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笑了笑、看了一眼懷裡的白澤,有些疑惑的問道:“既然懷疑、為何要與我交易?你就不怕我做不到?”
白澤看了一眼蘇小,平淡的說道:“我明白我在做什麼,或許是天性喜歡冒險、亦或是終年和野獸混在一起沾染了些野獸的敏銳的本能,也可以說是趨利避害、貪生怕死吧!如果我什麼也沒有得到、也不就算是投資失利、大不了一死、呵呵……為了我眷戀的東西、博一次也好!”僅剩的一隻眼茫然的看著遠方、眼神中滿是深深地情愫與眷戀……
情?原來他不是敗在自己手裡、而是敗在心裡的情愫上。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白澤、心裡笑了笑、不知道那不知名的女孩在看見白澤此時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或許會嚇死吧!
仿似是看透了蘇小的心、也許是重獲新生的喜悅開啟了本是沉默寡言的白澤的話匣子,白澤解釋道:“小苗是個瞎子、看不見什麼的……她跟在我身邊有快十年了吧!她可以算是我出道後第一次任務附帶的戰利品,她是那一次目標的女兒、七歲……”
“哦,呵呵……沒想到你還有戀you傾向……”蘇小鄙夷的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似是回憶、可白澤滿是血漬的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意。沒有爭辯、白澤繼續說道:“那戶人家三十幾口只剩下她……當時她被人裝在豬籠裡準備祭神、她沒有哭喊、靜靜的坐在小小的籠子裡,晦暗無光的眼眸盛滿了灰色的死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心軟將她帶回自己的住處……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是被遺棄的‘怪物’,她是因為出生的時候眼睛就是灰色的,而我是因為通獸語……”
“你不覺得養一個瞎子、還要照顧她很麻煩?”蘇小問道。“小苗始終在照顧我,由剛來時就開始了,‘神收走了你的眼睛、卻賜給你更加敏銳的其他感官……至少,她在我面前是從沒有摔過的……做飯、洗衣……真的好像是一個‘好媳婦’……”
靜靜地躺在破屋裡的門板上。白澤看著蘇小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可以給我重新安好眼睛。能不能幫小苗看見光明?”“或許可以,要是她只是眼球病變、視神經完好的話!”蘇小點了點頭,就要將剛剛消好毒的眼球接回白澤的眼眶。
“等等……這隻眼睛留下來接給小苗吧!蘇小、算是我白澤再欠你一次。好嗎?”白澤有些期待的看著蘇小、問道。“沒那個必要,只要是剛死的人的眼球就可以用,我想這對你來說並不難!”蘇小說道。
“我要做她的眼、這是幾年前我的承諾……雖說她說過有我就足夠了!可是我依舊想將最好的給她、或許我很自私我想讓她看看我的臉……”白澤固執的堅持道。
“我說過只要是剛死……”蘇小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白澤打斷。“她身上有了別人的東西,我……會覺得彆扭。小苗是我的、除了我以外我不想讓她親近任何人,而且,除了我以外、小苗的心是封閉的也不接受任何人!還完你的情,我就帶小苗離開、我的錢足夠我們無憂無慮的活完下半輩子……”裸露的眼球流露出希翼的神情、白澤說道。
蘇小笑了笑。在懷裡掏出一個玉質的寬口瓶,倒出裡面的藥丸,小心的將白澤的眼球放進玉瓶中。在另外的一個大一點的水晶瓶子裡放進了一些雜七雜八不知名的藥粉。取了些水倒了進去晃了晃,均勻了以後倒進盛放白澤眼球的玉瓶中。封好了瓶口,蘇小將玉瓶遞給白澤。
“每十天換一次藥水,可以保證一個月不腐……也就是說你有一個月的時間將你的小苗帶到我身邊,當然前提是你還活著……”蘇小囑咐道。
摸了摸溫潤的玉瓶,裸露的眼眸慎重的看了一眼蘇小、白澤點了點頭,說道:“一個月綽綽有餘……”
蘇小將白澤被割下的眼皮抻了抻,擠出眼皮裡殘留的有些發黑的死血……先時割下的時候就留了後手、斷面並不平整、而是有些鋸齒狀的凹痕。要是平整的割下、就算是蘇小的醫術也是回天乏術。
蘇小在懷裡掏出一面水晶磨成的凸鏡,像修表師傅般夾在右眼上,細心地接好斷裂的肌腱、接駁好細小的血管、白澤蒼白的眼皮漸漸有了些血色,蘇小舒了一口氣,知道這眼皮算是植活了。耳朵和斷掉的右手也不難接……如法炮製、一個時辰後、蘇小擦了擦額角上溢位的汗珠,小心的將白澤接好的部位包紮上。
接下來就是那一坨“子孫根”,蘇小撓了撓頭有些頭疼。這裡的神經密集程度不亞於大腦、血管的密集程度也是全身各器官之首,每一根細小的血管、神經都對應著一組“海綿體”,接錯、或者是壞死、也就意味著白澤以後的那物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