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呀……睏!”木凌又要抱著枕頭睡覺,秦望天無奈,將他抱起來,道,“凌,蔣青他們說讓咱們跟著跑一趟。”
“嗯~~”木凌用被子矇住頭。
秦望天無奈嘆了口氣,道,“木木,敖晟剛剛說,你若是跟著去了,明日請你吃天下第一鍋,據說是天下第一名菜,御廚才會做的。”
“嗯?”木凌騰地就坐了起來,問,“天下第一鍋?”
秦望天望天搖了搖頭,伸手捏住木凌的鼻子,道,“木木,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啊,給你吃的你就跟著別人走了!”
木凌排開他手,道,“看在天下第一鍋的面兒上,拿衣裳來!對了,他們讓我們幹嘛去?”
……
很快,木凌和秦望天出了門,就見敖晟和蔣青正等在院子裡頭。
“半夜三更的做什麼去?”木凌問,“做賊呀?”
“路上再說!”敖晟知道時間緊迫,所以帶著眾人先趕往觀契的月王府。
一路上,蔣青將剛剛齊贊從觀亭口中問出來的都說了,木凌聽得雲裡霧裡,問,“啊?有這種事情?”
“嗯。”蔣青點頭,問,“你倆怎麼看?”
秦望天搖搖頭,道,“我覺得這裡頭似乎有些蹊蹺。”
“你也怎麼覺得啊?”木凌看他,“說來聽聽。”
“觀亭如果真的執念那麼深,當年為什麼不殺了轅珞?”秦望天道,“既然已經能夠潛入了轅珞的寢宮,卻不殺了他……簡直荒謬。”
“的確。”敖晟也點頭。
木凌想了想,問敖晟,“觀亭和觀契是孿生的,這你聽皇后娘娘說起過沒有?”
敖晟搖搖頭,道,“從來沒有。”
“嗯……這個值得懷疑啊。”木凌道,“還有啊,當年的徵兵令,那也是對成了年的人來說的,剛出生的孩子,要十幾年才能到歲數呢……他爹怕什麼?再說了,既然是當兵的,那應該也希望自個兒的兒子當兵才是……還兩個人共用一個身份,實在誇張了些。”
“也是啊,孿生子性格完全不同,那鐵定能被人發現,而且當年轅珞從行宮回來之後,也沒有追究,這點最令人生疑。”秦望天表示贊同。
“喂喂,你倆這樣的話也相信啊?”木凌問兩人。
敖晟和蔣青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語,剛剛光顧著同情觀契的遭遇了……當然,蔣青計較的是觀契對敖晟的恨意,而敖晟計較的是齊贊對蔣青的愛意,因此很多事情都忽略了,現在想來,的確正如剛剛蔣青說的,觀契的話,半真半假。
“其實是真是假,一入月王府就清清楚楚了。”秦望天道。
“這是為什麼?”木凌問。
“這倒是。”敖晟接著說,“你想啊,那觀亭愛觀契都愛成狂了,必然將他的屍體埋在附近,並且房間裡也應該擺滿了和觀亭有關係的東西,另外……說不定還有觀契的畫像呢。”
眾人都表示贊同。
很快,四人來到了月王府的附近……躍上院牆往裡頭一看,就是一皺眉。
“邪門了!”敖晟道,“怎會如此?”
“怎麼了?”木凌和秦望天不解。
“一個王爺府,怎麼晚上燈都沒有?”蔣青道,“王府和皇宮一樣,是有巡邏兵將還有通宵值夜的下人的。”
“大概是那月王小氣吧。”木凌道。
“這都是宮裡頭給分派的。”敖晟搖頭,“有古怪,進去看看!”
眾人小心翼翼地潛入了王府,一路往前走,越走越納悶……院子裡荒涼蕭條,彷彿是無人打掃荒蕪了很久了,花草沒有修剪過,藤蔓長得滿牆都是……房屋的窗戶也有好些破了,顯然……長年沒人居住一般。
“怎麼會這樣?”秦望天不解。
“望望。”木凌往秦望天身邊蹭了蹭,小聲道,“鬼宅。”
秦望天無奈,只好將木凌拉到身邊,挨著他走。
敖晟不無羨慕地看了秦望天和木凌一眼,偷偷瞟了眼蔣青,心想,要是青害怕的時候也能往他身邊蹭過來就好了,只可惜……他長那麼大都沒看到蔣青露出過害怕之類的表情來……太不可愛了!
來到了主人住的院子外面,眾人終於是感覺到了一些人氣。
放慢腳步躍上院牆,四人往院中望去,就見偏院的幾件屋子裡頭,似乎是有人居住的。
敖晟等悄無聲息地落到了地上,戳破窗戶紙偷看了一下,就見一間屋裡住著一個白鬍子的老頭……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