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
片刻後,樊餘淮崩潰低泣著繃緊了全身,兩條彎折的大腿抽搐地更厲害,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著前端抖了幾下,顫顫巍巍地噴射出一小股稀薄的欲液,隨後卻是透明淡黃的熱流。與此同時當著人面失禁而湧遍全身的極度羞恥感讓他不由自主地緊縮著小穴,秦不晝被他這麼一夾頓時氣息一滯爽的蹙起眉頭,汗水淌到下頷滴落在床鋪上,微微鬆了口氣,也加快了速度接連操幹了數十下在他體內釋放出來。
樊餘淮在他鬆開手抽離後軟倒下去,伏在床面上低低地喘息,合不攏的腿根之間還在不斷往外流著白濁。
秦不晝慢慢喚回了理智,恢復了人形,抬起身低頭蹭了蹭他:“你跟了我吧……”
樊餘淮躺在他臂彎,目光渙散的看了他一會兒,胸膛起伏著閉上眼睛。
秦不晝伸手摟他的腰想把人抱起來去清洗一番,剛剛把人抱起來擱在肩上就覺得肩頭一陣劇痛。齜牙咧嘴地“嘶”了一聲,側頭看了看肩頭那個本來只是很淺的痕跡,如今浮出一圈深紫的牙印,往外緩緩滲著血絲:“……你是犬族嗎。咬這麼狠。”
樊餘淮加深了那個牙印以後就噗地倒了回去,縮在秦不晝懷裡沒什麼精神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整個人都安靜乖乖的靠在秦不晝身上,溫軟的不行。
秦不晝一看同居人這模樣頓時就沒脾氣了,乾笑幾聲放輕柔了力道。
傷到同居人的確是預料之外的,從未經歷過發情期的秦不晝並不知道情潮能來的這樣洶湧熱烈。也不知道獅族的發情期一旦開始,只有在成功完成交配後才能解除。
但說秦不晝完全無辜卻是連他自己都不會信的。
他縱容了自己的發情期,這是不爭的事實,秦不晝潛意識裡是想早日給同居人蓋章的。對於喜歡的東西和人,獸人的處理方式簡單粗暴。
不過像秦不晝這樣理直氣壯厚顏無恥的——倒還真沒幾個。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正直的人。
感知到主人需要的智慧浴池已經放好一池的熱水,地磚上滾滿了棉花糖似的泡沫團,浴池水上漂浮著五顏六色的乳泡泡。濁液在溫熱的水中化開,秦不晝低著眼眸,手指纏繞著柔軟的獸絨毛巾,撫過樊餘淮面板上的紅紫痕跡。
樊餘淮安安分分地配合秦不晝擦拭擺弄,眉眼竟是不著痕跡的柔軟。秦不晝被這樣的樊餘淮吸引到了,擦拭完的碰了碰他頭髮,小聲說:“要是小花花認真起來,把手銬開啟,伺機而動,找到薄弱點用精神力狠狠攻擊我,推翻我然後跑出去,不是什麼難事吧。”
秦不晝不覺得一個可以在戰鬥中將概念武裝藏於袖中伺機而動的狼族,會真的任人宰割。
他想知道同居人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個……
不過看著同居人昏昏欲睡的模樣,秦不晝也就不再逼他。抱起同居人,獸羽毛毯烘乾了身上的水,回了臥房。一邊自顧自地說:“我叫秦不晝,目前是帝國少將。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在帝星主城有三套房——”
“我喜歡你,你要不要跟我?就算異獸人打輸了,我也一定可以護好你的。”
也許是秦不晝絮絮叨叨的話語讓同居人清醒了,樊餘淮慢慢睜開眼。瞥著秦不晝,“我是樊餘淮。”
秦不晝:“……啊?”
秦不晝停頓了足足十秒鐘,整個人像鼓鼓囊囊的水球被針噗呲戳炸了似的,從剛才氣勢滿滿的大魔王,一秒變成懵逼臉。
樊餘淮從他懷裡爬出來,捲進被子裡背對著秦不晝,聲音略帶沙啞,但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帶著些譏誚地說:“跟我這麼久都沒發現不對,你是不是傻?”
秦不晝:喵喵喵?!!
秦不晝呆了:“臥槽?等等你為什麼也在這個城市?”
樊餘淮閉著眼說:“不然誰給你上?”尾音有些底氣不足地微挑。
其實他聽到秦不晝說出名字的時候也有些意外。沒想到接頭人就住在和自己一牆之隔的地方。
秦不晝暈乎乎了半天才弄清楚關係,忽然捂著臉兀自地笑起來。他的笑聲從噗嗤噗嗤的悶笑的變作放聲大笑,樊餘淮都不由轉過臉看這人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被他親了個正著。
秦不晝用力“吧唧”了樊餘淮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我喜歡的是晝晝……”
樊餘淮微弱的反駁被秦不晝給堵了回去,秦不晝在他唇上開心地親了一下又一下,從背後抱住卷在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