你叫秦漫修?”

“是。”

“抬起頭來。”

凌亂長髮下的眉又皺了一皺,沒辦法,他的名字出賣了他。

姚田,漫修軍營裡的恩人。如果可能的話,漫修是不想站在他的對立面上的。可是恐怕不可能,看樣子,漫修最不想見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姚田如願以償的成為了周可的人,否則就不會在這周府大費周章的查詢對周家不利之人了。

姚田,你可以不幫周可嗎?如若不然,你我二人終將有一個會落得個萬劫不復之身的……

漫修抬起了頭,很淡然的對上了姚田的目光。

在看到漫修那張蒼白又帶傷的臉龐時,姚田不知自己是該驚訝,還是該如漫修一般的淡然。

他該猜到是他的。秦漫修與陳濤本就是一人。

他是秦威之子。難怪自己當年大罵秦威是個通敵賣國之賊,很為周可將軍殺了那個賣國賊而興奮之時,他的神情是那般的與眾不同了。

他進秦鳳路的軍營就是為了報仇,不,與其說是報仇,更似在查詢些什麼。他與戈一民大人的見面可以說是很偶然的,應該不似事先便有計劃,畢竟,誰會知道軍營比試中馬會失控,還恰巧差點要了經略安撫使大人們的性命呢?

戈大人的死,這兩年,姚田也一直在關注著。但是,陳濤消失了,戈大人身邊的小廝堅稱沒有受過任何之命,更不知戈大人私下與秦漫修約定見面之事,事情彷彿一下子陷入了迷霧之中,留下的僅僅是撲朔迷離。

現在,陳濤又出現了。可為何皇上在宮宴之上會不追究他的殺人之過?還是真如傳聞所言,戈大人根本並非陳濤所殺,而是另有其人。

對於這個傳聞,姚田是信的。陳濤的那點功夫他最清楚,還都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那樣的功夫想要在一招之內取久經沙場的戈大人的命,似乎完全沒有可能。

可是,他確實是去見戈大人的。誰都知道,戈大人曾經與秦威交好,難道這秦漫修不信秦威被殺的理由?又或是與戈大人還有什麼別的交易?

不管怎麼說,秦漫修會夜探周府,現在已經有了充分的動機。因為,是周可親手殺了他的父親。

可偏偏事情又沒有這麼簡單,他怎麼又會淪落為周欣然的奴隸?怎麼又會進宮面聖?怎麼又會功夫一下子這麼好?莫非,不見的這兩年多時間裡,他有什麼奇遇不成?

最關鍵的,如果他真是昨夜裡受傷的那個賊人,他是怎麼做到的呢?手腳上的鎖鏈,旁人的在場,杳無蹤跡的黑衣,即使是那毒鏢,縱然他被鏢所傷,為何不見任何中毒的跡象呢?

對於漫修,姚田有些看不透,既懷疑他,又有太多的說不通。更何況,見他現在這幅搖搖欲墜的樣子,還有那份從未改變的倔強,一時間,姚田竟有些想要幫他的衝動。但願,但願不要是他……

“怎麼,姚副將與我這奴隸認識?”似也看出了姚田非比尋常的表情,周欣然緩緩的問道。

“回小姐,屬下也不敢確定。只是,此人確與屬下在陝西秦鳳路軍營時手下的一個士兵長相十分相似。”姚田並不認為剛才那個問題是周欣然的隨口一問,她既能從宮宴上將秦漫修帶回,想必早已知他在軍營裡的身份,自己此時如果說謊,反而會引起周欣然的懷疑,索性,實話實說,又不點破,看周欣然何意吧。

“姚副將果然眼力不錯,他,就是那個陳濤!”周欣然倒似坦蕩得很,直接點明瞭秦漫修的身份。

“啊?”姚田略作驚訝裝,繼續問道,“陳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