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拜訪。
更加關鍵的是,這個拜訪的人,庭少還不認識。
“不認識?給我開個包廂!”刑男很是果斷的說道。一般不認識的人或者是不重要的客人,刑男都不會貿然的將他們帶到樓上。
刑男到了包廂之後,很快的,庭少也將人帶進來了。
“神醫!”一開門,刑男就聽到這麼的一個“跪舔”的聲音。
抬起頭一看,“你是?耿正?”
刑男還差點的沒認出來,這個人,不就是那次在醫院裡見過的耿直的兒子耿正嗎?
“神醫,您還記得我啊!”耿正顯然的對刑男能夠叫出他的名字,很是激動。
“神醫,這位是我的導師!”耿正趕緊的給刑男介紹。
“您好!”刑男很是客氣的跟耿正旁邊的年逾花甲男子打招呼。
這位年逾花甲的導師,那可是國內外傷科數一數二的專家人物。他看到了這個被自己學生誇讚為神醫的男子,竟然如此的年輕,不免有點的詫異。
“鄙人湯守業。敢問神醫大名?”老人的態度,倒是非常的和善。
刑男微微一笑,“湯先生客氣了,我不是什麼神醫,我對醫術,那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叫我刑男或者小刑都行。”
刑男說的是大實話,但是這個湯老先生,卻認為他是謙虛,如此年紀輕輕,就醫術如此高超,而且性格還如此的謙卑,難得難得。
“兩位,請坐!”這個時候,刑男才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失禮了。
“刑男先生,我在京城已經十多年沒有出來過了。但是這一次,我的學生告訴我,他竟然有著重大的現,甚至親自到京城把他的現告訴我。這不,我也不要這把老骨頭了!”一坐下來,湯守業就開啟了話匣子。
“神醫,上次你給我的外傷藥,回去之後,我開始研究。現,對於灼傷,那也是有著非常神的療效。而且,即使是重度的灼傷,那效果也非常顯著!”耿正激動的說道。
“灼傷?”刑男有點汗顏。上次耿正提出來的時候,刑男自己也不知道,只能讓他自己回去研究。
“沒錯,眾所周知,一般嚴重的灼傷,那最棘手的就是感染,這也是目前醫學上都很難避免的問題(一大堆刑男聽得都頭疼的專業俗語)。不過,你的外傷藥,卻很好的處理了感染的問題。這簡直的就是患者的福音啊!”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別人在誇你,而你卻不怎麼的聽得懂。
刑男趕緊的讓庭少去把彬少給叫了上來。在醫這一塊,彬少現在是行家。
“不過,唯一的一點,就是在凍傷上,效果還不是那麼的太過於明顯!”湯守業說完,又立刻的說道。“刑男先生,你別生氣哈,這藥已經很厲害了,可能或許是我太貪心,對這神的藥的要求太過於高了!”
刑男當然的聽得出來,這個湯守業沒有惡意。他是個搞學術的人,難免的會執迷於精益求精。
“湯老先生,我敬佩的就是你的爽快。在我這裡,你有什麼,儘管的說。您提出來,那是督促我們進步!”刑男很是謙虛的說道。
有了刑男的這番話,湯守業也放心了。他在這方面鑽研了一輩子,放棄了多少的功名利祿,就是想要攻克這個難題。現在年逾花甲,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做不到的時候。
突然橫空出現了刑男的這神外傷藥。
沒有人湯守業的心情更加的激動。
“那就好,那就好!”
“神醫,是這樣的!”耿正幫自己的導師說道。
“叫我刑男就好!”刑男打斷了耿正,一口一個神醫的,太彆扭。雖然自己跟耿正的父親不對付,但是這個耿正給刑男的印象,那還是挺好的。
耿正有點受寵若驚,但還是點點頭。“刑男先生,是這樣的。當初你給我的分量,我全部的用在各種外傷的試驗研究上。結果,一盒子就這麼的被我給浪費了!”
看著這個耿正跟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刑男想哭又想笑。“耿正,你這話就見外了。你幫了我的大忙,幫我證實了這外傷藥的功效跟不足,這怎麼的是浪費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現在,不管你需要多少,儘管的跟我開口。”刑男很是好爽的說道。
“這”耿正根本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刑男先生,這可不行。這種藥的價格,一定不菲。”湯守業連連的擺擺手。
“湯老先生,您這就客氣了。你們這也是幫我的忙,沒有給你們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