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算告訴他,不然怕他會更生氣,這事以後總會有個了斷,我就不跟著多摻和了,以免弄巧成拙。
”夢琪,怎麼師伯覺得你今天起色不太好?是沒休息好嗎?“生完氣,許應突然這樣說道,柳夢琪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嗔了我一眼,耳根有些發紅。
我剛想替她圓個謊,就聽到許應說:“你也不用太擔心,師弟一定有辦法克服這一劫,我想他很快就會醒過來了。”
我點頭說:“許前輩,我馬上要出一趟遠門,短時間可能回不來,夢琪這裡就有勞您代為照顧了。”
許應額首答應,不過馬上又冷了一下,對我說:“夢琪是柳師弟的女兒,又是我自小看著長大的,我怎麼會不照顧她,倒是你這話說的,我們夢琪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鼓起勇氣說:“她是我的未婚妻子,而且,是柳前輩昏迷前,曾答應過我的。”
“哦?”許應訝然:“之前師弟真的已經打算跟全真教解除婚約了?”
我說:“真真的,晚輩不敢信口開河。”
許應搖頭一嘆說:“我此次來,就是要阻止這門荒唐的婚姻,你們兩個能在一起,也算是天意吧,師伯我也只有祝福你們,不過,小友,一定要對夢琪好一些,不然我閣皂宗可不是任人欺辱的。”
我保證道:“前輩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虧待她,會一心一意的待她。”
正說著,一堆醫生護士走了進來,說要例行檢查,將我們給攆了出去。在外面,又聊了一陣子,一個女護士走了出來,問誰是家屬。
我們三個都圍了上去,柳夢琪急忙問道:“護士,我父親怎麼樣?”
“你們先進來,醫生有話要對你們說。”說完她就走了進去。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是要宣佈死期吧,看看柳夢琪蒼白的面孔,我就有些擔憂。不過,許應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推門就走了進去,我攙著柳夢琪緊隨其後。
“醫生,請問我師弟的病情怎麼樣?”許應開口問道,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道士跟醫生談話,一般修出氣的道士,不能說百病不侵,也沒有傷風感冒的,因為氣的緣故,讓他們很快就能夠痊癒,所以從來不會打針吃藥。
醫生測試者血壓,頭都沒抬說:“你就是家屬啊?他沒有什麼事情,照我們的檢測來看,他已經恢復的很好了,但還是沒有醒來,說明他很有可能成了植物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想你們還是將他接到家中,這樣也方便照顧。”
“植物人?那是什麼?”許應不解的問道,這不是他裝,而是他真不知道,對於西醫,他們是一直排斥的,道門中自然說的是中醫,而且常年修道的他們,又不會去看電視劇。
真可謂是與世隔絕的世外高人。
醫生怪怪的看了他一眼,柳夢琪低聲跟他解釋說:“植物人,就是活死人。”
許應聽後若有所思,然後就下了決定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帶他出院吧,反正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進展。”
“可是,師伯,不要再檢查一下嗎?”柳夢琪問道,她還心存一線希望。
許應說不用,你聽我的就對了,師伯什麼時候騙過你,等回到家,我自有辦法讓你父親醒過來。
他話音一落,旁邊的醫生就忍不住了:“呵呵,這位朋友口氣真是大啊,植物人這種症狀,我想在醫學界還沒有人能夠說百分百讓病人甦醒過來的,你到底是不是病人家屬?還是你也需要檢查一下?”
許應身為一派掌教,哪被人這麼嘲諷過,但好歹他氣量大,自語說:“跟個凡夫俗子有什麼好理論的。”也就沒有鳥他。
那醫生也只當他神經不正常,愛吹牛,所以也沒有了後續,檢查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這個地方陰氣真是重,連平常人都遭受到了無形之中的侵蝕,長期呆在這裡,必然是不好的。”許應煞有介事的說道。
柳夢琪追問道:“師伯,你真的有辦法讓我父親醒過來?”
許應道:“那是自然,我沒有說錯,你父親有著自己的保命底牌,他之前受了傷,但卻沒死,現在只是用了龜息之法,恢復療傷,你讓他呆在這裡,陰氣那麼重,恐怕一年半載都不會醒,只要將他帶出去,經常曬曬太陽,他自然就會醒來。”
“龜息之法?真有這種東西?不過,龜息法不是說不會呼吸的嗎?”我訝然問道。
許應搖頭道:“不是不會呼吸,是一呼一吸的時間,都很長,這樣能夠提供自己需要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