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聽公爹說選擇權在蘇小手中,張王氏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的擔憂之色散去、笑顏再度爬滿了臉頰。蹲了個福、躬身退出房間。
風三見兒媳出了房間,幾步跑到門口、臉貼在門縫處向外看了看,將房門拴好、走回屋角的一個花架處,將花架挪開、小心的掀起一塊地磚,短粗的手伸到地磚下面摸索起來。摸索了一會、也沒見拿出什麼東西,蘇小猶豫著要不要幫幫這個老者。就在此時、老者喜笑顏開的拿出一個小罈子、得意洋洋的對蘇小晃動了幾下、炫耀著!
“呵呵。年輕的時候受了些傷,老了以後身子骨總是不舒服,請來的先生說我以後要戒烈酒……可是身為男子漢喝了一輩子的烈酒。改喝那娘們喝的果子酒、比死都難啊!一家子的人、包括我那小孫兒都防賊似的防著我,我只好想了這麼個法子……呵呵,小丫頭喝一杯如何?”風三將酒罈放在矮几之上、笑著說道。
風三說完也不待蘇小回應,自顧自的拿起兩個茶盞、拍開罈子上的泥封,斟了兩盞酒。將其中的一杯推到蘇小面前,自己端起面前的酒盞放在鼻子前面,深深嗅了幾口酒香、這才將唇貼在杯口、淺飲了幾口。
蘇小笑了笑、端起茶盞飲了一口。酒很烈、喝進去喉嚨感到一陣陣的火燒火燎。蘇小被嗆得輕咳了幾聲、將茶盞放回矮几,看著風三靜待他的下文。
“小丫頭,京畿可是被你攪得一團糟……”風三的身材矮小,特意坐了特製的椅子、椅子很高,使得蘇小覺得風三說話的時候、自己要仰視才可以看得到他的臉!蘇小皺著眉頭、很是不喜歡這種矮人一頭的感覺。
蘇小挺了挺腰板,將自己的身體拔了個高、稍稍覺得舒服了一些。此時提起京畿樂家的事是何用意?蘇小心思百轉、模稜兩可的含糊說道:“人活一世、少不了做一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荒唐事。無它、唯尊嚴爾!”
“好一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當真有巾幗不讓鬚眉的豪氣!不畏權貴、率性為之。有血性!”風三讚歎的誇讚著蘇小說道。
率性而為?不畏權貴。蘇小笑了笑,猶豫著要是把這個小老頭打一頓、會不會得塊獎牌?
“蘇小。我不得不說你很聰明,知道什麼能做什麼做不得,例如你選擇拿樂家開刀而不是凝香郡主。有時候做聰明人很簡單,只要分得清對手就好……可惜,如此簡單卻有人窮極一生、依舊執迷不悟!”風三抿了一口杯中烈酒,回味著唇齒間留存的餘香、似有所指的說道。
“風老教訓的是……”蘇小欠了欠身,客氣的說道。“小丫頭客套了,教訓談不上、不過是痴活了幾十年的人生感悟罷了!難得碰到個對脾胃的晚輩、嘮叨出來讓你參考少走些彎路……屢次邀你過府一敘,其一是為了感激救治孫兒的恩德;其二,就是龍王舉薦你參加一項任務……”
“報答?呵呵……風老客氣了,想來京畿風平浪靜的背後多少也有風老的手筆吧!大家算作兩清可好?”蘇小笑了笑、說道。蘇小並不傻、風老頭一上來就提京畿樂家的事、雖命有明說邀功,可樂家的隱忍估計多少也和他脫不了干係,恩、蘇小算是記下了!
“龍老頭沒有和你說探索‘天元初始之地’的事?”風三問道。
蘇小搖了搖頭。“天元初始之地”這名字蘇小並不陌生、而且也是她必須要去一探的地方。只不過這和龍王沒有絲毫干係。
“你可聽說過一種可以令人長生不死的丹丸?”風三沒頭沒尾冒出來的問話、令蘇小一頭霧水,不明就裡。丹丸、天元初始之地……兩者有何聯絡?
“有嗎?咯咯……故事裡倒是聽過、可惜真實中不曾一見……”蘇小敷衍的說道。
“知道我們國家為什麼引強敵覬覦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唉!終究是國力衰敗惹的禍……”風三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種逆天的東西真的存在?莫非是得自那天元初始之地?蘇小猜測到。“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屁股決定思想,國這個詞是上位者嘴裡的、它的興衰是高高在上的你們應該考慮的;作為一介草民,我想的更多的是家、是自己……”蘇小笑著說道。國家民族大義凜然、可蘇小並不想接茬,以免被大義“套牢”。豪言壯語有時是說不得的。
風三皺了皺眉,將杯中殘留的烈酒一飲而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小、說道:“沒想到我倒是看走了眼,攪翻京畿、肆無忌憚的蘇小也不過如此!難道你的血性只作用於你的臉面,而國家的存亡絲毫入不得你的眼睛?”
“血性?我是個女孩子喲!只有溫婉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