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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能指望他,便道:“你回去吧!這事就算了。”

趙玄心中一急,公主這是對自己失望了,忙道:“公主——”隨心擺手制止他,聲音清冷:“我還要去乾清宮,你自便吧!”

見隨心走開,趙玄只覺被潑了一頭冷水,心情失落,只有安慰自己,也許公主只是心情不好。

見此,採鳶心中也是無奈,這個趙玄也真是,明明知道公主的脾氣,還不長記性,問道:“將軍可是瞞了什麼?”

趙玄搖頭,這話現在若說出來,採鳶豈不以為自己心中有鬼,故意隱瞞,就更說不清了。

他不說,採鳶也沒辦法,道:“等公主消了氣就好了,將軍回去吧!”

之後幾日,趙玄還是去了幾次太醫院,仍無結果,也不好意思對隨心道明,兩人似乎又疏遠開來。隨心身心疲憊,他每日出現在自己面前,也只當他透明。

隨心仍舊每日在御前侍奉,午後,陪著皇帝在園中曬太陽,有時撫琴,只道是為皇帝排解憂思。

**自如嬪出事,張貴妃離去,似乎平靜了很多。隨心待在乾清宮,也常有嬪妃前來探望,卻多叫隨心打發了去,心道,父皇身體不好,哪有精力去打發這幫女人。只是位分高的妃子不好潛去,只是隱言勸其少來,不禁又得罪了不少人。不過,隨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敢怒不敢言,自不會做什麼。

再有各處送來的點心或是湯藥,隨心皆不讓送進來,儼然成了乾清宮的“管家”。李德全有感於隨心的細心和孝心,也是積極配合。

隨心仍然對太醫院的事耿耿於懷,又派幾個得力的宮女去暗查。

漸漸皇帝也看出隨心的擔憂,勸道:“心兒,平常不生病的人一病起來才會不容易好,心兒別多想,父皇沒事。”

隨心將信將疑,不過被父皇發現自己在暗中調查,隨心只有作罷。

殷將軍府。

自從殷遠晨從邊境被皇帝召回來,就一直閒賦在家,這對一個武將來說簡直是個恥辱,不過這也不能怪皇帝,畢竟大魏還算國運昌盛,沒有那麼多動亂,武將的職責自然少了。殷老將軍是個要面子的人,時間一久有些坐不住,總覺得朝廷內外都在看殷府的笑話。

祿王蕭允汶到了殷府,只覺得府裡冷清的很,似乎連下人都少了很多,雖然殷府是德妃的孃家,但德妃告誡,殷府如今慘淡,讓允汶還是少去的好,也避避嫌。不過,殷府是祿王的靠山,祿王也是殷府的指望,這兩者如何能輕易分開。

殷老將軍已經將近七十,脾氣也不怎麼好,見到允汶似乎都懶得搭理,允汶行過禮,他卻頭也不抬,只得尷尬的立在那。

殷遠晨忙招呼允汶坐下,笑道:“王爺駕臨,不勝榮幸!王爺請上坐!”

自己理虧,又有事相求,允汶可不敢坐在上首,只在殷遠晨對面坐下,笑道:“母妃說外公喜 歡'炫。書。網'清靜,我也不敢輕易來煩擾外公和舅舅,只是此時非 常(炫…書…網),也只得放下其它了。”

殷老將軍這時抬起頭,道:“老臣就說,若非有事相求,王爺怎麼捨得光臨寒舍。”

允汶心中發苦,就知道外公心中有鬱,只得賠笑:“外公說哪裡話,我們本就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談什麼光臨不光臨的。”

這話中有話,殷老將軍臉色一變,殷遠晨怕他說出什麼,忙道:“王爺說的是,如今局勢動盪,皇帝又病了,不知王爺有什麼高見?”

允汶淺淺一笑,緩緩道:“想必舅舅也知道,如今皇帝只許無雙公主近身,所有的奏摺也是經她手,只要拉上她,一切不是手到擒來?”

殷遠晨搖頭,道:“無雙公主又怎會站到我們這邊,我雖未與公主接觸過,也知她脾氣倨傲,她有皇帝寵愛,就算要扶植,也是扶植沒什麼勢力的皇子。”

允汶卻不急不躁,道:“直接從公主身上下手自然很難,但是她畢竟是公主,早晚要出宮嫁人……”說到這,允汶停下來,只是神秘一笑。

殷遠晨恍然,道:“你是說趙玄?”

允汶點頭,補充道:“我已查明,趙玄的父母幾年前就是死在張太師手裡。”

殷遠晨沉默下來,卻聽殷老將軍道:“晨兒,你和趙玄的交情怎麼樣?”殷老將軍雖然心中有氣,但關係到將來大計,也自然放下成見,共同謀劃。

殷遠晨搖頭,道:“我們雖然共事過,但也只是點頭之交。”

允汶陷入沉思,除了知道趙玄與張太師有血海深仇,又迷戀無雙,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