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給沈靖文送了雞湯,我便慢慢的踱回房間。皇甫惟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想了也是白想,莫不是想把沈靖文收編到自己的陣營?罷了罷了。
雪球也是懶洋洋的在我的房間門口趴著,彷彿是一朵漂亮的小云彩。我走過去踢踢它的屁股:“走吧,回我房間的墊子上睡去,那裡比較'炫'舒'書'服'網'。”雪球抖了下身上的毛,跟著我走進了房間。
閒來無事,好在我還懂得一點點文言文,便可以拿房間裡的書解解悶。這古人的書啊,果然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無奈這個時代,還沒有言情作家這個職業,也就沒有我喜歡的那種言情。文言文裡的之乎者也,一會就看得我繳槍投降哈欠連天,甚至和看英語書有的一拼。
這次做的夢很奇怪,似乎有人在告訴我,回到未來的方法。可是無論我怎樣豎起耳朵聽,就是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在夢裡,焦急萬分,彷彿被無數個問號包圍著,不能呼吸。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額頭沁出點點的汗珠,看來,我是有點想念未來的生活了,總比現在活的要簡單和高階。
這時,我的房間門被猛的推開,貼身小丫鬟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三,三皇子妃,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大呼小叫的?你冷靜點慢慢說。”
“側皇子妃喝了那蟲草雞湯後,腹瀉不止,一直在那裡喊肚子疼呢!三皇子殿下已經趕回來了,如今全皇宮的太醫都在來往鸞和殿的路上呢!”
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什麼,那雞湯有問題?”
“是啊,三皇子妃,如今三皇子怒不可遏的要你馬上出去。”
我匆匆披上件衣服,雪球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跟著我一歪一斜的跑了出去。
沈靖文的房間,如今已經擠進了好幾名太醫,不像是看病,倒像是來開會的。
皇甫付俊坐在沈靖文的床邊,幫她輕揉著肚子:“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沈靖文的臉上依稀掛著淚痕:“付俊,靖文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被如此對待,若是傷及了腹中胎兒,靖文真的不知如何向皇阿瑪交待,你一定要為靖文做主啊!”
“你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你先好好休息,我和太醫們有話要說。”
沈靖文點了點頭,安靜的躺下。
皇甫付俊從太醫的人群中出來,看見了我,臉上便燃燒起了怒火:“我一會再找你算賬。”
我簡直是一頭霧水,她拉肚子而已,你為什麼要找我算賬?
皇甫付俊彙集了眾太醫:“側皇子妃的病情如何,腹中的胎兒如何?”
“三皇子請放心,側皇子妃不是中毒而是吃壞了肚子,現在身體有些略微的虛弱,需要多吃點滋補的食物。休息一天,應該就會沒事了。腹中的胎兒也很正常,(炫)經(書)歷(網)此事可能會有點波動,不過不礙事的。”
皇甫付俊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三皇子,有句話,老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恕你無罪。”
“三皇子,剛才老臣檢查過側皇子妃進餐用的湯罐和瓷勺,發現食物中摻有一些至瀉的藥物,而並非毒物。在老臣看來,比起有人下毒,則更像是惡作劇。”
“哦?”皇甫付俊蹙起了眉頭,“本皇子知道了,眾太醫退下吧。”
太醫們又陸陸續續的從鸞和殿離開,很久沒看見這麼壯觀的景象了。皇甫付俊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和我過來。”
我聽話的一路跟著他回了房間,他進房間後,把門反鎖上。
“剛才太醫說的你都聽見了?”
“嗯,聽見了。”我點頭。
“那麼,你是想自己承認呢,還是讓我找證據?”皇甫付俊恢復了說話時冷冰冰的態度,讓我感覺自己是在對著一座冰山。
“皇甫付俊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那湯是你大哥送來的麼?”
“你的意思是,是大哥下的藥?”
“這有什麼不可能?”
皇甫付俊一拳砸在桌子上:“你是個聰明人,我大哥他也不笨!試問他為什麼要明目張膽的給靖文送來一鍋下了藥的湯,下的還是瀉藥而不是毒藥?就是為了捉弄靖文?他們在大哥回來後還不曾見面,有什麼冤仇?”
“你的意思就是懷疑我了?”
“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你和靖文的關係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就想仗著我寵你做這種事?呵呵,雖然不致命,但足以折磨你的對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