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電視的。
白文月也察覺到林遠山的漫不經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林遠山好歹也是個漢子,這些充滿少女情懷的腦殘劇確實不是他的愛),於是體貼道:“遠山啊,你要不去跟寒章聊聊吧,陪我這老人家也是夠無聊的了。”
您這麼一說我還怎麼好意思把您放在一邊去找楚師兄。於是林遠山陳懇道:“不用了伯母,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楚師兄現在忙著呢,我也不好打擾他。”白文月聽他這麼一說樂了:“他哪是在忙,也不曉得他這兩天是怎麼了,老是忙著在電腦上打字,手都殘了還打字,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林遠山驚訝了:“手都傷成那樣了還打字呢?”白文月把電視聲音調小了點,轉過身子對林遠山道:“好像是在寫東西,也不知道怎麼這麼急,等手好點再寫不行麼。看他這麼認真的話,搞不好是正事。所以我讓你過去找他聊聊,也好讓他這時候休息休息。”
林遠山想,既然伯母都這麼說了,自己要是不去打擾一下楚寒章的話也就太過分了。所以跟白文月說:“伯母,那我去看看楚師兄吧。”然後倒好一杯茶,給楚寒章送去。白文月看著林遠山端茶走向書房的背影,感慨:真是懂事的好孩子。
林遠山敲了敲門,聽到楚寒章的聲音:“進。”然後推門進去。看到楚寒章確實是在打字,不過用的是單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看著就很辛苦啊。見他進來,楚寒章就把WORD視窗縮小了。林遠山作為一個有節操的騷年當然是不能隨便看人家的東西的對吧——嗯,雖然只是掃了一眼,但是看到視窗的“小說更新”幾個字。啊咧,原來楚師兄寫小說啊。真是喪心病狂啊,太有節操的寫手!要是那個五更寒也能這麼勤奮就好了,哼,還騙我說自己手傷了!太沒有節操!
楚寒章突然覺得背後有點涼:好像有點感冒了啊。
林遠山感慨了一瞬,就熱情的給楚寒章遞水:“楚師兄你喝水。”楚寒章笑著接過:“你來啦,有事嗎?”
林遠山頓了一頓:艾瑪我總不能說我是伯母派來打擾你的吧。
但是機智的林遠山同學很快想到了應對方法,就見他只是頓了一瞬,迅速答道:“楚師兄,看你忙了這麼久,應該沒喝水吧?作為一個醫生,你應該知道每人每天至少要喝6杯水吧。我覺得你該喝水了,所以給你端水過來了。”說完還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水杯。楚寒章看了眼杯子,笑了:“那就多謝你了啊。”
這個話題要怎麼繼續啊臥。槽!怎麼能多拖一會兒啊臥。槽!既然向伯母承諾(?)了要打擾楚寒章一段時間,所以林同學很快又道:“楚師兄,上次我的論文還有一點小問題能不能耽誤你一點時間請教你一下?”看我期待的眼神!please答應吧!←←楚寒章從他的眼神中解讀出了這麼一句話。於是咳了聲掩蓋笑意:“咳,什麼問題呢?”
Demo,我TM論文已經寫好了啊到底該怎麼搞啊怒摔!絞盡腦汁,林遠山道:“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啦,就是不太清楚一些資料的出處,而且感覺不是很懂,不知道該怎麼引用。”GJ林遠山!林遠山腦內的自己這樣說。簡直是既模糊又具體,既高階又大氣的理由啊!
楚寒章有點糾結了:“當時我是給你詳細標註了的啊,應該,不會有資料出處不明的情況吧?不過你不懂的地方我應該是能解釋的。”那麼你到底哪裡不清楚呢?
媽蛋,編不下去了啊!老子智商捉急了!等等,智商捉急,好的,就這麼說吧。於是林遠山自信(?)道:“資料複製貼上的時候不小心用了剪下然後又一個不小心沒粘上。”林遠山發誓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個房間真的安靜了至少5秒!
好吧,楚寒章算是明白了,這孩子完全不是來問問題的,於是在沉默半晌之後,我們善解人意的楚醫生溫油道:“你到底是找我幹什麼的呢?”林遠山發誓他在楚寒章溫柔的微笑下看到了一絲戲謔!次奧!鄙視我的智商呢!
好吧,雖然很蛋疼,但是智商捉急的林遠山同學還是沒辦法,只有說明來意了:“楚師兄其實我是覺得你手上本來就傷了還是別打字了單手也太辛苦,唔,所以,先歇會兒吧。我是故意過來打擾你的。”艾瑪,沒有暴露伯母的我真是太講義氣了!
楚寒章其實是很想點穿“就是你這個責編讓我不得不帶傷碼字”這個事實的,但是既然都故意瞞了這麼久,還是等再熟一點再說比較好。於是就糊弄性的道:“我們醫院讓我寫個報告,因為這幾天受傷剛好沒上班,才有時間寫寫。”雖然明顯是糊弄的話,但是備不住楚寒章一臉認真的盯著你看啊,所以智商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