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麻煩事情,非高手不能完成。
巴爾並非高手,他不過是一業餘愛好者,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連愛好者都算不上了。但此時他也知道這大概就是考核之一了吧,所以就算是不行巴爾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觀二老行棋,風格各異,多有妙手。實在是讓人讚歎。”巴爾首先就拍了一馬,管你棋好棋臭,讚揚的話語是個人就愛聽。鞠了一躬之後巴爾才繼續說道:“我看這白子靈動飄逸,棋風靈活多變,兇猛之時卻又有大力,棋形入風,飄渺不定。實在是難以對付。而黑子棋形如水,如雨,陣式厚薄有度。攻擊之上深得‘侵消’真意。雖然此棋已經進入終局,但勝負還真不好說。”
身穿青袍的老者面沉如水,他放將棋子放回到棋簍中沉聲說道:“是不是蚩尤大人告訴了你我們是誰了?否則怎能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語。這可不好,不復合規矩啊。”
“沒有啊?”巴爾一臉誠懇的說道:“蚩尤大人可從沒有告訴我你們是誰。”
“真的沒有?”青袍老人抬起頭不信的問道。
“真的是沒有啊。”巴爾臉上寫滿了誠實,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正如巴爾所說,沒人告訴他這兩老人是誰,但就算沒人說,難道還不能自己猜麼?關於蚩尤的文獻也就那麼多,巴爾又仔細研究過那麼多次,怎麼想都猜到了。
白衣老者仔細的看了看巴爾的臉之後說道:“雖然看其面相並非忠厚之人,但此次卻不似說謊。而且蚩尤大人想必也不會做出違約之事。”
青袍的矮小老頭點頭說道:“我想也是,那麼小子,入門測試就是棋道。也並非要你下的多好,只要能說出點道道也就算過了。雖只是遊戲,但你對此至少也不能一無所知。你剛剛說的不錯,所以你還能站在這裡有資格得知我與這位老兄弟的姓名。你可要聽好了,吾乃‘雨師’。”矮小的雨師一指白衣高瘦老人說道:“此乃風伯。”
“啊啊啊啊!”巴爾的臉色適時的露出了大驚訝,大震駭。好半天,他才舌頭打結的問道:“你們,你們二老就是傳說中的風伯雨師?”
兩老頭笑的像朵花似的,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年輕人這麼看待自己。這實在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風伯頭一仰,明明開心的不得了,卻還是擺了擺手說:“這實在是算不上什麼,至於傳說,那更是沒有的事情了。小友太過抬舉了。”
“您實在是太謙虛了。”巴爾一臉激動的說:“別人不清楚也就算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您二位,當年蚩尤請您二位大作風雨,弄得那黃帝沒一點脾氣,後來若不是那黃帝不知道使了什麼妖法招來了旱魅,早被蚩尤大人給擒了。”
“哦?你這小輩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巴爾此時倒是一臉乖巧:“書上不是說了了嗎?《山海經•;大荒北經》上言:蚩尤作兵伐黃帝,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日魃,雨止,遂殺蚩尤。”
“遂殺?哼哼,遂殺!”雨師此時也不下期了,他鼻子裡出氣說道:“就那黃帝也想殺蚩尤大人?也就是在這世界裡,若不是世界與世界的排斥,世間又有誰能讓蚩尤大人消失離去。你既然已經到此,相比蚩尤他……”
“您猜得不錯,蚩尤大人最後痛快的打了一場,隨後就瀟灑離去了。”
“瀟灑離去。嘿嘿,倒也是大人的風格。”雨師說:“小子,你到時挺討人喜歡的,但規矩就是規矩,若你能透過我二人設下的測試,那麼你就是我們的主公了。若是不能,那還需放我兩人自由。”
“放你們自由?”
“是啊,這世界挺有趣的,我們老兄弟兩個早就想四處走走了。”
“可這行嗎?”巴爾皺著眉頭說:“首先我並不知道怎麼讓二位老者自由,更重要的是,蚩尤大人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似乎這個世界並不歡迎你們,如果你們就這麼離去不怕像蚩尤一樣嗎?”
“沒想到你這小子年紀不大,倒還是挺愛瞎操心的。”雨師笑著說道:“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你要你沒透過測驗,我們就會自行離去的。與你說也不過是知會一聲而已。第二麼,我們兩兄弟還沒到蚩尤大人那水準,這世界的力量還管不到我們。”
“什麼意思?抱歉,我不是很明白。”
“所謂世界的排斥麼,在老朽看來不過是一種自然的反應,就像是海水會自然的排斥淡水魚一樣。但一般只對蚩尤大人這樣的神靈有效。而吾等不過是妖魔而已。僅僅以吾等的力量是不可能引起更高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