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這枚雕著荷魯斯之眼的戒指,就能穿過這面牆到達阿努比斯的死亡國度。
我已經進去過了。
老比爾斯和比裡也都試過了。
我們三個人都是坤陰之體,從理論上來說,進入死神國度也都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艾貝就不好說了。
即便她是個非常資深的降頭師,可她依舊是肉體凡胎。
艾貝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所以剛才她才沒有像老比爾斯和比例一樣貿然試探。
“您要不要去?”我開口問艾貝。
艾貝看向比裡,“我還沒有看到他真正的長大。”
比裡似乎要說什麼,被
老比爾斯攔住了。
老傢伙知道做父母的心思。
我也明白艾貝的言外之意是肯定要跟著進去的。
其實這個答案是我早已預料到了。
“沒辦法了。”我回頭對老比爾斯搖頭苦笑,“壓箱底的殺手鐧必須得拿出來了。”
老比爾斯微微點頭,“我們已經遇到了預計最壞的狀況,再留也沒有意義。”
沒錯。
對於我們這種已經被擺上案板的肉來說,搞出什麼花樣來,也都只能算是死而不僵的肌跳反應,留什麼後手都只能算是玩笑。
老比爾斯轉過身,開始脫起了衣服。
山地服上衣、戰術
馬甲,一件件落在了地上。
他把t恤掀起到後脖頸,露出了一個用紅布纏在背上的紅紙包。
“看什麼?”老比爾斯扭頭對比裡笑道:“這是他的東西,趕緊幫我解下來啊!”
比裡取下紅紙包遞到我面前。
我沒有接,讓比裡開啟。
紅紙包裡是一摞摞紅紙剪成的紙人。
我交代比裡拿出最上面的五個。
比裡攆著紙人腦袋數到第四個時,
這四個紙人跟其他的不同,每一個上面都用黑色的線條畫著不同的鬼頭圖樣。
那黑色的線條其實是血。
割脖子取的三牲血,剛取出來的時候比著紅紙還要紅。
只是放在月亮底下晾足72個鐘頭,紅就變成了黑。
那四個鬼頭圖樣也不是一般的邪鬼鎮獸,而是上古十二儺獸中的甲作、胇胃、雄伯、騰簡。
我讓比裡把第三張畫著騰簡的紙人擺在了艾貝面前,餘下三個紙人讓他收起來,沒有鬼頭的空白紙人都幫我塞進了百寶囊裡。
失去了道術的這段時間裡,咒儺之術就是我的保命本事。
而這十二儺咒,是我在賬蓬裡吃沙子的時候,新研究的壓箱底鎮命咒。
帶儺獸的四個紙人,應的就是
我、老比爾斯、艾貝和比裡。
第五張怎麼變成了粉末?
因為那張應的是已經死掉的佟玲。
三牲血是老比爾斯幫我搞來的。
除了老比爾斯的頭髮是我親自拔下來的,剩下艾貝、佟玲和比裡身上做媒介的指甲、肉皮、毛髮都是我悄悄取的。
連給這五個紙人下印加靈都是後半夜偷偷做的。
這事除了老比爾斯,沒人知道。
不是我故弄玄虛要瞞著所有人,而是這座王陵實在太邪,所以我就得找點更邪的東西,才能以邪鎮邪。
這套十二儺咒,堪稱是我做過的紙人咒術裡最霸道的。
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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