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袍緩帶,一派王孫公子的打扮。只是眉目之間傲氣凌人,目無餘子的神情盡顯無疑。劉掌櫃的看到青年的同時,面色就已一變,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郎二一桌,趕緊從櫃檯後面走出,迎了上去。
原本有些喧鬧的大堂在青年一進門之初便變得鴉雀無聲,每個人都眼觀鼻,鼻觀口老老實實的低頭吃喝,生怕惹禍上身。
“小老兒不知公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公子恕罪!”劉掌櫃躬身抱拳道。
“哼!”劉掌櫃在一丈之外就被兩名護衛冷哼一聲攔住了身形。青年擺了擺手,淡淡一笑道:“劉掌櫃,你這的生意可是好的很吶!”
“託王爺和公子的福,能讓小老兒在這裡混口飯吃!”劉掌櫃面上帶著恭敬的笑容道。
“呵呵,你說話和做人一樣,倒是滴水不漏。我問你,這幾日可有什麼礙眼的人物入住?”
“回公子,小老兒老眼昏花,怎會識得那些高人?”劉掌櫃說著話轉身從櫃檯上拿過賬薄,遞了過去,道:“這是本店入住的房客,公子可差人挨個查詢!”
“劉掌櫃,你也是本城老人了,此事非同小可,想必你也曉得厲害。既然你說沒有,本公子就相信你!走吧。”青年說著向一干護衛揮了揮手,轉身之際,目光已將店內眾人掃了一遍。
“咦?慢著!”青年要離去的身形忽然止住,目光緊緊盯住臨窗的一個位置。那些護衛聞聲也都站住腳步,返了回來。劉掌櫃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面色已然大變。
“沒想到在此邊荒之地也有這等絕色佳麗,來人,請那位姑娘過來一敘,不可怠慢!”青年的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花飛兒,雖然僅僅是一個側面,卻足以讓他心神搖曳,自問閱女無數的他,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女人僅僅是側影已是如此動人,如此的讓他魄動心儀。
“是,公子!”兩名黑衣護衛領命向無名他們一桌走去,許多食客眼見這位本城有名的公子大少又要生事,生怕殃及池魚,紛紛結賬離去,剩下的也都不敢停留,轉眼間,整個大堂除了無名他們已是空空如也。
“這,公子,這樣恐怕不妥吧!”劉掌櫃硬著頭皮道。
“你放心,今日你所有的損失,等下報個數目,派人去‘南天王府’領吧。”青年輕輕的道。他的目光始終都未離開過花飛兒一絲一毫。在他看來,自己的回答已足以讓任何人感激涕零,若不是劉掌櫃每年都會如數的給“南天王府”繳納數目不菲的保護費,逢年過節,也都會有禮物送到府裡,他才不會稍加辭色。按說劉掌櫃應該識趣的退到一邊才對,但聽了他的話後,劉掌櫃反而皺著眉頭,躬身深施一禮道:“公子,實不相瞞,那……那女子是小老兒的一位遠方親戚,這幾日,剛剛前來投奔。望公子能看在小老兒這麼些年來恪守本分的份上,放過她吧!”
“奧?是你的遠房親戚?這樣豈不更好?”青年聞言,終於轉過頭,面上似笑非笑的道。劉掌櫃心底一沉,以他對青年的瞭解,知道這事今日肯定是不會善了了。心裡暗暗嘆息,只是可惜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暗中潛伏,兢兢業業才有今日之局面,到頭來卻仍是鏡花水月,虛幻一場。
兩名護衛走到無名他們桌前,其中一人向花飛兒一抱拳道:“這位姑娘請了,我家公子想與姑娘交個朋友,請姑娘過去一敘。!”
花飛兒揚起小臉,芙蓉面上帶著一絲驚恐,一絲無措,身子自然的向柳佛心一靠,低聲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我不認識他,我不過去!”嬌俏可人的臉龐上帶著些許的慌亂,實是讓人不忍將任何不好、不美的手段強加道她身上。
兩名護衛看著面前的如花嬌顏,心中竟同時升起一股憐惜之情,這股情愫不帶絲毫的猥褻,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想要保護她,不計任何代價的替她遮風擋雨的感覺。
一聲苦笑,沒開口的那名護衛道:“姑娘,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家公子對姑娘並無惡意,只是想認識一下,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
柳佛心柳眉一皺,正待說話,卻見郎二“騰”地站起身形,大聲道:“我家妹子不想過去,兩位難道還要強請不成?貴公子想要交朋友何不過來一敘,何必非要我家妹子過去?”
無名暗中點頭,方才見郎二怒氣衝衝的站起身,只道定會怒言相向,卻不料這一番話說出來,不卑不亢,甚有大家風度,即便是讓自己來說也不過如此,看來這位二爺除了貪生怕死之外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頭腦頗為靈活。
“嘿嘿,架子倒是不小,可惜本公子對男人不感興趣!”青年俊面上已帶有一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