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高大的駱駝蹲下來圍成一圈抵擋如刀鋒般鋒利的寒風,幾堆篝火熊熊燃燒發出啪啪的聲音,為這寒夜增添了一絲溫暖。
溫暖的馬車裡厚厚的狐裘上,夜月色赤裸的嬌軀泛著豔麗的桃紅,如一汪春水融化在蕭凌天強壯的懷抱中,隨著他身體的律動而緩緩起伏。蕭凌天長衣未褪卻襟懷大敞,露出長衣下未著寸縷的強悍身軀。優雅起伏的麥色肌理蘊藏著驚人的力量,修長的雙臂緊緊桎梏住身下女子柔軟的身軀,赤裸相觸的肌膚燃起火一樣的溫度。他強壯有力的腰身聳動,緩慢、有力但堅定的深深侵佔入有意思的體內。
為了避免馬車的晃動,蕭凌天的動作很慢,但也因此他的每一次侵佔都更加的有力和深入。夜月色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深埋在她體內的火熱堅挺如何一點點的推開緊緻的媚肉更加的深入自己,被充滿的感覺如何一次一次的帶著自己衝上快樂的巔峰。她的雙腿早已環上他勁瘦的腰,扣在他背後的雙手,指甲似乎就要隔著衣裳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膚裡。
“唔!”因為他的一個猛烈的衝撞,夜月色緊閉的紅唇中抑制不住的逸出一聲嬌吟,但又立刻咬住下唇強自忍耐。外面的高手太多,她可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別咬著。”他的聲音低啞,低下頭來含住她的唇輾轉吮吸。兩人的長髮糾纏在一起,在雪白的狐裘上鋪出豔麗淫靡的山水黑白。一滴隱忍的汗水從他的頸上滑落,他壓抑著慾望的粗重喘息聲在車廂裡格外的清晰。
蕭凌天必須控制住自己不能太急切的要她,夜月色還很疲憊,明天開始會有很艱苦的路程她需要保持體力,但是他無法控制想要她的慾望,短暫的離別讓他的心不安,他必須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她像甜美多汁的果實一樣誘惑著他讓他著迷,他沉溺在她的柔軟中不願醒來,所以他要了他,雖然盡力節制但仍然兇猛。
雲雨纏綿過後,夜月色趴伏著平復急促的喘息,蕭凌天仍然伏在她的身上保持著從身後進入的姿態,甚至連分身都沒有撤出來,只是微微用雙臂撐起自己的體重不至於壓到她。
“累到了嗎?”他輕咬著她白玉般的小巧耳垂暱聲問道。
“沒有。”夜月色輕輕搖了搖頭,貓一般慵懶。“也不知道蒼山城那邊的戰事怎麼樣了。”
“不必擔心這個,讓他們慢慢吊著打,我帶出的兵我心裡有數。”
夜月色這才想起蕭凌天十七歲之前一直在軍中歷練,這銀甲軍便是他一手籌建起來的是他的嫡系部隊,軍中大將也全是他培養提拔起來的。那些人她雖沒有見過,但是看蕭凌天身邊的那些天星宮的子弟也可以知道他身邊除了自己沒有一個無能之輩,所以蒼山城那邊的事也就不用她瞎操心了。
“你一直很辛苦吧!”她試圖翻過身來,蕭凌天從她體內輕柔的撤出側身躺下順勢把她摟在懷裡用錦被包住二人。夜月色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輕聲的問。
他們不常談到蕭凌天的童年和少年時代,那對蕭凌天來說似乎是很不好的回憶所以他不願多談。夜月色只是知道蕭凌天的母親逃不過難產而死的命運,父親先天體弱也早早亡故。被仇恨矇蔽了心靈的祖父從他開始學說話開始就教授他各種知識和武功,他所面臨的永遠是嚴厲的祖父不斷的苛責和無止境的要求。沒有溫情、沒有寵愛,蕭凌天根本不曾有過童年。
她知道他少時的經歷使他的性格中有陰暗的一面,但她卻偏生愛著這樣的他,如同他也愛著這樣彆扭的自己一樣。這世間多麼奇妙,竟讓她穿過不可思議的時間和空間來到他的身邊只為了愛他和被他愛上,他們彼此被分開的另一半竟以這樣的方式被找到。
“怎麼?擔心我了嗎?”他懶懶的撫弄著夜月色的頭髮,“擔心的話就為我分擔一些吧,回京以後政事你也學學上手,怎麼說你也是皇帝陛下,我們大婚以後按律我是不能插手朝政的,就算能暗裡幫襯著你也要有個限度。日後你身子好起來有很多事就要自己拿主意了。”
“不要!”夜月色乾脆的一甩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他。“我不是從政的料這你還看不出來?國事雖重但還是別指望我了,我做不好也不想做。雖說按律後宮不得干政,但是我這個女帝先天體弱多病,皇夫攝政監國也沒什麼不好。政事上的辛苦恕我無力替你分憂了。”
蕭凌天笑了笑道:“你說的我也不是沒想過,你心性淡泊要你處理那些事情是為難了一些。但是皇夫攝政監國是從沒有過的事,恐怕會很難。算了,別想這些事了早點睡吧。明天就要進沙漠了,會很累的,我擔心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