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都能將原本可以輕易蹂躪自己的三人給輕易殺掉。
不過,雖然不知道千煞靈牌最後為什麼會發出那陣紅芒,也不清楚楚吟風和遲人傑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至少那靈鬼,已經被徹底的消滅了。
面對這樣的對手,就算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也應該感到慶幸。
見目前已經安全,張哲連忙運起星辰之力,修復著自己的傷勢,雖然剛剛那長矛並沒有傷到他,但靈鬼先前兩次能量洪流的爆發,卻將他渾身的骨骼都差點震碎,至於皮肉傷就更不談了。
良久,張哲身上的藍光才漸漸消失。恢復了一下力氣的張哲艱難的站了起來,向著遲人傑走去,雖然知道他已經凶多吉少,但好歹還是要看一下,遲人傑畢竟是日曜臺的精英弟子,也許有什麼特殊的保命法術也說不定。
遲人傑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儘管那支黑色的長矛將他釘在了地上,但卻沒有擊中他最要害的部位,現在,他只是因為流血過多而昏迷了而已,到不一定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紅色的靈力在緩緩流動著,以極為緩慢的速度修復著他的傷勢。這千年名門的積累的確非同凡響,日曜臺的優秀子弟,豈是那麼容易死的?
比起遲人傑,張哲更擔心的是楚吟風,因為楚吟風最後那一招蓮綻天地傷到了靈鬼的靈心,讓它極為憤怒。因此,靈鬼在面對楚吟風時,完完全全的是抱著一種必殺之心而去,楚吟風被它像仍鐵餅一樣仍了那麼遠,傷勢應該比遲人傑嚴重的多。
楚吟風靜靜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噴湧而出的鮮血已經將他的那件白衣染得血紅血紅,看起來異常的悽慘。張哲試著探了一下他的呼吸,還好,儘管受了如此重的傷勢,但他仍有一絲呼吸在。只不過,短時間內他是無法恢復的了,就算康復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也未可知。
幫楚吟風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以後,張哲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剛才僅僅走了幾步,他渾身就是一陣痠痛,看來,得過一陣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
可他擔心的是,自己也許等不到恢復正常的那天,就已經死在了這鬼陣之中。根據他的判斷,這鬼陣乃是夜晚開啟,然後天亮以後停止執行。雖然現在還是早上,但他卻不能保證一天的時間自己就能恢復實力並且逃出豐都山,一旦到了晚上,鬼陣再次開啟的話,身受重傷的自己,是斷然沒有幸存下來的道理的。
千煞靈牌這種東西,並不能作為一種依靠,張哲到現在都不明白當時靈牌為什麼會突然發出紅芒來幫助自己對抗靈鬼,萬一下次自己遇見危險的時候靈牌沒用了,那自己豈不是直接一命嗚呼?
為今之計,是找到一條通往豐都山外的道路,然後通知木履長老他們,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勞什子流螢師姐,長的在美也不是自己的老婆,把自己搭進去實在是不明智。而楚吟風和遲人傑兩人目前這個狀態連清醒都不可能,更不談走去出了,張哲一個人也無法帶著昏迷的兩人走出豐都山,也只能將他們暫時仍在這裡了。
至於三人是死是活,就不是張哲所能管的了。自己身上還有師門大仇未報,家中還有父母在等待他供養,千里之外的寰宇峰頂,還有一個女子,在默默的守望著他。為這些交情並不深的人而以身犯險,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
休息了一會以後,張哲拿起楚吟風的那把玄木神劍,朝著旭日初昇的方向走去,如果他的估計沒錯,且運氣夠好的話,天黑之前,自己應該能夠走出這裡。玄木神劍作為玄霄真人昔年的武器,對這種鬼物有著極為強烈的剋制作用,反正現在的楚吟風也用不著,不如留給自己,也許還有些用處。
朝著旭日初昇的方向走了數個時辰,張哲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一點豐都山外圍的跡象。樹木依然是那麼的蒼白,也不見那些飄蕩著的幽魂,唯獨不同的一點,就是樹木越來越稀少,到得後來,甚至完全消失不見,一眼看去,都是灰白色的山石。
這個情況到讓張哲有些不解,照理來說,越往外圍,樹木的顏色越發接近正常,也應該會有零零散散的幽魂在飄蕩,可現在,這些現象卻沒有出現。張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方向,難道這太陽也是固定不動的?
思考再三,張哲還是決定繼續走下去,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要是往回走,估計到了夜間自己才剛剛回到先前楚吟風他們待的位置,鬼陣開啟之時,又將會受到攻擊。而走下去的話卻還有一絲希望,興許什麼時候自己就離開了這該死的鬼陣呢?
越往前走,亂石就越多,到最後,甚至到處都能看到小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