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圖沒有再說話,繼續往前走。
“需要我帶路不?”吳起問著。
“嗯?”
李圖不禁停了一下腳步,心中有些疑惑,感覺到這個吳起似乎有些不同了,也不過是區區兩三個月,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道:“謝謝,不用。”
吳起笑了笑,然後離開。
在一個坡地的亭子中,一老一少正在下著盲棋,你一言我一言,一局下完後,車子臣開始講解分析起來。李圖認真聽著,然後提出心中的疑惑,車子臣再一一解答。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
黑白棋城中,李圖抬頭看了看城門,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一片混沌的四周,又看了看四個如木雕泥塑般一動不動的活死人。
死氣沉沉,似是一座死城。
這黑白棋城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氣氛弄得有些嚇人。
李圖想了想,然後盤坐在裹著紅肚兜的小屁孩前,執起了白子落下,小屁孩也執起了黑子。
小屁孩落子很快,只要李圖的子一著盤,他的子也會跟著著盤,根本就不用思考。而且,李圖也發現了一個情況,就是小屁孩在和自己下棋時,只是看著自己或者說是自己的後方,根本就沒有往棋盤上瞄過了一眼。
兩人落子越來越多,最終還是李圖一敗塗地。
連續下了幾局,還是一敗塗地,不過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李圖並沒有什麼反應,畢竟自己只是剛剛學棋一個月,只能算是新手。
又是十數天過去,李圖幾乎每晚都進入黑白棋城中與小屁孩對局,而且也從小屁孩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
“嗯,進步挺快的,想不到你學棋如此快,有些天賦。”
一個多月來,看到李圖的棋藝飛速進步著,車子臣也感有些意外,更用心教導進來。如果學府出了一名琴棋雙絕的學子,那絕對是一個佳話。
山谷中,崖壁上的亭子中。
“橫七,縱十三。”五師兄道。
“五師兄,那裡師弟已經落有子了,看清楚些。”李圖不禁笑了笑,然後淡淡地道。
“哦,是嗎?”
五師兄訕訕然,道:“哦,是師兄看錯了,看錯了。”
李圖笑了笑。
“五師兄,你也太無恥了,這是第幾次了?呵呵,想欺負小師弟看不到,想不到小師弟的記憶力如此強吧。”綠衣少女走進來,不禁大笑起來。
“哪有欺負小師弟,只是眼花看錯了而已。”五師兄紅著臉解釋著。
一刻鐘後。
“哈哈,五師兄你居然輸了。”綠衣少女又大笑起來。
五師兄也想不到,最後自己竟然輸了兩目,不禁愕然。看了看李圖,道:“小師弟,你以前是不是學過棋,然後裝著不懂?”
李圖搖了搖頭。
“但你學棋也只不過是一個多月而已,怎麼可能贏我?而且,之前也和我下過,可是一敗塗地啊。”五師兄不信地道。
“這一個多月來,我跟車教授學棋,學到了四點。”李圖笑了笑道。
“哪四點?”五師兄好奇問著。
“下棋,需要嚴密的邏輯思維,更強的專注力,更好的全域性觀,更廣的空間概念。”
第二十一章 可入師級之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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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竹樓前,一個古樸的亭子在河邊拔地而起,一半在岸一半在水,顯得非常雅緻,而在亭子的不遠處也有著一座無比大氣的大竹樓。
此刻,亭子中正盤坐李圖和澹臺紀兩人,而李圖的膝上擺放著古琴,沉默了一會兒後,對著澹臺紀道:“今天我叫你來,是想教你一首琴曲。”
“琴曲?”
澹臺紀略微疑惑,然後看著李圖問道:“是你與師紀鬥琴的那首《神音之序章》?”
李圖搖了搖頭,道:“不是《神音之序章》,那首琴曲即使是教你,你也無法彈奏出來。”
“嗯?既然你都能彈奏出來,為何我不能?”澹臺紀心中有些奇怪,好奇地問著。
李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神音之序音》是國士品級的琴曲,需要國士才能彈奏,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又是如何彈奏出來的,心中也是很奇怪。
難道是懸空琴臺的原故?
想了想,道:“《神音之序章》有些特殊,是國士品級的琴曲,需要國士才能彈奏。”
“那為何你可以彈奏出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