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她勸道:“幫他掙了錢就掙了,他至少幫你弄了個身份,就讓他成天操心,和那些人鬥去。”
“他的事以後再說。”龍澤不想提那個人,“我還要好一陣才能恢復,那次回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我要買船,後來我聯絡了國外的一家公司,定了一艘,定金也轉賬過去了,不過當時說要四個月以後才能交船,我再跟他們聯絡一下,看能不能提前把船送過來。還有,我沒盯著你,你也不要亂跑,離我近點,萬一有什麼人來了我也能照應你。”
“我知道了。”薛彤看了看時間,“我該去做午飯了,多熬一點骨頭湯,你要多吃一點,趕快好起來。”
薛彤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下床穿鞋,“我下樓做飯了,你要吃糖醋里脊還是糖醋排骨?”
“裡脊吧,小心別切著手。”龍澤提醒道。
“我才不會,你總是嘮叨這個,多煩人。”薛彤穿好鞋,“先下去了。”
“你說誰煩人?”龍澤一把拽住她,又把她摁回床上,“你是不是以為我受傷了,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說著龍澤一隻手探入她的衣服,在滑膩的面板上游走。
薛彤掙扎著求饒,“我煩人,我煩人,行了吧?放開我,要做飯了。”
龍澤停了手,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放過她,“今天就算了。”
他一放手,薛彤連忙站起身跑出幾步遠,嘴中嘟囔,“都成傷員了還成天不正經。”
薛彤嘟囔著走出房間,龍澤看著她的背影淺淺笑了一下,眉心間又籠上一抹陰影,人心險惡,遠比他的力量來得強大。程天行和他撕破了關係也好,不然他還不知要被矇蔽多久,執著地在一條路上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