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是千幻劍的子侄,咱們奉命羅致江湖高手的大計,可能受到干擾呢。”
“老道,你在杞人憂天。”不戒魔僧冷笑:“即使千幻劍親來,也討不了絲毫便宜,哼!我不戒魔僧早就想闖一闖碧落山莊,看千幻劍是否浪得虛名呢,我希望他來。”
“你知道個屁!”五靈丹士不客氣地說:“和千幻劍拼有何好處?能將他羅致到寧王府咱們豈不光彩些?”
“你……”
“如果是千幻劍的子侄,咱們在旁偷窺他們與魔邪的人拚命,千幻劍術一出。便可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屆時,哼!宰了飛天大聖報仇雪恨。再把三個小的弄到手交給天師,便可將碧落山莊的人引出來了。”
“如果不是……,,“不是再作打算,如果他們不支,咱們再出面幫助他們,他們就會死心塌地跟我們走了。和尚,記住咱們的協議,我要收那姓周的娃娃為門人,兩個姓李的給你。”
“當然當然。哦!老道,要不要先稟明天師?”
“見鬼啦!如果不是碧落山莊的人,那老傢伙又不是飛天大聖,在天師面前,咱們豈不落人笑柄?”五靈丹上慎重地說:“快走吧,找魔邪的人出面動手。”
望江亭中,永旭有點困惑地向靳義說:“靳叔,那妖道似乎認識你,他的眼神好怨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可能認識我。”靳義不安地說:“我看,我們還是下山好了”
“靳叔……”李駒焦的地叫。
“賢侄,如果暴露身份,你知道後果嗎?”靳義凜然地說。“這千斤擔子愚叔承擔不起,咱們必須早些離開。愚叔做夢也沒有料到會遇上了十餘年前的死對頭。賢侄,咱們必須在妖道傳出訊息之前,遠離九華山,走!”靳義斷然地說:“本莊的對頭,皆是黑道中兇殘惡毒的歹徒,訊息一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永旭一看靳叔的表情,便知事態嚴重,心中雖希望李駒兄弟能助他一臂之力,但聽靳義說得嚴重,也就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念頭,李駒兄弟初出道,便與大群魔字號人物結怨,日後哪會有好日子過?
“好吧,下山。”他無可奈何地說:“如果我所料不差,沿途必將危機四伏。不能沿路下山了,跟我來,咱們越山而走。”
翻過一道嶺脊。右面是下沉百十丈的峭壁,無法下去,左面是不算峻陡的山坡。下面是一條小山谷。
沿溪而走並不容易,有些地方是崖壁,有些地方草木太濃密,因此統來繞去攀上降下,走了許多冤枉路。
不久,到了一處稍平坦的溪谷,不遠處出現一座茅舍。
茅舍四周有樹林,僅可看到一角屋影。
正走間,右方山坡的樹林中,傳來吱吱喳喳一陣叫嘯,樹枝搖搖,接著猴群出現,百十頭青猴迅疾地向右下方湧去。看去向,正是下面的茅舍。
九華和黃山的猴群是有名的,像一群強盜,登山的人少,便會受到猴群的洗劫。
寺廟的僧人因為經常施食,因此在登山大道附近的猴群甚少傷人,在偏僻處碰上,是相當可怕的。
永旭一怔,止步說:“猴群的叫嘯聲急促躁亂,不是好兆頭,好像是尋仇呢。那間茅舍有點不對。”
“你是說。猴群會襲擊農舍?”李駒問。
“通常是不會的,恐怕那兒有猴類的死對頭。我們且隱起身來瞧瞧。”
果然不錯,茅舍附近的樹林傳出數聲虎吼,三頭白額虎把青猴趕上了樹,叫嘯聲震耳欲聾。
猴群在樹上竄跳不已,不時折樹枝向下面咆哮的猛虎拋擲,雙方保持僵局。
不久,茅舍傳出一聲異嘯,有異物出現,樹上的猴群一陣大亂,噪聲更急,向東急逃而散。
原來有五頭大豹出現,有幾頭青猴被大豹趕跌墜樹,被下面的虎豹撕裂而斃。
豹可以上樹。難怪猴群潰逃。
“靳叔,可想起能役使虎豹的人嗎?”永旭向靳義問。
“山君解彪,地靈鬱慶,都是十餘年前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役獸人,以虎豹狼熊敲詐地方鄉鎮的高手。”
靳義說;“看光景,這裡好像是他們的盤據地呢。這些畜生並不可伯。但頭數一多就不易應付了,我們繞道走。”
“如果我所料不差,恐怕四異都來了。”永旭沉吟著說:“這四個傢伙很難纏,避之為上。”
“四異?哪四個人?”李駒問。
“役虎的山神曾剛;豢豹的鬼面城隍崩超;玩蛇的真武使者遊天容;以裝神弄鬼頗具神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