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鐵門,以及五米多高的青灰色圍牆,再看圍牆內那八層高的樓房,樓房上圍合嚴密的鋼筋鐵網。
只嚇得夏博倫此刻是馬上停下了腳步,臉色有些青灰,牙齒打著顫的對秦主任說道:
“這個,這個秦主任,秦大哥!我看有什麼事情我們在外面說就好,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沒有來得及去處理。
對了,就是剛剛靳華倫書記在書記辦公會議上強調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哎!等等、等等,夏書記,你看你,身為紀委書記,這保密原則可不能那什麼啊!
這個你們靳書記召開的可是書記辦公會,我想這書記辦公會中討論的問題肯定是有關於你們hb省的重要事情。
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能和我說,這要是按照一般程式,在沒有上常委會或者對外宣佈之前,所討論的事情都是需要嚴格保密的!
你看看你,你啊!哎!
咦?這個?夏書記!怎麼我看你的臉色不對,怎麼這麼黃,啊,不對,是白,那什麼,你不會是哪裡不舒服吧?”
夏博倫沒想到自己找了個藉口,反而被秦主任抓住了把柄,當面把自己批了一頓。可是他此刻真心不想辯解什麼了。
這南郊賓館可不是自己要來的地方,這地方可不能進去。今天說什麼都不能進去,進去了,以自己身後辦的那些事,想要再出來可就難了!
彪德剛和馬吉昌可是都在這裡面關著呢,看來他們都招了,否則秦主任絕對不會想到這種辦法請自己來的!
“對對對,我是病了,感冒,哎呀頭疼得厲害,還有高血壓!這病一犯啊,頭疼欲裂啊,恨不得直拿腦袋撞牆,受不了,真心受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想秦主任一聽這話,竟然爽朗的大笑起來,光笑還不算完,還伸手指著夏博倫用一種調誑的語調說道:
“做了虧心事了,一定是幫彪德剛為虎作倀了!要不就是收了馬吉昌的小恩小惠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夏博倫啊夏博倫,你說說,要不你為什麼不敢跟著我進來!怎麼,這南郊賓館不是原來就屬於你們hb省省紀委的嗎!
你來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什麼今個就不敢進來了!
還是和我說道說道吧!”
秦主任突然聲音變得無比嚴肅起來,看向夏博倫的目光也收起了剛才那熱情如火的神態,變得一臉嚴肅。
一見秦主任這就變臉了,夏博倫暗呼糟糕,看來自己的預料是非常正確的!哎!想到最壞的結局,但是卻不想結局來的這麼快,都不給自己一點準備的時間!
可嘆彪德剛那老東西還找人捎信暗示自己,一定不會牽連到自己,並且把原來跟伏在他身邊的人,全都介紹給了自己!
現在看起來,還真是一種嘲諷啊!
大難來時,誰還顧得上誰!能檢舉揭發一點是一點,有一點,就能減輕一點自己的罪行啊!
不過即使有,現在夏博倫也不相信秦主任會對自己掌握了多少。以他多年身在紀委工作的經驗判斷,真要是有什麼真憑實據的話,秦主任絕對不會透過趙譽剛騙自己來談話。
真要是那樣,恐怕就是名正言順的去抓捕自己了吧!
我這是怎麼了,這還沒怎麼樣呢,自己先怕了!
看著秦主任那嚴肅的眼神,夏博倫不僅突然打了個冷顫,隨即立刻清醒了過來,於是急忙辯解的說道:
“呵呵呵,秦老哥,您這是開什麼玩笑。我是真有些頭疼,我和彪德剛與馬吉昌之間可沒什麼聯絡。
不過要說沒聯絡那不可能,畢竟都是老同事了!我手裡先前也收過不少有關他兩人的檢舉揭發材料,這不前些日子我可是都交給你們了。
您也明白,我是一省的紀委書記,有些事情,我只能向老省委書記彙報。而現在老書記又去了人代,這和我可是沒有一點責任的啊!”
夏博倫越說感到自己的理由越真實!還好,事先他和原hb省的省委老書記之間有過默契的交談。
老書記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了,必須要為自己留條後路,而沒有選擇的,老書記只能選擇他夏博倫了!
兩人之間必須要挺一個,而現在看來,最有希望,最能挺的過去,並且以後最有前途的,自然就是夏博倫了。
所以他們早就定下來一計!那就是凡事都向老書記身上推,反正老書記的處理決定已經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