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穿鞋,光著腳便跑去主臥的洗漱間。
洗漱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宋辭慌忙按下衝水的開關,地上,還落了一顆藥丸,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將地上那片藥丸踩在腳下,將阮江西拉過來,摸了摸她的臉:“怎麼了?”
阮江西直直地盯著宋辭看,生怕一眨眼人便不見了似的。
“怎麼不穿鞋?”宋辭皺了皺眉,將她打橫抱起來,十分自然地將腳下的藥丸踢遠了。
阮江西乖巧地摟住宋辭的脖子,因為剛醒來,聲音軟軟糯糯的:“醒來沒有看見你,有點慌張。”
宋辭沉吟了一下,然後低頭吻她。
阮江西推著他躲開:“我沒有刷牙。”
宋辭抓著她的手:“我不止想吻你。”
說完,宋辭把她抱回了床上,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家宋辭這兩天,對親暱之事尤其上癮,阮江西偏開頭躲他的吻:“已經不早了。”
宋辭理所當然:“上午不去公司了。”說完,吻住了她,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話。
最後,不止上午沒有去公司,連著幾天宋辭都沒有離開阮江西一步。後來,阮江西才發現,宋辭不只是對親暱之事上癮,而是有些過分的偏執。
極致上癮,放任到瘋狂。
比如,第二天夜半。
阮江西被宋辭吻醒了,睜開眼,宋辭便灼灼看著她,她剛睡醒,還有些迷糊:“怎麼了?”
宋辭看了她一會兒:“江西,我們再做一次。”
阮江西想了想:“好。”她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
比如,第三天的晚上。
月光才剛剛浮上雲頭,宋辭早早便洗了澡,拉著阮江西,說:“江西,我們睡覺吧。”
“好。”
自然,不只是單純地睡覺。睡前運動是有的。
比如,第四天的黃昏,這個時辰。還早,阮江西剛吃過晚飯,宋辭就纏過來問他:“江西,你困不困?”
她暫時不想做睡前運動,所以回答:“不困。”
宋辭切入重點與她有點不一樣,他十分認真又正經地說:“正好,我也不困,我們做點正事吧。”
這正事,指的自然是睡前的正事。
比如,第六天的上午。
“江西,你困不困,”他連問的問題都沒有變一下,求歡之舉,實在有些幼稚又偏執。
阮江西想著前日的回答,再看看窗外烈日當空,換了一種回答:“困。”
若她說不困,宋辭必然會拉著她做‘正事’,可是,偏偏宋辭的切入點總和她不一樣,宋辭笑了笑,十分開心:“那去床上睡。”抱著她,用身體蹭了蹭阮江西,說,“我們一起睡。”
一起睡……睡前運動就在所難免了。
宋辭,真的太放縱了!
比如,第七天的上午,這個點,才剛起床不久,宋辭就問她:“江西,要不要陪我午休?”語氣自然又十分正經,想必是這連日來練就的求歡本領。
阮江西有些吃不消,非常嚴肅的表情:“現在才上午。”
宋辭解釋道:“沒關係,我們先做點別的,然後下午再睡。”
做點別的……
阮江西立馬搖頭,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家宋辭:“宋辭,我們不能白日宣淫。”
宋辭不管,抱著她的腰,軟磨硬泡:“江西,我想要你,現在就想。”
這幾天,宋辭不厭其煩,纏著阮江西實在折騰得厲害,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童,怎麼都不滿足。
阮江西捧著他的臉:“宋辭,你怎麼了?”
宋辭悶悶地說:“我想讓你早點懷我的寶寶。”
阮江西不解:“為什麼急著要寶寶?”宋辭雖說過要生寶寶,可他連日來的舉動,似乎是想立刻就整出一個寶寶來,急切得有些反常。
宋辭的解釋是:“父憑子貴,我要用孩子綁住你。”沒有一點玩笑的成分,他十分鄭重其事。
似乎,宋辭太缺安全感了,患得患失,以為抓住了什麼便是整個,也許他也是怕的,像阮江西一樣,因為深愛,所以貪心又膽怯。
阮江西拂了拂他有些消瘦的臉,踮起腳,在宋辭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宋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說:“那我們在那天多做幾次。”他最近只顧著他的江西,都沒上過網,也不知道原來竟有種排卵期這麼神奇的日子。
阮江西笑著說好,既然他想要一個寶寶,她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