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會咳嗽不已?”
“對啊!”馬伕人嘆口氣。“我這病來得突然,也看了不少大夫,都說是我年紀大了的關係,但我自覺身體還算強健,平時胃口也好,就不曉得為什麼站不起來?”
“這是痿症。乃陽明胃火上升,衝於肺金,而肺金為火所逼,不能傳清肅之氣於下焦,故腎水爍乾;骨中髓少,所以無力起身。加之以胃火焚燒,故能食善飢,久則水盡髓乾而難治矣。”敖寒搖頭。“夫人,我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要告訴你。”
馬伕人笑笑。“敖姑娘啊!我這把年紀也活夠了,你有什麼事直說無妨,我受得住的。”
“夫人這病若初患一年內治,我當可保證你不留餘根、行走如飛,但你已臥床兩年餘,就算治好,腿部肌肉已痿,站立或短程行走是不成問題,至於久行,恕敖寒無能為力。”她很愧疚,才答應要還馬明明一名健康的母親,而今卻……每當這種時候,她都會深感自己所學之不足。
“哈哈哈!敖姑娘,能站老身已經很高興,你以為我這把年紀還有興趣學那些小夥子、小姑娘滿山亂跑?”馬伕人朝她眨眨眼。
知道夫人是在逗她開心,敖寒噗哧一笑。“我知道了夫人,我保你能立如常人。”
她起身,轉到案邊,落筆開了張藥方,正想交給馬明明讓她去買藥,哪知剛才一沒注意,現在想找人居然找不到了。“那個……馬姑娘……”
“她出去很久了。”馬伕人仰頭又是一串大笑。這敖寒,外表冷凝沈靜、性子卻耿直純樸,專心做一件事就顧不到旁的,又容易將別人的話當真,真是有趣極了!
“啊?”敖寒拿著藥方,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可不曉得該交付誰去買藥才好?
[給我吧!“馬伕人笑道。”等那丫頭回來,我再叫她照方去抓藥。“
“喔!”敖寒聽話地將藥方遞了過去。“這湯藥一劑火滅,二劑火退,十劑而痿有起色,三十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