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送走了萊亞,準備返回會議室把這個好訊息分享給光頭小丑男時,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剛才送萊亞走的時候,這傢伙都只派了個手下出來安排,現在卻跳了出來,明擺著是在躲著萊亞。
我用威脅式的語氣質問光頭小丑男,“你還真是個不聽勸的人啊!”
光頭小丑男知道我是在懷疑他監控了我與萊亞的對話,趕忙解釋道,“我當然是個很聽勸的人,所以我不關心你和萊亞交流的過程,我只關心結果。”
萊亞能夠這樣安靜的離開,最開心的莫過於光頭小丑男。
就算如他所說,是受命於共派大佬的命令,才綁架萊亞弟弟要挾萊亞,他也是具體的執行者,不管是要救出弟弟還是要為
弟弟報仇,光頭小丑男都將是第一個直面萊亞怒火的人。
在一般人來眼中,或許只看到了萊亞策反了最優秀的美利堅特工,但光頭小丑男顯然是看到了萊亞的非同尋常,所以他才非常希望我能順利的說服萊亞。
“你還活著,這就是結果。”我警告光頭小丑男,“你最好快點放了萊亞的弟弟,不然死的就不只是你和那些共派的大佬,可能連我都會有危險。”
我並沒有危言聳聽。
所謂的強大,可以是手中掌握著軍隊、火箭、飛機,甚至是核彈密碼,也可以是“無名鬼”那種無能所不能的異術和心機,還可以是萊亞這種天性的剋制。
有句話叫“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這話放在萊亞身上,不是誇張
的修辭,如果她真的想要這個世界,這就會是他的計劃。
對於一個擁有強大實力的復仇者來說,在殺了具體的執行者和策劃者之後,要殺一個我這樣的推動者,也只是順手而已。
光頭小丑男為難的說:“雖然萊亞已經妥協,但那些習慣掌控一切的人更喜歡威脅,不喜歡懇求,立刻釋放把握不大,但我會盡力說服他們的。”
“連我都搞不定,還想招惹她?”我不屑的罵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混蛋。”
光頭小丑男誠懇的說,“確實是不知死活,其實剛才我送你去見萊亞之前,已經做好了逃離這裡的準備,我是有些希望你搞不定的萊亞的,那樣就可以結束這一切了。”
“艹!”我聽出了光頭小丑男的弦外之
音,
“你信不信?就算你把我們連同這個基地,一起滅掉,我也會在死之前讓你先上路。”我亮出了一隻紙人,“在我死之後,你的國家、你頭上的大佬們將在惶恐中度過每一天,直到死神的降臨。”
光頭小丑男露出滑稽的笑容,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湊到我的耳邊悄聲說:“我已經深刻的明白了,所以我沒有揭穿你。”
我也低聲回問:“揭穿什麼?”
“權利的本質是掌控,掌控能給人帶來安全感,你可以說自己對權利沒興趣,但你無法迴避掌控帶來的安全感,那也是權利的一種。”光頭小丑男指著我手中的紙人說,“萊亞不是幫你對付小比爾斯的棋子,她是可以幫你把小比爾斯變成棋子的人!”
光頭小丑男的臉在我眼中變的面目可憎了,這傢伙看穿了我的圖謀,可是又放走了萊亞,讓我的計劃進行下去,是想幹什麼?
我險些忍不住想要用手中的紙人取了他的命,但理智制止了我的殺心。
不管小比爾斯的背叛給共派帶來了什麼,他仍舊是美利堅的利益代言人,尤其還是在東南亞那麼個對美利堅來說非常重要的地方,共派的那些大佬是絕對不會允許我打小比爾斯主意的,或許現在的局面,是因為某個識時務的傢伙,在黨派、國家和自己的選擇中,選了維護自己。
光頭小丑男是個能看清形勢自保的人,他並不是個十足的忠犬。
我收起了紙人,朝光頭小丑男伸出了手,“看來我的身邊可以多一個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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