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晚了,他們可都是你害死的。
我哪還敢頂嘴,跟著三位大人開通的幽冥通道,鑽了進去。等我們從另一頭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噪雜的聲音,我心裡一陣慌亂,看清了柳夢琪居住的方向,一頭紮了下去。
這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眾人驚慌、無助的奔跑,瘋狂、絕望、嘶吼混成一團,好像在經歷著難以想象的恐懼,可我不知,到底因為什麼。
我找到柳夢琪的時候,她也是那樣無助與迷茫,恐懼的神色,讓這個女神般的人兒,變得有些猙獰。我摟住她竄了出去,躍上半空中,與三位大人並排而立。
七爺八爺看了看我,都笑了,笑的很詭異:“我說你怎麼那麼焦急,原來是為了女人?還說的那麼義正言辭,將我們都訓斥了一遍。”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又肅聲說:“幾位爺,這到底什麼情況?他們中了邪了?”
崔判官搖頭說:“不是中了邪,而是他們正在經歷一場殘酷的爭鬥,來自兩千餘年前的爭鬥,錯亂的空間中,意念的消亡,就代表生命的消亡。”
我聽不太懂,七爺就說你記不記得那條人頭小蛇,就是一樣的道理,只是這一次比較嚴重,你這位小女友,雖然人在這裡,但意識還陷在裡面。
我頓時大急,懇求道:“請三位爺救救他們。”七爺搖了搖頭說,我們可沒那個能耐,不過倒是你,可以救得了他們。
我怔了怔,當即義不容辭的說:“該怎麼做,請七爺教我。”
崔判官轉頭看著我說:“你懂不懂得六甲納音之數?”我搖了搖頭說不懂。崔判官快速道:“你記好了,天地之數五十五,五行之數為五,合化為六十甲子五行納音,十天干之五行納音與萬物相交,同氣相求,同音相交發出十二中聲響,無聲無音不計,按河圖北、東、南、西、中成象五位、五行共六十納音,是為天地五行之數。”
他們現在所處空間紊亂,時空交錯,因五行不平而起,你只需使用六甲納音,安撫五行之五位,使得空間合和,則不攻自破也。
我苦著臉說,真心不懂什麼意思,您就直說吧到底該怎麼做。
崔判官直搖頭,又說:“六甲納音,始於金而終於土,氣始於東方而右行,音起於西方而左行,陰陽相錯而生變化……”
隨著他不停的說道,我漸漸有些明悟,魂體快速的回到了身體裡,睜開眼後遲疑一秒鐘,站起身來運氣張嘴,就是一聲長嘯。
“所謂氣始於東方者,四時處於木,右行傳於火,火傳於土,土傳於金,金則傳水……如此環繞,生生不息,五行隨音而動,勢漸穩定。”
崔判官的聲音還不停的在我腦海裡徘徊,我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聲,只覺得到最後嗓子都嘶啞了,四周的噪雜聲也漸漸弱了下來,喊完最後一聲,我腦中一窒,昏了過去,臨睡前,感覺到自己躺在了一個柔軟的懷抱中。
“小子,這次你氣息透支過於厲害,三個月內別再妄動氣念,不然會留下後遺症。”最後這話是七爺傳來的,到底也不算太沒良心。
這一覺睡得十分舒坦,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使勁的呼吸了兩下,感覺空氣如此清新,感覺良好。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獨立的病房,旁邊還有輸液用的支架,條件雖然簡陋了些,但還湊活著吧。讓我有點鬱悶的是,居然沒有看到有人在旁邊守護著我,也太不關心病人了。
生著悶氣,我打算再裝睡一段時間,迷迷糊糊的躺了不知道幾分鐘,房門響了,我偷偷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窈窕的身段,不是夏千櫻就是柳夢琪,然而沒有穿白大褂的,百分之百就是柳夢琪了。
看到她進來,我突然玩心大起,想到一個主意,於是就裝作迷迷糊糊的哼哼兩聲,然後以十分虛弱的聲音呢喃道:“夢琪。。夢琪你在哪裡。”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沁人的芳香撲面而來,一隻阮若無骨的玉手抓住了我的手掌,讓我心跳驟然加快。
“葉楓,我在這裡”柳夢琪的話語很溫柔,簡直就像一道春風吹進我心坎,讓寒月裡的冰雪全都融化,我這時升起一個衝動的想法,想要起身將她摟在懷裡。
“呃”突然我悶哼一聲,心裡的疼痛感驟然出現,讓我渾身痙攣。柳夢琪一直在注視著我,又怎麼會發現不了我這痛苦的表情,她慌亂的說:“葉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別急,我去叫醫生……”
我握住她的手掌猛地一用力,將走出去幾步的她又拉了回去,此時我睜開了眼睛,忍著痛苦說:“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