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發覺不妙已來不及變招了,一劍一杖分別中的,短杖點入對方的脅下,長劍也刺入對方的頸側。
兩人幾乎同時結出一聲厲叫,撞在一起同時倒地不起,兵刃皆擊中對方的要害,落了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三個人全倒了。
一聲暴響,富牆被倒在窗下的黑影扳倒了,煙塵瀰漫,似乎整座房屋皆在搖撼震動。
伏在內面窗側的小英急退丈餘,驚出一寒冷汗。
外面交手的情景,她隱約可見,這個黑影是被暗器時倒的,臨死的一扳之力,竟把牆扳坍了、力道委實駭人聽聞,如果被這死鬼沾上身,那還了得?
又是一陣難耐的沉寂,似乎沒有人再試圖侵人屋內。
永旭深深吸了一口氣向在旁仗劍戒備的冷魅說:“冷姑娘,你們也該準備了。”
“準備什麼?”冷魅問。
“準備離開這裡,或者和他們拼老命了。”
“你……你不是說離開更兇險嗎?”
“是的,但不離開也好不了多少,誰知道能拖多久?天一亮一切都嫌晚了。目下他們很可能現身談判,你必須好好把握機會。”
“可是……”
“你們如果不帶我走,脫身的機會要大得多。”
“不行,如果沒有你,我同樣活不成。”
“有我同行更活不成。”
“我寧可冒險。”冷魅固執地說。
“看來,你真也夠情意的,下定決心要和我做同命貨,我想,你必定有難言的苦衷,是不是?”“為你自己耽心吧,你……”
“你良心感到不安……”
“住口!”冷魅伸手叉住他的脖子焦躁地叫。
不遠處的廢墟中,突然傳出陰厲的語音:“朋友,你們賠襲的手段已經令老夫忍無可忍了,再不見機脫身事夕,將肝腦塗地後悔嫌遲。誰是主事人?出來與老夫當面商量解決之道,休得自誤。”
那是一個穿寬袍的人,右手握了一柄烏金如意,那是用來抓背的玩意,但五指爪鋒利如刀,用來抓背相當危險,長僅尺八粗如雞卵。
暗影中踱出一個穿勁裝,挾了雙懷杖的人,一面接近,一面發出嘿嘿陰笑,在丈外止步說:“原來是追魂弔客弓弘弓老兄,難怪在下的人攔不住閣下。弓兄,寧王府到底來了多少人?怎麼事先不打招呼?”
“咦!你不是飛龍寨的三虎程剛嗎?”
“正是區區在下。”
“怎麼會是你們?”追魂弔客弓弘大表驚訝。
“弓兄以為是……”
“弓某以為是大魔的人。”
“見了鬼啦!兄弟以為你們是滿天星的人。”三眼虎頓腳說:“寇老弟並未把話說明,按理,他該事先告知敝寨的人另有同伴,這豈不是自相殘殺嗎,”
“寇老弟並不知隨後派來接應的人,咱們奉命陸路追蹤,負責江南岸封鎖的人,趕到江上無功,趕過江來追捕的,迄今仍不知寇老弟的下落呢,貴寨主是助寇老弟的?”
“是的,本寨的人已全部出動,四出攔截……糟!如果寇老弟不與寨主同路,寨主到達此地必定重蹈覆轍,與弓兄的人動手,豈不……”
“程老弟,黑夜中敵我難分,這樣吧,咱們分別將訊號傳出,並派人傳出資訊,暫時於原地等候,或者問清身份再相機行事,以免互相殘殺,等天亮之後再行動,老弟意下如何況’追魂弔客搶著說。
“弓兄的高見,兄弟萬分贊成。”
“咱們這就傳話下去。哦!程老弟,屋內的人,是不是貴寨的人?”
“兄弟還不清楚,很可能是碧落山莊的人,更可能是大魔那群亡命。”
“咱們先圍住再說,老弟的人負責東北兩面,如何?”
“好,最好放火將他們逼出來。弓兄,你有多少人?”
“本來有二十七名,恐怕被你的人傷了六七位之多。”
“兄弟的人,折損了十名以上。弓兄,這件事兄弟不知該如何向寨主交代呢,糊糊塗塗自相殘殺,真是……”
“弓某來得匆忙,不知貴寨的人先到,十分抱歉。”
“彼此都有不是,善後問題爾後再說。弓兄,咱們這就分頭行事。”
“好,在下這就派人準備引火物。”
左方不遠處,突然傳來陰森森的語音:“這裡是黃瘋子的雲孤別墅,主人雖仙逝多年,別墅也成了廢墟。但據傳說,瑞雲峰十絕谷內,經常有不可測的怪事發生,凡是接近雲孤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