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回道:“聖佛客氣了!”
李往矣則拱手道:“多謝聖佛寬宏大量,有時間我一定去靈山拜訪諸佛!”
迦納聖佛微微頷首,便與加藍聖佛一起,帶著加妄聖佛駕著祥雲離去了,很快便消失在遠空天際。
李往矣看了一眼地面。
地面上的大焚阿寺一眾僧侶,送別了三位聖佛之後,都開始忙碌起來,或者繼續救治傷員,或者修補寺廟,或者檢視各重護法大陣。
沒一個人看空中的青衫書生,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樣。
但儘管如此,還是能看得出他們每個人的神情,都很是低沉、陰鬱。
今日一役,大焚阿寺真是大敗虧輸,不僅死傷無數,連護法大陣和不可褻瀆的聖寺都受損了。
今日之後,大焚阿寺在密宗,在整個西洲的威勢,必將一落千丈。
李往矣卻沒再管他們了,看向身旁的馬天山大祭酒,笑著道:“祭酒前輩,晚輩今日表現如何,沒給儒門丟臉吧?”
馬天山用玉扇點了點頭,沒好氣地笑道:“自賣自誇是吧?以十境之身擊敗全盛的靈山聖佛,此等戰績,別說老夫比不上了,就是你家陸山長,年輕的時候也遠遠比不上。”
“以你今日的表現,只怕中土杏壇那邊,有人要坐不住了,你雖未破境,聲勢卻是將再一次壓住那位奪得第一新聖的少年聖人。”
李往矣微笑道:“只是擊敗了一位十一境聖佛而已,哪裡就比得上新紀元的九洲百家第一新聖?祭酒前輩可莫要打趣我,差遠了。”
馬天山搖搖頭:“其實不遠的,不過當下老夫最在意的,還是你剛剛展現出來的那個恢宏世界。”
“老夫感覺無窮的鴻蒙之氣遮掩下,還藏著大玄機,迦納聖佛應該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邀請你去靈山做客的。”
“你可否向老夫透露一二?當然,如果這涉及到你的大道,不便與外人言,也可以不說。”
李往矣回道:“時至今日,也沒什麼不可說的,不過謝家子應該正在北上的路上,咱們一邊走一邊說如何?”
“當然可以。”
隨後一老一少兩位儒家讀書人,便一起御風南下,迎接謝嘉樹幾人。
途中李往矣簡略地為馬天山,講解了一下【儒世界】。
剛剛他正是以恢宏的儒世界,擊潰了加妄聖佛的三生偉力。
如今隨著他這位“老天爺”境界提升,【儒世界】又有了巨大的變化,等他將來踏出那一步,成為大道聖人之後,或許這個世界將進階為真正的一方小天地。
馬大祭酒聽完,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年僅弱冠的李往矣,竟然演化出了這麼一方天地。
簡直不可思議。
“我聽中土杏壇那邊說,你好像還悟出了一門新道?”馬天山詢問道。
大約在年前的時候,中土神洲儒家杏壇那邊,便透過某些大道聖物,察覺到了儒門內部誕生了一門新道,最終透過一些淵源,鎖定到了李往矣身上。
不過因為東華神主雲暮色的遮掩,杏壇中的各位鴻儒、大聖人,無法知曉李往矣的這門新道為何物,只能透過他的各種際遇,做一些推測。
但儘管只能推測,這事還是在儒門內部,引起不小的轟動。
像馬天山這樣的一洲大祭酒,更是第一時間便聽聞了。
李往矣正準備透過寒山書院和各家仙家邸報,宣揚自己的新道,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點了點頭回道:“不瞞祭酒前輩,晚輩的確有了一些新的感悟,是不是稱得上新道還值得商榷,小子斗膽將其命名為【變易之道】。”
“變易之道?”馬天山挑了一下眉,“何為變易之道?莫非與《易經》相關,老夫知曉伱家先生周夫子,主治的便是《易經》,你這位入室大弟子,早已得了真傳。”
李往矣回道:“前輩所言甚是,【變易之道】確實與《易經》有關,或者乾脆說它便是脫胎於《易經》。”
隨後李往矣便詳細地與馬天山,講解起了【變易新道】。
當然,所謂【變易之道】脫胎於《易經》,乃是他為了減少阻力,易於宣揚,故意往這上面靠的。
畢竟《易經》乃是天下萬經之首,不管是儒門還是其他百家,都對其推崇備至。
實際上【變易之道】,主要在於諸天萬界、萬事萬物的變動、發展之上,與《易經》之學,還是相差不少的。
馬天山聽完之後,第一時間便察覺到這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