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以看出曹虎馴人是很有一套。”
頓了一下,陸皓山淡淡地說:“相對官銀被劫,這樁命案反而顯得微不足過道,就是真查出人曹虎他們殺的,他們可以說官銀被劫,知道性命不保,一怒之下就把通敵之徒殺了以渲洩心中的憤怒,幸好上官准備把此事捂住,所以他們也算逃過了一劫。”
這些官員,為了升遷免責,可以說不遺餘力,就是百姓造反都敢瞞下來,就更不說區區一筆稅銀被劫了。
劉金柱有些擔心地說:“山哥,曹虎這種人不好控制,不能再重用他,找個理由把他踢出局吧,這種人留在身邊是個禍害。”
“不”陸皓山語出驚人地說:“我反而要重用他。”
“啊,山哥,為什麼?”
“手下是個人才總比手下是一個庸才好使多了,是個人才,想法自然多,不過只要你有足夠的手腕馴服他、駕御他,那麼你所能收到回報就非常豐厚。”陸皓山一臉自信地說。
“可是山哥,陳貴也很有手腕,可是也不能降住他,特別是三班衙役,讓他弄得鐵桶一塊,這樣的人,留著不好吧。”
陸皓山哈哈一笑,不以為意地說:“曹虎自以為很精明,以來掌握了三班衙役就可以掌控一切,其實,他的權力是我給他的,沒有捕頭一職,沒有銀糧分給那些衙役,誰又會服他,再說他目光短淺,只是停留在三班快衙那一畝三地,成不了氣候。”
劉金柱吃驚地說:“可是山哥,那些衙役都聽他的,要是他不聽你號令,那怎麼辦?”
“這些衙役也就是一些烏合之眾,作用不大,我有私衛,那點衙役根本不夠看,再說我們很快就有一支更強的力量,曹虎就是再能蹦達,也跳不出我的五指山。”
陸皓山說話的時候,語氣堅定,眼中充滿了自信。
“山哥,你的意思是?”
“訓練新軍”陸皓山話中充滿了憧憬,一臉興奮地說:“糧食方面,我一直讓周大源暗中收購,託陳貴的福,江油的糧油店他佔了一半多的份額,陳貴倒下後,這些資源都落在我們手中,暗中儲備了不少糧食,至於銀兩方面也不怕,我們手上暫時的銀子還充足,人才方面有袁三及其手下,藉著白蓮教這股東風,正是訓練新軍的大好時機。”
陸皓山要做的事很少對劉金柱隱瞞,劉金柱知道陸皓山一早就想把鄉勇等整合起來,沒想到現在真的要動手了。
有了衙役、有了私衛,在沒有補給、沒有編制的情況下自掏腰包去練軍,這僅僅是為了為茶馬交易還是。。。。。。。劉金柱都不敢想像了,不過劉金柱也有不夠精明的好處:陸皓山要自己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用費太多心思。
為了訓練新軍,陸皓山先是製造柳邊驛血案,又一手導演蜈蚣嶺官銀被劫事件,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劉金柱知道陸皓山心意已定,勸是沒有用的,於是乾脆地說:“山哥,有什麼要我做的?”
“趙餘慶那件事進行得怎麼樣了?”陸皓山突然發問。
陸皓山有心和趙餘慶合作做茶馬交易,趙餘慶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不過在信中隱隱提示要鄉紳周鶴手中的一方古硯,這算是給陸皓山的一個考驗,測試陸皓山的誠意和能力,此事陸皓山一早就交由劉金柱去打聽。
不提還自可,一提劉金柱的臉都紅了,氣呼呼地說:“山哥,別提周鶴那老不死,給臉不要臉,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要是這麼容易成功,那趙餘慶就不會讓自己去做了,被拒絕在陸皓山的意料當中,但劉金柱那麼氣,倒是讓陸皓山有些意外,聞言笑著說:“金柱,看把你氣得,說說怎麼回事?”
“山哥,你不知道那老小子有多狂,俺金柱在江油混了這麼久,也算有點名氣,可是那老小子連門都不讓進,眼高過頂,說話難聽極了,他的東西,沒乖乖雙手送上都算了,我讓他開價,沒想到他冷笑一聲,竟然讓人拿水潑我,潑完後,還揚言我再去找他,就把我的腿給打斷,幸好沒有得傷寒,。”
“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說了,說你的長隨,可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陸皓山眉頭一皺,忍不住說道:“金柱,這人這麼狂,是不是有什麼背景。”
“有,聽說了,他有個親戚在宮裡做官。”劉金柱有些弱弱地說。
“哦,有宮中做官的親戚?”陸皓山聞言也崇然起敬,連忙問道:“什麼親戚,做什麼官?”
“是一個堂伯,在宮裡做公公,聽說是浣衣局的一名右副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