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小灰站在山頂,看著他們笑著,鼻子卻又酸了起來。
真好,大家都沒事。
為了這幅畫面,值得付出任何代價。
一個不漏的回到了旅館,老闆檢查過每個人的傷勢。麥被注射了大量的鎮靜劑,一時半會兒不會醒,而龍也還昏迷著,強倒是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狀態,不過也快被木氣掛了。
費了不少力氣,把他們抬到老闆的私人總統浴室,用熱水浸泡,努力讓他們身體溫暖起來。
“為什麼還幫他洗頭?”老闆驚訝的發現小灰在幫龍洗頭,“讓他們身體暖和起來就好啦。”
小灰輕輕的揉搓著龍的發,“他很愛乾淨的,醒來如果發現頭髮裡有沙子一定會抓狂的。”一幫人很了的笑了,還是小灰瞭解龍,潔癖龍的外號可不是虛的。
又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體型不算小的三個人搬回龍的房間,放到床上。
“呼,床不會太小嗎?”金皮活動著手,高杆強明明這麼瘦,抬起來卻好重哦。
大家氣喘的靠著牆壁,看著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好象很擠迫的模樣。
“那抬一個出去?”蛋塔擦著汗問大家,“抬哪個?”
房間一片沉默……
這又是一個選擇嗎?呵,人生怎麼這麼多選擇題。
“不用了,就讓他們這樣躺著吧。”小灰看著他們,輕輕打破大家沉默氣氛。
“恩,就這樣吧。”木把小灰的手攥在手心中,明白他此刻的感受。
“我們出去吧,讓他們好好休息,大家也都累了。來來,我的總統浴室破例借給你們用!哈哈。”老闆笑著拍拍大家的肩膀。一行人陸續走出門去,門輕輕被帶上。
走廊裡卻傳來魏紫的疑問,“喂,老闆,你給他們的白色睡衣怎麼都有些奇怪啊?不會是你的惡趣味吧?”所有人聽了也都用另一種眼光看著老闆,這個傢伙……
老闆尷尬的笑著摸腦袋,“啊哈,怎麼會是惡趣味呢?你不覺得他們三個都很適合白色嗎?純潔啊純潔……哈哈……啊哈哈……”嘖,越描越黑。
老闆忽然轉頭看向小灰,一臉愉快的說,“說到最適合白色的,其實應該是你了,我還留了一身超級正點的睡衣哦,等下你洗完換上,肯定…………”老闆的話突然斷在半截,那是因為發現小灰被水打溼的前襟平坦的可疑……= =
“現在你腦袋裡想的就是正確答案,不用問了。 ”木木一手攬過小灰,將他從老闆呆滯的目光下解救出來,微笑著向浴室走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啊……”老闆臉貼著牆壁哀鳴著,這麼漂亮的臉卻配上如此不協調的身體。所有人都聽見老闆一顆心破裂開的聲音,落地有聲,清脆的很。
小灰在走廊盡頭轉過頭來,對老闆嫣然一笑,“那個睡衣,我還可以穿嗎?”
老闆被小灰一笑又突然復活……只要是美好的事物,其他任何因素都不重要了(包括性別?)。
“我這就拿給你!”老闆幾乎是擦去眼角的小淚滴後才能說話。大家又笑了,輕鬆的心情,就象暴雨後的燦爛彩虹。
清晨的陽光踩著細碎的腳步,愉快的跳進窗臺,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移動著,生怕吵醒了床上仍在酣睡的人。隨著陽光的到來,原本昏暗的房間漸漸明亮起來,黑暗被逼退到牆角。溫柔的五月暖風將絲質透明窗簾輕輕拂起,窗簾的一角小幅度的飄著,如同舞蹈般旋轉。窗外的海浪聲並不嘈雜,一波一波拍打著沙灘,象在輕撫著它的背,彼此無間。陽光悄悄的爬上白色的床單,不動聲息的繼續寸進著,最終爬上了那三個人的腳背。
龍難得睡的毫無規則,側著的臉深埋在枕頭下,柔軟的發貼在臉頰邊,微啟的唇,均勻的呼吸著,毫無防備的睡臉第一次呈現,面具?也許在丟棄在大海的深處了……
質地不錯的純白睡衣穿在龍身上竟然也顯大,露出後頸甚至更多的一片白皙,毫無瑕疵,令人讚歎。
反觀睡在另一側的強就沒這麼舒坦了,睡夢中的他卻也一手緊抓床單,發狠的握緊拳頭,不知是否正在夢中痛扁小木木。
也許是鼻樑太高挺了,導致撞上岩石的機率大增,這會兒雖然已經受過處理了,卻也能明顯看出一條條的小細痕。不過這些傷痕倒是能增加他的暴力氣質……很難想象他這樣的一個人,有時卻做出常人無法理解的溫柔舉動呢。呵,集最極端的暴力和溫情於一身的矛盾男。這樣的男人很容易激起母性的泛濫吧?
睡象極差的某人,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