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許久,最後微微搖頭,道:“其實,我儒派早就已經猜到這一天會到來,只是沒想到你們在今天就提出來了。你既然敢提出分家,想來你法派那些老祖已經答應,或許預設了這件事。所以,這事,已成定局!”
說到這,蘇士河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道:“我儒派無能,終究沒能阻止書院分裂,愧對蕭院長啊!”
“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
就在這時,一名白袍老者突然出現在了場中。白袍老者臉上佈滿皺紋,蒼老的可怕,且帶著病態的蒼白,彷彿得了什麼怪病一般。
“蕭師!”
見到白袍老者,蘇士河連忙迎了過去,道:“您怎麼出來了?”
“都要分家了,我還能繼續龜縮起來嗎?”
白袍老者擺了擺手,然後目光看向一旁盤坐在地上的楊葉,道:“你就是楊葉?”
楊葉點了點頭,“前輩是?”
“老夫蕭別離,白鹿書院名義上的院長!”白袍老者微微一笑,道:“你很不錯。”
說著,蕭別離轉身看向李老拐,道:“既然要分家,那就說說這個家要如何分吧。”
“你們儒派,離開白鷺界!”李老拐淡聲道。
“笑話!憑什麼!”
蕭別離還未說話,那蘇士河怒道:“憑什麼不是你們法派離開白鷺界?這些年來,我儒派對你法派處處忍讓,那是為了大局,你別以為是我儒派怕了你法派。”
“就是,憑什麼我儒派離開白鷺界?憑什麼?他們法派的人,老子早就看不爽了,大不了就戰上一戰!”
“這法派當真是用心狠毒啊,竟然想將我儒派趕出白鷺界,沒了白鷺界作為根基,我儒派豈不是連一個白金階勢力都不如?”
“弟子請命與法派決一死戰!”
“弟子請命……”
場中,無數儒派弟子聲音響起。白鷺界是他們的家,這法派要將他們趕出去,他們如何能答應?
蕭別離淡淡看了一眼李老拐,道:“你也看到了。”
李老拐輕笑了笑,道:“你儒派不想離開白鷺界,而我法派也不想離開白鷺界。如果我們雙方交戰,那最後就算勝了,也是慘勝,而且白鷺界恐怕也會支離破碎。所以,我有個提議,那就是我們雙方比試比試?誰贏了,誰留在白鷺界,誰輸了,誰離開白鷺界!如何?”
蕭別離看著李拐老許久,然後道:“非要走到這個地步?”
李老拐道:“蕭院長,你說,我們不走到這一步,還能走哪一步?繼續這樣下去,對你儒派與我法派都沒有好處,因為大家在一起,遲早有一天會發生無法調節的矛盾,那時,可能儒派與法派都將不復存在。和平分家,對你儒派與我法派都好!”
蕭別離沉默許久,然後低聲一嘆,道:“也罷,強行在一起,總有一日會如同火山爆發。你說的比試,是我們這些老傢伙比比,還是這些小的?”
“書院是未來這些小傢伙的,所以,自然是由他們自己來決定他們自己的未來!”李老拐淡聲道。
蕭別離輕笑了笑,道:“比試,自然沒問題的。只是,你法派的作風,我儒派實在不敢恭維。我可不想待會與你們扯皮,你覺得呢?”
李老拐冷笑了一聲,道:“你怕我法派耍賴,我法派一樣怕你儒派耍賴。既然我們雙方都不信任雙方,那這樣可好?你儒派所有人與我法派所有人全體以靈魂起誓,誰若耍賴,日後必將神魂俱滅,如何?”
靈魂起誓!
聽到李老拐的話,場中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特別是儒派等人。靈魂起誓,是屬於一種非常有約束力的誓言。違背了誓言,日後會不會神魂俱滅不一定,但是卻絕對會滋生心魔。平時還好,而一旦在衝擊聖者之時有心魔,特別是違背了以靈魂起誓的誓言而滋生的心魔,那絕對是十死無生!
而已經成了聖的那些強者要比那些還沒成聖的人更加畏懼這靈魂誓言,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心魔的可怕,它會如同夢魘一樣,無時無刻的纏著你。
所以,幾乎沒有人會輕易去以靈魂來發誓!
蘇士河走到蕭別離身旁,玄氣傳音,“蕭師,這事有些詭異,需謹慎!”
蕭別離微微點頭,然後看向李老拐,道:“看來,你法派是信心十足!”
“一局定勝負!贏者,留在白鷺界,輸者,離開白鷺界,並且不得在用白鹿書院的名號!”李老拐淡聲道:“蕭院長,比還是不比,給句話吧。”
“比!跟他們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