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那個惠玲，她不是障礙。”

“你不是說他很一般嗎？你不是說他是個窩囊廢嗎？你把人家貶得夠低的了，這又怎麼了？我不管你的事，也不管他的事，你要是想跟他好你就跟他好唄。你剛才說你是故意跟他親近做給我看，我才不信呢！你其實就是想跟他親近！”葉西漣乾巴巴地回答。

“我還不確定，我今天跟他聊天只是想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想知道你對他是什麼感覺。我好好想了想，我覺得我跟他也挺合適的。”王娟說。

“你們不合適！”葉西漣口氣嚴厲起來，“我可以告訴你他是個怎麼樣的人，但是你們可能不合適吧，何況，你比得過惠玲嗎？……而且，你的那些經歷，我好多都對他說過，你以為他就不在乎你的那些經歷？”葉西漣蓋好了自己的被子。她躺著放鬆自己，感覺到了放鬆的舒坦。

“我說了那個惠玲不是障礙，我不在乎！我要給他打電話，就現在。”王娟似乎沒聽見葉西漣說了什麼，她一骨碌爬起來就把床頭的電話抱在了懷裡。

“天啦，你瘋了？”葉西漣驚得坐了起來大叫著，“這都幾點了？”

王娟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時鐘，小聲說：“兩點過了，怎麼了？”

“那你還打什麼電話啊？神經病！”葉西漣數落說。她開始擔心起來，她擔心王娟這樣的女人秦川是抵擋不住的。

王娟看著葉西漣：“我是有點瘋了。我又不是一個清純少女了，你知道我經歷過很多男人，我喜歡過這些男人，但是我從來沒有真正愛過誰。我就像進了一個蘋果園的採摘者，我看見一個大的就摘，然後又看見一個大的就摘，結果摘了不少也不知道哪個是最大的。剛才我想了，也許這是我喜歡的蘋果……”

“也許這不過又是一個你認為最大的蘋果，過一段時間你又想要別的蘋果了。”葉西漣冷笑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