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揮使的追剿,都逃山裡去了。
“收拾行李,準備回營。”陸皓山也不哆嗦了,馬上下令道。
唐強應了一聲,馬上去通知,大約一刻鐘就結了賬、收拾了收李,徑直李念紮營的飛來谷趕去。
經過近二個時辰的路程,陸皓山終於趕回了營地,還沒進營地,聞訊趕來李念出來迎接,一番禮儀後,李念又陪著陸皓山回到特地給他設的帥帳中。
看著眼有血絲,面帶倦容地陸皓山,等旁人都退出去後,李念猶豫再三,最後才小聲地說:“大人,有一句話不知學生該說不該說?”
“有什麼不該說的,李先生,有什麼但說無妨,本官不是那種小氣之人。”陸皓山有些吃驚地說。
不用他說,自己也覺得這個李念有點怪怪的,自己一回來,就圍著自己左看右看,好像在找什麼一樣,看了一下好像又鬆了一大口氣,好像擔心什麼一樣,弄得陸皓山都有奇怪。‘
李念一臉正色地說:“東翁,俗話說酒是穿腸的毒藥,財是下山的猛虎,氣是衝動的禍根,色是刮骨的鋼刀,若想成就一番大業,就一定要意志堅定,不能貪圖享樂,雖說年少氣盛,但也不能過份放縱,若不然,將會後悔莫及。”
陸皓山為了制簡易單筒望遠鏡,一連幾天都在打磨那些玻璃,以至睡眠不好,以至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這些在李念眼中,成了縱慾的表現,說那話顯得有如家長一般語氣深長。
“李先生,你不是以為本官去土墩城是去喝花酒,留宿煙花柳巷之地,夜夜笙歌吧?”陸皓山楞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這個可愛的大叔指的是什麼。
“東翁不是去喝花酒?”李念明顯不信地說:“東翁說要進城採購物資,可是隊伍物資齊全,糧草充足,沒有欠缺的東西,回來後也沒看到有物資,學生還怕東翁把那些女子帶回軍營,這樣很容易亂軍心的。”
難怪一回看李念就左看右手,剛開始還以為他是關心眾人的身體呢,沒想到是找物資和檢查自己隊伍中有沒有女子,陸皓山無言了,把帶回的包輕輕放在李念面前,苦笑著說:“李先生誤會了,本官雖說有些任性,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不會在這個時候胡來,其實本官這幾天忙碌,全是這為了這些東西。”
“這,這是什麼?”李念有些好奇地開啟那個布袋,只見幾支圓圓、有點奇怪的東西,不由好奇地問道。
“千里眼,也叫望遠鏡。”陸皓山笑著說。
“什麼,這就是千里眼?”李念大吃一驚,隨手拿起一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遍,這才好奇地說:“聽說這裡能望得很遠的,很遠的東西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李念這麼清楚?
陸皓山吃了一驚,本以為還要大花點時間向他說個清楚,沒想到這個李念竟然還知道它的功能,聞言好奇地問道:“哦,李先生也知道這玩意?”
李念很是實誠地說:“回東翁的話,學生聽過這玩意,就是一直無緣一見,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還真是巧了,東家,這玩意是你弄的?”
“嗯,沒錯,以前跟一個西洋的商人學過怎麼修理,不過一直沒有試過自己制,正是李先生那句登高望遠提醒了本官,就試著做一個,沒想到真的做成了。”
李念一臉心悅誠服地說:“沒想到東翁這麼多才多藝,能文能武,還會做這些新奇玩意,果然是天縱其材,對了,這千里目是怎麼用的?”
“簡單,來,我教你。”陸皓山笑著解釋一遍,又手把手教他怎麼使用,李念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掌握了其用法,於是,兩個人人手一支望遠鏡,走出帥帳,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哈哈,這小子真是有趣,哈哈哈。”突然陸皓山突然樂不可支地大笑起來。
看到陸皓山這般失態,李念好奇蹟地問道:“東翁,什麼事這麼般開懷?”
陸皓山笑而不語,只是朝某個方向指了指,然後又是哈哈一笑,轉身返回帥帳。
李念一臉好奇地朝陸皓山所指的方向望過去,稍稍轉移了一下角度,一下子停住不動了,在望遠鏡中,一個少年站在一聲石頭上,掏出下面的“子孫根”,一邊撒尿一邊吹口哨,最絕的是,還一邊扭啊扭,好像要用尿線畫圈圈一樣,在望遠鏡中,這位少年的表情可以說盡收眼底,看起來真的讓人想笑。
可是李念卻笑不出,因為這個小傢伙赫然是自己的親侄子:李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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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國巡邏完,剛想走回自己的營房休息,沒想到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