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竟然為了兩個丫頭軟禁我……他這是在警告嗎?讓我別對那個位子痴心妄想。”
胤禟苦笑:“不是的,八哥,你不過是踢到了鐵板罷了,那林如海,不,應該是西林覺羅氏如海竟然是皇上的心腹,而那兩個丫頭現在也被封為和碩格格了。”
胤禩一震道:“那我們……那件事。”
胤禟道:“應該是不知道的,林如海夫婦伉儷情深是整個揚州都知道的,他思念妻子過渡而亡也是人之常情。”
胤禩護了口起:“還好,還好。”然後有沉了下臉,“這樣有如何,我出身太低,皇阿瑪不可能屬意我的。”
胤禵安慰性的說道:“即使不是八哥也不一定是四哥啊,八哥你心中想的太多了。”
聽到胤禵這句話胤禩眼中一亮,馬上又沉寂下來道:“這倒也是,十四弟你出身比我好又有才幹,我們之中唯有你與那個位子還有可能。”
胤禵知道這是胤禩在試探他,臉上一副驚訝道:“八哥你這話怎麼說的,八哥的賢明可是滿朝文武百官都知道的,怎麼可以這麼糟蹋自己。八哥應該重新再起來才是啊。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可實惠被四哥人嘲笑的啊!”
胤禩心中微安,看來這個十四弟現在還沒有這樣的野心,不過就是十四弟當皇帝也比四哥好很多了,心中暗暗決定,最後再拼一次,如果自己與那位子真無緣,那就輔助十四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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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節本就是團圓的的日子,康熙特許妃子省親。
在那幾天前虹玉和黛玉就先借口,回了家,當然也順便的帶上了賈環,賈母、王夫人也是不待見賈環的,少他一個還看上去順了眼些,也就同意了。
那一日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街頭巷口,用圍幕擋嚴。正等的不耐煩,忽見一個太監騎著匹馬來了,賈政接著,問其訊息。太監道:“早多著呢!未初用晚膳,未正還到寶靈宮拜佛,酉初進大明宮領宴看燈方請旨。只怕戌初才起身呢。”鳳姐聽了道:“既這樣,老太太和太太且請回房,等到了時候再來也還不遲。”於是賈母等自便去了。園中俱賴鳳姐照料。執事人等,帶領太監們去吃酒飯,一面傳人挑進蠟燭,各處點起燈來。 忽聽外面馬跑之聲不一,有十來個太監,喘吁吁跑來拍手兒。這些太監都會意,知道是來了,各按方向站立。賈赦領合族子弟在西街門外,賈母領合族女眷在大門外迎接,半日靜悄悄的。忽見兩個太監騎馬緩緩而來,至西街門下了馬,將馬趕出圍幕之外,便面西站立;半日又是一對,亦是如此。 少時便來了十來對,方聞隱隱鼓樂之聲。一對對鳳翣龍旌,雉羽宮扇,又有銷金提爐,焚著御香,然後一把曲柄七鳳金黃傘過來,便是冠袍帶履,又有執事太監捧著香巾、繡帕、漱盂、拂塵等物。一隊隊過完,後面方是八個太監抬著一頂金頂鵝黃繡鳳鑾輿,緩緩行來。賈母等連忙跪下。早有太監過來,扶起賈母等來,將那鑾輿抬入大門往東一所院落門前,有太監跪請下輿更衣。 於是入門,太監散去,只有昭容、彩嬪等引著元春下輿。只見苑內各色花燈熌灼,皆系紗綾紮成,精緻非常。上面有一燈匾,寫著:“體仁沐德”四個字。元春入室更衣,復出上輿進園。只見園中香菸繚繞,花影繽紛,處處燈光相映,時時細樂聲喧,說不盡這太平景象,富貴風流。 卻說賈妃在轎內看了此園內外光景,因點頭嘆道:“太奢華過費了!”忽又見太監跪請登舟。賈妃下輿登舟,只見清流一帶,勢若游龍,兩邊石欄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風燈,點的如銀光雪浪;上面柳杏諸樹,雖無花葉,卻用各色綢綾紙絹及通草為花,粘於枝上,每一株懸燈萬盞;更兼池中荷荇鳧鷺諸燈,亦皆系螺蚌羽毛做就的,上下爭輝,水天煥彩,真是玻璃世界,珠寶乾坤。船上又有各種盆景,珠簾繡幕,花楫蘭橈,自不必說了。已而入一石港,港上一面匾燈,明現著“蓼汀花漵”四字。看官聽說:這“蓼汀花漵”及“有鳳來儀”等字,皆繫上回賈政偶試寶玉之才,何至便認真用了?想賈府世代詩書,自有一二名手題詠,豈似暴富之家,竟以小兒語搪塞了事呢?只因當日這賈妃未入宮時,自幼亦系賈母教養。後來添了寶玉,賈妃乃長姊,寶玉為幼弟,賈妃念母年將邁,始得此弟,是以獨愛憐之。 且同侍賈母,刻不相離。那寶玉未入學之先,三四歲時,已得元妃口傳教授了幾本書,識了數千字在腹中。雖為姊弟,有如母子。自入宮後,時時帶信出來與父兄說:“千萬好生扶養:不嚴不能成器,過嚴恐生不虞,且致祖母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