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本店禁止拍照。”
“李律師我們想知道您師父楚嶽楚律師對您收受對方好處的行為怎麼看?是不是持支援態度?”人群中有人被推的往後栽還不忘問著問題:“請您回答我們的問題好嗎?”
李想恍若未聞,故作鎮定的喝著杯中冒著熱氣的水,實則內心已經慌的不成樣子,掏出手機又給楚嶽打了個電話:“你先不要過來了,這邊有記者,是從法院跟過來的。”
楚嶽聲音沉下來不少:“在那等我,我馬上到。”
楚嶽到的時候記者們正三個一群五個一堆的坐在茶廳外面閒聊,有眼尖的發現楚嶽之後推了推同伴,眾人再度蜂擁而上:“楚律師,對於李律師收受對方好處的事您怎麼看?”
楚嶽面沉如水,看著站在最前面的記者,良久才不緊不慢道:“我國刑法第246條: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話落走了兩步又停下:“忘了說,你們的行為已經侵犯了我們的肖像權,建議儘快把照片刪除。”
眾記者聞言一愣,悻悻放下手中相機,有人先開了口:“那還拍不拍?”
“不怕死的你就拍吧!”那人說完沒好氣的轉身走了。一個人走了,剩下的也就從善如流的跟著離開了茶廳。
見人都走了,李想這才抬起頭來看楚嶽:“你知道了吧?”
楚嶽點點頭:“有人匿名把這事舉報到司法局了,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李想面無表情把包裡隨身帶著的錄音筆和手機放在楚嶽面前:“這是當時我跟秦慶見面時的錄音,手機裡的是剛才調取的影片,你自己看。”
楚嶽拿起手機點開影片,面色愈發的深沉。
“宋寧以前是不是跟你在一起過?”李想拿回手機和錄音筆:“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這件事我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先說說你的立場吧,你站在哪邊?”
楚嶽發現這段時間李想的面部表情豐富了不少,至少不再是單一的冷著臉了,心中倍感欣慰,挑了挑眉道:“當然是你這邊。”
李想緩緩吐出一口氣:“我剛才訂了票,晚上我要回碧水,把這兩件證據交到司法局,等真相水落石出之後我要回來繼續替齊學棟打這個官司。”
當初劉韻莉來碧水請兩家人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週琴就說過李想脾氣倔,對此楚嶽是表示贊同的。
兩人從茶廳出來,一路上李想的眼圈通紅,眼淚卻說什麼都不肯掉下來,楚嶽看的心裡不舒服,碰了碰她的肩膀:“哭吧。”
李想輕輕啜泣了一下:“我才不哭,我又沒做錯事。”
因為楚嶽的同學這邊還有點事情走不開,所以傍晚的時候,他只把李想送上了火車:“一會到了給我打電話。”
李想點點頭,沉思片刻又湊過去親了親楚嶽的面頰,這才轉身跑上火車。
李想的舉動使得一直遍佈在楚嶽心裡的烏雲消散了些。
從火車站出來,楚嶽一腳剛跨上車,就聽放在車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現在他看見宋寧兩個字心裡無端的就有些厭惡,索性不去管它,任手機兀自響個不停。
宋寧似乎是有什麼急事,電話一個接一個,楚嶽被吵的心煩,結束通話了一次,沒一會一條資訊發了過來。
“我表舅媽知道了我表舅的事,現在正鬧著要離婚呢,我聯絡不上李想,她跟你在一起嗎?”
楚嶽嗤笑一聲,順手把茶廳的監控給宋寧發了過去,其餘也懶得跟再跟她多說什麼。
簡訊一傳送,宋寧那邊消停了一會,待楚嶽回到酒店之後見上面又有一條新訊息,還是宋寧的。
“你什麼意思?”
楚嶽又耐著性子把宋寧從茶廳出去一直到走到商廈外面拐角處摘下口罩卸下身上武裝的影片給她發了過去。
楚嶽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宋寧也不是傻子,慘白著臉看完影片之後只覺整個人如置冰窖一般,她機關算盡卻沒想到事情敗露的如此之快。外面客廳裡表舅和表舅媽爭吵不斷升級。
“齊學棟你有本事了你!要不是趙橋跟那騷狐狸的律師認識我到現在還被你矇在鼓裡呢!你他媽連褲襠裡的東西都管不好你還是個男人嗎你!”
宋寧本來就心煩意亂,再加上爭吵越演越烈,她覺得頭快炸開了。
“表舅媽,你們先別吵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讓他們不要再糾纏了。”宋寧站在兩人中間勸架:“要不表舅你再請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