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兩種藥叮囑幾句便離開了,薛彤繼續玩著她的電腦,晚上睡覺時龍澤輕輕抱著她,尾巴在外面柔柔地圈著,用手為她按摩腹部,在她耳邊像含著幽幽嘆息地問道:“好點沒有?”
那種語氣就像羽毛拂過面頰,讓她的心都柔軟下來。她縮在他的懷中,伸出一隻手去揉了一□旁的尾巴,好軟好滑的手感,忍不住掐了一把。
“好好睡覺。”龍澤拍了拍她的背。
“澤,其實我沒有因為你的尾巴覺得你和普通人有多大的不同。”她摸著他的尾巴說道,手感比人的面板還好一點,平時也可以變成人的樣子,只是他所處的行業不像普通人罷了。
“當然有很大不同了,我強多了。”龍澤收緊了尾巴,“你不是肚子疼嗎?”
這人太驕傲了,薛彤悶在被子裡回道,“我只是覺得你的尾巴好玩。”
龍澤在她頭頂竊竊低笑,“等你肚子不疼了,我們慢慢玩。”
薛彤收回手,閉著眼睛睡覺。她也想過自己喜不喜歡龍澤,或許她是喜歡他的,他模樣生得俊朗,對她也好,溫柔而細心,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她甚至慢慢喜歡上兩人之間的親密歡愛,身體對他的眷戀也越來越多。
可是這層喜歡只能停留在表面,她一面依靠他,一面又想逃離他,帶著強烈佔有慾的愛戀讓她覺得壓抑,缺失了信任和安全感,愛情於她是可笑的話題。
44流鷹
雀聖大賽的決賽很快到了,不過薛彤沒去現場看,只是在電視上看到了龍澤的身影,四方的麻將桌邊,他不像別人滿臉嚴肅眉目凝重,依然是那副悠閒的樣子,唇角微揚,似笑非笑,與其說是自信,不如說是輕蔑與傲慢。螢幕上半側臉的樣子很迷人,看得薛彤有些恍惚,分不清他離自己是近還是遠。
當晚,龍澤捧回來一個一尺多長的金燦燦手杖送給她,像是考了滿分的孩子,眼神亮閃閃地帶著得意和期盼。
薛彤配合地彎了彎唇角,“挺好看,謝謝。”
“我就知道你喜歡,”他笑得洋洋自得,“以後我的東西都給你。”
聽著還是有點感動的,薛彤笑笑,“我都用不著。”
“你一直在我身邊,其實也不缺什麼。”龍澤攏了一下她的頭髮,又道:“我們明天吃完午飯就回去,上午你收拾一下東西,這陣子也買了不少,如果不好帶的就讓他們用船稍後送過來。”
“要不我們也坐船吧?”薛彤建議道,以前出來旅遊時,坐船在海上小小溜達過一圈,那時候很興奮,大海那麼大,天空那麼高,站在甲板上舉目四望,上是無極的宇宙,下是無底的海水,個人變得很渺小,所有的煩惱在浩瀚的宇宙面前都是微不足道。
龍澤意外了一下,“好,我待會安排一下。”
他所謂的安排就是打電話給程天行,讓程天行料理好一切,薛彤洗澡出來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不像是商量更像是指示,“我明天改坐船回去,你安排一下游艇。”
……
“不要那艘,要流鷹號。”龍澤乾脆直接。
那頭似乎拒絕了他,他皺了皺眉,語氣不善道:“你不會叫人開回來嗎?我明天下午才走,現在往這裡開也趕得及。”
……
“你看著辦,我明天就要乘流鷹號回去。”龍澤毫不客氣掛了電話。
聽起來是他想要的那艘船被程天行派去做了別的用途,薛彤拿著毛巾擦頭髮,順便問道:“你每次跟你的老闆說話都這麼不客氣嗎?”
“他算什麼我的老闆?”龍澤睨她一眼,“他的事業有一半都是我幫他得來的,要他安排一艘船都磨磨蹭蹭,真是不好,我還是自己買一艘來得方便。”
“可是他畢竟付錢給你,在電話裡倒也沒什麼,要是在人前也這樣,就掃他面子了。”薛彤提醒龍澤,那樣的話程天行一定會介意。
“你放心,他不會介意的。”龍澤笑了一下,“他這個Y市的老大還是我幫他坐上的,我也沒跟他要多少,他應該感激我!”
龍澤說的是實話,程天行在剛遇上龍澤的時候在Y市也就是一個普通角色,他看到了龍澤的潛力,賭博是為他攬聚勢力的很大一方面,那些前進道路上的障礙他有辦法掃除,不好辦的時候再讓龍澤協助,或收或殺,殺手和局謀相配合,再加上龍澤,無往不利,幾年內將Y市的老大收入囊中。
程天行做的事龍澤清楚得很,他是不管那麼多,只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他也需要有強大勢力的人為他提供保障,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