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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我又急又氣。

“你喊我什麼?”看來她真的是沒弄清楚狀況,見我叫她萍兒,高興得不得了。眼裡閃著柔媚的光,拉著我的那雙手也更加緊了。

“你要是再不鬆手我真的被尿給憋死了。”急急地掙開她的手,在衝進洗手間開始釋放的一剎那,我聽見她在樓上嗔道:“活人哪能被尿憋死啦?”

準時去了公司上班,萍兒留在家裡睡覺,她說今天台裡沒事所以不去了。可我沒這麼好的運氣,她哥於翔今天要來和我商討合作的事情並簽約。透過電話的我神清氣爽、無比輕鬆,這當然歸功於我的玲兒。我決定了,每天下班就回家睡覺,早上兩點半起床,然後再給玲兒打電話到早上。

陪著萍兒聊到了八點,把與玲兒之間的對話以及玲兒現在的狀況都告訴了她。她說要好好想想,看能否給我和玲兒出點主意。她希望與我能做對好朋友,我答應了。但她也要我保證,在玲兒沒回上海之前,還是要瞞著她的家裡人,時不時去去她家。讓她慢慢將這層關係解釋清楚。我還能說什麼呢?

第十七章 抱我一下(3)

上午九點,我剛踏進辦公室不到5分鐘,於翔就帶著一大堆證書證件來到了公司。我讓公司的高階會計師核算了他帶來的資產,居然有個億之多。他準備把這些資產全部當作股份,之後再吸引一筆資金重組後直接投入期貨大盤。我代表公司簽下了與他合作的協議書,前期投資二千萬美金,收益實現之後再按股份追加投資。於翔高興得不得了,我提醒他別忘了他對我的承諾,我要求收益的10%作為回報。他告訴我,只要賺了第一桶金,立刻會有資金打入我的國外私人保密賬戶。

今年年底最熱的是石油,炒得最熱的也是石油,我準備從這裡入手。當然,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於翔。因為,做期貨就像是打仗,戰前機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於翔問過我,我告訴他準備好錢給我就行了,保證賺。

說到期貨,還是我在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接觸過。很多年沒碰了,不過那個時候我真的學到了東西。剛畢業的我南下去了深圳,可是財經專業在那一年已經很飽和了。在當地想做名每個月只拿1000元工資的會計,沒有擔保人、沒有工作經驗,哪家公司會要你?

有一天,無意中看到有一家投資公司招聘投資代理。面試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那是傢俬人開的地下期貨公司。沒有底薪,只拿提成,但是包住宿、包吃飯。對於我這種連續兩個月沒找到工作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天上掉下的餡餅。碰碰運氣試試看吧,畢竟人是要吃飯的啊。可是沒想到,我一進這家公司就做了有一年半,最後因為國家取締嚴打這種非法進行地下期貨交易的公司我才離開。

每晚七點上班,早上下班,白天睡覺。每天關注的是那斯達克、道瓊斯,日經等一系列財經指數,那個時候炒的最多的是外幣。說實話,很賺。因為這裡不單是賺吃進與丟擲的手續費,而且如果幫客戶賺了錢自己也有提成拿。

客戶就跟在身邊,要聽你說出自己的見解。如果客戶賺了錢會給一部分獎金,當然了,沒賺到錢的話下場很慘,弄不好命都沒了。這樣的制度造成了我們把客戶的錢當作自己的命一樣的去謹慎操作。還好我是財經專業畢業的,又夠謹慎,夠聰明。一年半時間,我最大的收益不是賺了多少錢,而是學會了在期貨市場的冷靜與戒貪,這對我後來幫助很大。

公司裡有個比我大十一歲的楊大哥帶著我。是他教會我,心中要有個合理價位,不要貪婪。否則,害的不是你自己,是客戶,是全體公司成員的命。

楊大哥就有失手的時候,我在這家公司裡做到快15個月了。楊大哥接了筆大單,說好做完了就回老家去。這些年賺也賺夠了,實在太危險。這筆單共一個億,據說是個什麼香港黑社會的老大慕名而來,在整整兩個禮拜沒日沒夜的忙碌中,楊大哥遇見了生命中最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我從未見過他有那麼慌亂的眼神。那些天,他不讓我參與這個盤,我每天只跟些幾十萬的小單。後來我才知道,他是怕我跟著他一起出事。

有一天,我還在家裡睡覺就被幾個人抓回了公司。老闆跪在地上捂著手慘叫,而他的身邊有一灘血跡與一隻右手。那些所謂的黑社會大哥站在他的身邊拿刀架著他的脖子,他已經被切掉了右手。我明白了,不用說,肯定賠了。不一會兒,楊大哥也被幾個人從操盤室抓了進來。那個大哥問輸了多少,我聽見楊大哥用顫抖的聲音說,7000萬。只聽喀嚓一下,隨後就聽楊大哥傳來一聲慘呼,他的一條腿被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