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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特別多,廁所裡聊得特別長。

使用方法:攪屎棍是煽動力和溝通能力非常強的人,喜歡在辦公室裡搞點政治,CEO可以有限使用。攪屎棍的資訊非常多,是個一流的包打聽,誰在偷偷上人才網,誰說了對公司不滿的話,連誰吃什麼避孕藥她都知道。攪屎棍對剛剛上任的新老闆就有用。

攪屎棍的問題有兩個,一是她提供的資訊質量很低,大部分是道聽途說,甚至自己瞎編的,這類資訊只有參考價值;二是如果管理人員不能有效地使用攪屎棍,她會因此煽動僱員鬧革命,充當工會主席的角色,這也是非常煩人的。

攪屎棍用完了就一定要扔掉,不能留。有經驗的高階管理人員不會在自己公司裡僱用攪屎棍,他們會請外面的攪屎棍,這些人的學名叫管理諮詢人員。他們到一個公司,上上下下打聽個遍,誰跟誰跟誰跟誰,都弄得非常清楚。然後把工作報告(就是小報告)給新上任的CEO,再出點鬼點子,就完事走人了。

不用說,這是I Look和《樂》改組時候的感想。I

Look原來有一個攪屎棍,話特別多,特別愛管閒事,非常喜歡挑撥是非,總是給我很多小道訊息,我也被搞糊塗了。把這個攪屎棍請走之後我們就安靜多了。《樂》原來有個靚女,堅持要做中、英文對照的內容。我問為什麼,她說:“反正有英文就顯得檔次高一些。”我再問她讀不讀英文,她說不讀。我鼻子都快氣歪了,狠狠地說:“那就說明你沒檔次,是嗎?”我實在不明白怎麼到今天還有這種崇洋媚外的毛病,我以為這是80年代的傳染病,現在已經不流行了。靚女後來也走了。

大家都來講英語

早就該讓北京人每人說100句英文了,特別是郊區。要不然一開奧運,不知道有多少外國旅遊者會因為找不著路對中國不滿。我就深有感觸。比如吧,我和老外去門頭溝找法海寺。明明是老外眼拙,把車停在一個寫著“法海寺左拐”的牌子下,非下車問大爺法海寺怎麼走,大爺笑嘻嘻地看他半天,什麼話也不說。老外又使勁問了幾遍,大爺樂呵呵地搖頭說:“哈嘍,矮東弄。”

這時候老外一抬頭,看見那塊牌子,氣就上來了。“為什麼他不告訴我法海寺在那兒?”老外氣沖沖地上了車,橫衝直撞地開到法海寺門口,花了兩個鐘頭把法海寺看了個透,還用一個自帶的手電筒照了半天壁畫,一邊看一邊說,古代中國人怎麼怎麼有文化,言外之意,現在的中國人沒文化。我在旁邊一言不發,搓火。

進城路上,老外終於開始全面對老頭的“矮東弄”事件開始發表言論:“你說,這個老頭不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是外國人,他排外?”“不會吧,”我說:“排外的中國人不說‘矮東弄’,他們就說‘弄’。”這是第一個回合。

“那就是他是文盲,他看不懂他頭上的牌子上面寫的字。”老外的臉上堆滿了陰笑,“我真奇怪,離北京這麼近的地方有文盲。這在美國絕對不可能的,能想像曼哈頓旁邊有文盲嗎?”“你說什麼哪?”我也皮笑肉不笑地從牙縫裡說,“曼哈頓區以外全是移民,沒一個識字兒的。”這就算二比零,老外沉默了一會兒,開始第三次進攻。“有沒有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法海寺在哪兒?”他狡猾地問。“你什麼意思?”我很警惕地反問。

“現在的中國人真不注意自己的傳統,這個老頭住在法海寺旁邊,但從來不去。我保證他去過麥當勞,但是沒去過法海寺。”

老頭我不敢保證,但我有點懷疑門頭溝的中學生們可能是這樣的。老外說到我的痛處了,只有大聲嚷嚷地反攻:“就因為這老頭不說洋文,所以中國人要不然是排外,要不然是文盲,要不然是沒文化?”老外也不讓人,呱呱呱開始用洋文和我吵架,一個好好的週末就這麼給毀了。

所以我特別贊成全北京的公民在奧運之前每人說100句英文,這裡特別奉獻幾句能指路,又能弘揚我們民族文化特色的英文句子:法海寺以自文絲某克啊微富浪木黑二=法海寺離這兒只有一袋煙的工夫。

法海寺以自啊撲腰啊自=法海寺就在你屁股後面。

謝謝!

這裡面的老外就是瓊,這就是我認為我們無法生活在一起的原因,天天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爭論得天翻地覆。他是一個非常認真的左翼歐洲知識分子,對所有商務的東西都持批判態度,這篇文章純屬於氣出來的。

中國女人中的例外

我對中國當代藝術的認識是廖文教出來的,在我眼裡,她和小雪一樣,是一箇中國女人中的例外。在美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