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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

顏輝淡淡一笑,心知張福軍看出了問題所在。“風雲七式”融合了龍族秘法的運用法門後,更為圓潤,演變出了很多後著。當下顏輝也不隱瞞,將自己把龍族秘技的法門化入“風雲七式”一事說了出來,令張福軍嘖嘖稱奇。

“你什麼時候會龍族的法門了?”

顏輝一愣,旋即無恥地說道:“和我交往這麼久,老張你還不知道我天縱奇才麼?看過一次,自然也就會了。”

張福軍大驚,追問道:“此話當真?”

顏輝自然不能說是透過入夢的異能偷窺到的,於是稍微修改了一下說詞:“這你也信?呵呵,騙你的哩。我以前曾和龍語法師的大弟子交過手,讓他吐露了一些龍族秘法。”

反正現在迷霧崖已被道德宗夷為了平地,除龍語法師逃得不知去向之外,其門下弟子悉數被道德宗轟殺,任憑顏輝怎麼說,也是死無對證。

“據傳龍語那廝一身所學和龍族頗有淵源,聽你這麼一說,看來傳聞是真的了。”張福軍恍然大悟,隨即臉上又浮現出狐疑之色,“那傢伙吐露了師門秘技,就不怕龍語法師責罰麼?”

顏輝心頭暗笑,繼續圓謊:“那廝被我制住後動彈不得,要宰要殺都是我說了算,由得他做選擇?我有事無事就拿著板磚劈頭蓋臉敲打他一頓,敲掉門牙自然就會透出口風了。嘿嘿,你以為我施展的那些迷霧崖功法是憑空想出來的麼?”

“真有你的,夠狠!”張福軍聽了顏輝的解釋,頓時釋然,豎起大拇指讚道。

顏輝這番解釋倒也合情合理,畢竟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修道界雖然不乏性子剛猛的漢子,卻也有不少貪生怕死之輩,更有各種各樣歹毒陰狠的折磨人的法門。所以張福軍不僅沒有懷疑,反倒懊惱自己以往打悶棍雖多,卻沒有聯想到這一茬,以致於白白錯過很多探知其他門派功法的機會。

言多必失,顏輝也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於是轉過了話頭:“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回洞府談談正事吧。”

回到洞府落座後,顏輝取出盛放萬年冰玉魄的羊脂玉瓶,隨手解開封印的咒法,將玉瓶遞給張福軍。“喏,萬年冰玉魄全在這瓶兒裡,正好夠你我一人一口的量。”

張福軍一聽玉瓶裡裝的是萬年冰玉魄,呼吸陡然一下子粗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將玉瓶接過手,喜滋滋地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呢,老子的血沒白流啊!”

顏輝翻了一個白眼,鬱悶地說道:“流血的可不止你一個。”

“這不有補品麼?流再多血也值得啊!”張福軍感慨了一番,將玉瓶湊到鼻子前嗅了一口,問道:“沒有味道,該不會變質了吧?”

雖然顏輝知道張福軍數十年前去過人間界,可仍被他這句話給雷住了。天地靈珍也會變質?靠!

顏輝懶得和張福軍計較,徑直問道:“有玉質的酒杯麼?”

張福軍奇道:“幹嘛?”

顏輝沒好氣地回道:“還能幹嘛?分贓!”

張福軍呵呵笑道:“哪用這麼麻煩,我們一人一口喝了便是。咱哥倆誰多一點,誰少一點還計較那麼清楚作甚?”

“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我和你不同,門裡還有兩百多號人張著大嘴等著呢。”顏輝無奈地說道。

“哦……”張福軍望向顏輝的神情很古怪,既有震驚,也有佩服,更有幾分同情。一個人證道已是難上加難,顏輝居然還揹著這麼大一個包袱求道。

沉吟了一下,張福軍開口說道:“老弟,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照看著你那些朋友和徒弟,他們也不可能在你身後躲一輩子。”

顏輝點了點頭,直望著張福軍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他們是我帶過來的,我有責任和義務護得他們周全。吃獨食這種事,我顏輝做不出來!”

顏輝這話卻是一句大實話。自眾人跟隨顏輝修道以來,他便兼任了領路人和家長的雙重角色。在人間界是看好自家的門,管好自己的人;到了修道界後則是為生存而打拼。打悶棍撈到了好處,顏輝都是按需分配,鮮有偏私之舉。在他的心目中,既然別人把命都交到自己手裡了,那麼自己也得負責任不是?

腦海中晃過慕容靜、葉楓、李華、骨龍等人的影子,顏輝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假如要我拋下他們獨自證道,那還有什麼意思?”

張福軍怔怔地望著顏輝,突然間覺得自己竟看不懂眼前這個眼神深邃,將包袱當成責任的年輕人。顏輝尚未修煉出大神通,要想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