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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收入就是田賦,一旦遇上荒年,對朝廷和人民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特別是土地兼併嚴重,口中無食、身上無衣的百姓流亡的流亡,造反的造反,帝國搖搖欲墜,別說威名遠播、萬國來朝,就是出門在外為防強盜也要成群結隊來壯膽,哪有半分天朝上國的氣象。

這不,江油縣押送一筆稅銀,不僅動用了過半衙役,就是捕頭曹虎也親自出動,押送著這批新鑄成稅銀上路,捕頭、捕快再加上車伕等有三十八餘人,還包括陳貴的家眷十五人,合計五十三人,浩浩蕩蕩在官道直奔西安府而去。

放在昔日太平盛平,有七八個人押送就已足夠,可這是特殊時期,誰也不能確保路上沒有盜匪,縣衙非常重視,派了大半的力量去押送,放在往日還能放心一點,現在出現了白蓮教的蹤跡,不得不小心行事,曹虎日行夜宿,走的都是官道大路,每次出行還派捕快前面探路,可以非常小心。

“大人,渴了吧,來,喝口水。”走到半路,牛二看到曹虎嚥了一下喉嚨,馬上殷勤地把水袋送上。

曹虎也不客氣,接過水袋連灌了幾口,這才問道:“牛二,我們從江油出發,走了幾天了?”

“回頭的話,走了八天。”

這速度還真夠慢的,主要是隊伍龐大,又要照顧陳氏家眷,為了安全起見,有時天還沒黑就停止前進,例如說沒有把握在天黑前到達另一個驛站,那就會在就近的驛站過夜,第二天再出發,求穩不求快。

再說現在是荒年,老百姓手中沒什麼閒錢,購買力低下,以至百業蕭條,路上少有販夫走卒,官府也沒錢銀修路補橋,路況很差,所以行進速度一直都快不了,走起來還是挺鬱悶的。

看著破舊的官道還有稀落的行人,曹虎大聲吩咐道:“現在出了江油縣,也就是出了自己的地盤,一個個都給我小心點,莫讓宵小有可以乘之機,要是這筆稅銀出了事,我們都得腦袋搬家,明白嗎?”

“是,頭。”一眾衙役連忙大聲應道。

曹虎擔任捕頭一職多年,積威已久,早就把三班衙役治得鐵桶一塊,而這次帶出來的,全是自己的心腹,自然是聽教聽話,再說,這次除了押銀子,還要幹一件大事呢。

這時肥西走過來,向曹虎行了一個禮說:“頭,那陳季氏有事找你。”

“賤婦見過曹捕頭。”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婦人就跟在肥西的後面,肥西一說完,她就現身向曹虎行禮。

曹虎看著眼前的少婦,臉若桃花,肌膚勝雪,身材豐盈圓潤,有錢人家,保養得真不錯,天生一雙桃花眼,好像要勾人心魄一般,這個陳季氏是陳貴的二房,昔日曹虎看到她,還得尊稱她一聲二夫人,不過今非昔比,陳貴已經倒下,陳家人已成了案板上的魚肉,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陳季氏,曹虎一瞬間有種**:把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二夫人壓在身下,讓她在自己胯下承奉婉轉,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沒打算放過他們,在臨死前爽一把,算是廢物利用,曹虎一早就把地點和時間設計好了。

心裡雖說想著齷齪的事,不過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面上還是淡淡地說:“二夫人免禮。”

“謝曹捕頭。”陳季氏連忙謝道。

看到曹虎只是應付了一句,便不再說話,陳季氏心裡一陣悲涼,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前這姓曹的看到自己,又是討好又是奉承,說話低聲下氣得像孫子一般,可是這養不熟的白眼狼,不僅出賣上司,還翻臉不認人,自家老爺倒臺後沒少指使人來敲詐勒索,最可悲的是,自己現在還得求他。

“大人和諸位官差大哥一路辛苦,這是我們陳家的一點心意,請曹捕頭笑納。”陳季氏說完,雙手奉上一個小木盒。

“二夫人真是大方,真不愧是大家出身,會體恤我們這些粗人,這怎麼好意思呢。”曹虎嘴上客套著,那手已經毫不猶豫把木盒接了過去,隨手開啟,那小木盒一開啟頓時眼前一亮,木盒裡放著一疊金葉子,約有三十張,曹虎隨手拿起一張,馬上得出每片金葉子的重量大約為一兩,而這盒金葉子,摺合白銀三百兩左右。

不錯,還挺上路的,估計是嗅到了什麼危險,忍痛破財消災。

陳季氏看曹虎收下了,這才放下心,又奉承了幾句,這才退下。

“頭”一旁的楊九走近曹虎,小聲問道:“這一票肥羊,什麼時候動手?”

名為護送,實則斬草除根,在護送的路上殺人奪貨,大發一筆橫財,曹虎一早就知其心腹,楊九作為曹虎的心腹,一早就知道內情,看著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