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也就算了,更叫人受不了的是受過蹂躪的穴口,還殘留著曾經被異物強迫撐開的感覺。
'我們應該回家了。'努力把找回來的深藍色外套弄的平整,凌衛一邊伸出右臂,套入外套的長袖筒,一邊面
無表情的對凌謙說,'爸爸昨晚回來,關於你被開除的事情,他希望和你談談。沉默一會後.
'我們昨晚沒有回家,也沒有提前聯絡家裡,媽媽人概正在擔心。'
'媽媽擔心的是凌涵吧那個見鬼的考試、'凌衛點也不掩飾他忽然冒山來的不耐煩!
'什麼見鬼的考試'凌衛微鄂之後,心裡湧起一股義憤,正色的開口,
'你知道這種考試有多危險嗎凌涵可是你的孿生弟弟,是你今生唯有血緣之親的兄弟.這樣危險的事.
你居然袖手旁觀,不加勸阻!你對得起疼愛你們的媽媽嗎,'
凌謙立刻像被引燃導火線的炸彈樣,霍然抬頭逼視凌衛,可怕地壓著聲音,'你以為我希望他去申請這種
隨時會死掉的考試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勸他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嗎'下一杪,他立即警覺的閉上嘴
'怎麼回答'
'很無聊的答案,我懶得說。'凌謙瞬間就將身上可怕的低氣壓清除掉了,熟練地轉換話題,把清秀的眉毛
不羈的扯在邊,'哥哥就別打算用爸爸媽媽或者凌涵做藉口要求回家了。哼.回家之後哥哥什麼事也沒有,
我卻會被爸爸抓住狠狠教訓。說到底,哥哥自私的小算盤,就是打算利用爸爸來報復我。'
'我沒這麼想。不過.爸爸一直在軍部忙碌,難得回來,和你聊下這些重要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得了我才不回去。'
'凌謙!'
'哥哥也不許回去,今天一整天都必須陪著我。'差不多算是普通的弟弟一樣撒嬌的輕鬆口氣。
但深思裡而可能的含義,卻讓凌衛無由來的脊樑惡寒。
他猛然停下動作,如將要發成的兄長一樣冷冷的等著凌謙。
但黑色的眸子深處,卻隱藏著脆弱的驚恐。
這樣外強中乾的冷漠面孔,真是相當性感。
凌謙近乎陶醉地凝視著和自己平直對視的兄長,想狠狠抱他的慾望像暴漲的河水樣洶湧。
若不是不希望哥哥被自己過去激烈的愛意嚇跑,不得不努力按奈自己,凌謙差點又要使勁招數地再欺負哥哥一
場。
昨晚那樣簡單的插入一次,而且也沒有刻意持久.根本就不能解渴!
'通訊器拿來。'他伸出手。
'你沒有嗎'凌衛以為他要借用。
如果再不兇狠點,哥哥就更不聽話了,凌謙猛然沉下曲線優美的臉.露山極有震撼力的壓迫眼神,
'我要你的通訊器,給我,哥哥。'
看見凌衛不甘的眼神.凌謙唇角勾起,露出惡毒的微笑,'昨晚的美景,我可都拍攝下來了哦。'
凌衛驀然被震動的表情,令他笑得更換,回味一般發出噴嘖的聲音,'堂堂凌家長子.脫了褲子站在落地宙前
,對著下而無數的行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