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並且也被挖地三尺搜尋過什麼,而地點正在龍山郡的正中心!”
雲天河一聽這話,頓時一棵升起希望的心,沉了下去。
憐星將雲天河的表情收入眼底,又道:“雖然那個村子被滅了,也被翻了個底朝天,但沒有人知道,其實有人當時逃了出來,這個人姓歐,雙腿殘疾!”
聽聞,雲天河再將桌上的資料拿了起來看了看了,呢喃道:“姓歐。這個姓我們調查的這個南山村就有,而且有一個在城中做酒保,叫歐德,但他們的祖先並不是瘸子啊?”
這時,外面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雲天河示意道:“進來!”
進來的竟是星蒙,讓雲天河有些意外。
星蒙他行禮後,看了憐星一眼,見雲天河搖頭,這才將一封情報呈上:“少主,這是剛剛送來的關於那個酒保的最新訊息,我們給了他一千兩銀子,他全都交待了,另外我們查了龍山所有的檔案,這個歐姓的家族前魏朝時期曾在龍山做過郡守!”
雲天河接過信,開啟看了看,臉上lou出古怪笑容,道:“這個歐德交待的是關於他們家和南山村的一些秘密,自他的曾祖父起,有三位兄弟,每個兄弟都精通雕藝。傳承著祖宗留下來的三把刻刀,據說這三把刻刀中隱藏著一件寶貝,但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於是歐德的父親曾經偷偷將三把刻刀偷走,卻發現那三把刻刀拼在一起,只不過是一個很古老的圖案,他們祖先有位是當官的,給祖先修了墓,墓碑上就有這圖案,當時歐父就起了心思,曾跑到祖先的陵墓調查,結果被村裡的人發現抓了回來,家規處置捱了一頓板子,結果不久就暴病而亡,那歐德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所以始終不肯學雕藝,對村裡的人也心存怨恨,後來就離開到城中做了酒保!”
憐星聽聞這些,道:“看來,秘密應該就在那刻刀和陵墓上了!”
雲天河卻沉思片刻,道:“他有沒有交待這個陵墓在什麼地方?”
星蒙道:“這個屬下查過,他們那位做過官的祖先的陵墓就在南山村的後面山坡處,不過曾被,,山洪沖垮,又經修繕,如今已經破敗不堪!”
雲天河想了想,道:“你去通知一位赤土族長老,以及一位玄門遺老。我們今晚就去那個陵墓看看究竟!”
星蒙應命離開。
憐星道:“天河,你認為那陵墓中藏有東西?”
“是不是有東西我不確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陵墓既然曾經是位做官的修的,不管有沒有被盜過,既然有關聯那三把刻刀的線索,就一定有跡可尋!”
說罷,雲天河轉過臉看著憐星道:“你的師兄,會不會姓歐?”
憐星搖頭,猶豫良久,還是說道:“有些事情,已經關聯到了星穹秘冊的線索調查,想必我說出來,師兄也不會怪我,師兄複姓南光,叫南光紫英!”
雲天河心中一動,道:“那他跟現在千島域的南明世家,是什麼關係?”
憐星道:“他的父母,曾經是千島域遷移至此隱居的,與雲離玄天是至交好友,而他在少年時,曾結識了四個要好的兄弟,一個叫南明光天。一個叫東林宵,一個叫魯骨玄奇,最後一個……”
說到這裡,追星神色有些怪異。
雲天河見她神色怪異,便淡然道:“如果你不想說便罷,我也不會為難,你所說的這些人,好像都是你師兄曾經建立的星門遺老,不過後來他們為什麼全部都拖離星門,自己創立門派?”
憐星咬了咬唇,眼淚婆娑。痛苦不已,最終還是道:“最後那人,叫憐銀羅,是我哥哥,也是他與星祖的徒弟結交後,受那個騙子的蠱惑,出賣了師兄,篡奪了星門,那個大騙子,他騙哥哥做了忘恩負義的叛徒,做了星祖的傀儡,也利用哥哥要挾我說出了當時各部族聚集的地點,將鬼谷放落,困死了這些人,嗚嗚……!”
說罷,憐星忍不住放聲哭泣了起來。
雲天河大驚!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被自己身邊的最親近的兄弟親人出賣,雲天河此時終於理解了這個南光紫英當時的心情,也理解了他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女人說那些話,更不願意人提起他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揹負著太多人的痛苦。
憐星的哭泣聲漸漸讓雲天河從震驚之中回覆過來,安慰她道:“謝謝你信任我,將這些秘密都告訴我,那時發生的事情,並不全是你的過錯,如今過了這麼多年,我想其它人會原諒你的!”
憐星抽噎著道:“我在鬼谷中,一直飽受心靈的譴責與愧疚,原來我想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