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了百名。對方在他們的兩次算計之下,又被兩人瘋狂的一陣殺戮,損失卻至少在六七百人左右,而且還是損失了最為倚仗的弓箭手和重步兵。坐在馬上的軍官臉色灰白,嘴唇打著哆嗦,看著立在雙方中間已經渾身血紅的兩人,目中恨意和懼意混雜。那些士兵一個個瞪著雙目看著眼前不遠,渾身浴血的兩人,卻沒人敢再靠前,剛才他們的血腥屠殺,即使是這些刀頭添血計程車兵也有些心膽俱寒的感覺,殺神一般的兩人生生殺出了寬百丈的通道,方才還活蹦亂跳的同伴在他們的手中如草芥似的不堪一擊,生命在他們的眼裡竟變得如此的脆弱。
蕭重雨微微有些喘息,深吸口氣,趁著這短暫的時機暗暗平復著翻騰的內力。莫鐵卻沒有絲毫的疲意,怒瞪的巨目中奢血的光芒閃耀不息,從頭到腳都被染成了血樣的紅色,高大挺拔的身形,亂髮飛揚,猶如一個遠古兇魔,隨時在擇人而噬。
正在這時,一道火光自營後沖天而起。
“不好了,大人,糧庫著火了!”一名士兵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稟告。
那名軍官面色又是一變,幾乎使用嘶喊的聲音道:“快發訊號,求救!”
一道燦亮的煙花衝上夜空,爆發出一道絢爛的光彩,照亮了半邊漆黑的蒼穹。
“殺!”莫鐵大吼聲中,一拳猛然擊出,“砰”的一聲一名重步兵癱軟在地,七竅中濃厚的血液立時溢位,而在他身後的數名士兵也被莫鐵的一拳“隔山打牛”震斃當場。
“殺!殺出去!”那名軍官此時已亂了方寸,揮舞著手中刀呼喊著。雙方再一次展開混戰,異族戰士這邊由莫鐵和蕭重雨兩人開路,猶如一個尖銳的錐子,扎進了人堆之中。鮮血四散飛濺,生命喘息哀嚎,血肉橫飛中,一條條曾經生機勃勃的身影不斷的倒下,這一刻死神和惡魔伸開無形的巨手無情的收割著飛離的魂魄。段離手下計程車兵終於開始後退,那名軍官在馬上聲嘶力竭的吶喊聲也無法讓這些士氣已喪計程車兵在衝上去。
“不準跑,回來,回來!”軍官揮刀斬掉一名從身旁退後計程車兵,無奈兵敗如山倒,這些士兵眼看著圍住莫鐵和蕭重雨兩人計程車兵象割麥子一般的一倒一片,哪個人不珍惜生命?拼死一戰固然可敬,但那也要建立在實力相差不多的情況下才成,而在他們兩人手下,分明連拼的力量都沒有,誰又會傻得真的用自己的性命去做一張無法阻攔對方絲毫的魯縞?
“大人,援軍至今未到,咱們先撤吧!”一名黑衣人看著眼前的局勢,開口道。
軍官仰天一聲長嘆,道:“本官實在無顏再見王爺!”口中說著,手中刀已橫向脖頸,卻被一名黑衣人死死抓住手臂。
“大人,今日之戰,錯不在大人,我等自會實言向王爺稟告!”
“保護大人速退!”四名黑衣人分立軍官馬旁,他的二十名親兵開路,隨著潰敗的兵士們向後退去。
就在這個當口,前面逃跑計程車兵毫無徵兆的停了下來,以至於後面的根本沒來得及停下身形,不少人撞做一團。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陣震天的喊殺聲由前方傳來,兩名蒙面人率領數百名異族戰士將他們的去路截斷,一路殺了過來。
“狗官,哪裡走,某家今日定要取你性命以祭我族人在天之靈!”莫鐵如怒豹般自人群中衝了過來,揮手間,擋者必死,狂野的殺氣尚距離三丈有餘已將軍官坐下馬匹驚得人立而起。
“保護大人殺出去!”四名黑衣人中的兩人一聲斷喝,提劍迎了上來,另兩人則夾在軍官馬側隨在二十名親兵身後急速的向一側奔去。
後來的蒙面人是“野狗”和另一名殺手,他們放完火後便繞到了敵軍的身後,截斷他們的去路。而這時段離方面的軍士見前後無路,反而激發了他們拼死的決心,一時之間令異族眾人傷亡大增。
莫鐵眼見那名軍官在眾人的保護下向一處人數稀少的包圍衝去,口中一聲爆喝,雙腿猛然一踏地面,轟響聲中,方圓三丈內的敵軍只覺一陣地動山搖,一個個癱倒在地,大部分人已被莫鐵的“隔物傳功”給震斷了雙腿。莫鐵雙腳一蹬地面,身形爆射而出,迎著兩名黑衣人刺來的雙劍,雙手抓出,鏗鏘聲震耳,兩支精鋼長劍竟被他生生抓在手中,洶湧磅礴的內力如海濤般湧出,兩名黑衣人尚未來得及放手,已被莫鐵的內力震飛,半空中一道匹練般的劍光橫空而過,兩人連一聲慘哼未來得及發出就被蕭重雨斬作四段,莫鐵將手中兩支精鋼劍甩手射出,直奔軍官後心,身形同時怒射,每一步落地都砰然有聲,猶如戰鼓般轟擊在每一個人的心上。
剩下的兩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