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陸路回國,真是牛掰到不要不要的。
承偉大祖國的榮光,絕境中的我總算看了一線曙光。
我們安靜的呆在小貨車裡,小貨車裝在集裝箱裡,集裝箱被大貨車拖行了半個鐘頭,在獅城北部的小鎮兀蘭停了下來。
我在心中默默盤算著黑豆告訴我的行程。
接下來我們要經過兩道長堤,和一道關卡盤查,就能進入獅城的鄰國大馬。
從大馬與獅城邊境城市新山,再走兩個多鐘頭,到大馬首都隆市區。
到了隆市,就可以登上火車,一路北上回到祖國。
而孔龍那邊已經派人從國內出發,會在路上與我們碰面以策接應。
粗略看起來整個計劃安排的非常妥當,但我不得不向黑豆求證一個
問題。
布陀他們此刻在哪裡?
他們要走哪條路線?是在路上跟我匯合,還是……
黑豆當著我的面用加密的衛星電話聯絡了接應布陀的同伴。
那邊傳回訊息說或許是對方捕殺的重點是我,所以很順利的接應到了布陀,在黑豆這邊劫囚車的時候,布陀他們已經被送上了船。
這個說法聽起來順利的出乎預料,讓我不得不心生猶疑。
這次襲擊最初開始於分佈在其他地方的降頭師分會,然後是布陀他們臨機應變派人出去,最後是布陀他們過來通知我,而他們在通知我的路上就發生了車禍。
這一系列資訊聯絡起來,不難發現這場捕殺是從我的外圍開始,一步步朝我逼近的。
他們想要
的是把我和我手中掌握的力量一舉剪除乾淨,怎麼會一開始對我動手就放過布陀他們呢?
這是說不通的。
我的疑慮歸根究底就是一個擔心,我還是怕孔龍要救的只有我一個人,我擔心布陀他們會被放棄,甚至成為像當初的李一和封太保一樣的替身,替我去吸引火力,承擔危險。
以我個人的角度,我是非常不想去質疑孔龍的。
因為他們是一群已經為了保護我而付出了犧牲的人,更何況他們還是跟我同種同族的同胞。
但我早已不是獨身一人,我也有我的羈絆和責任,我不可能因為自己就置布陀他們於不顧。
雖然很難,但我還是把我的質疑提了出來。
紅棗不出預料的再次被我逼
急了。
只是這次有個更冷靜的黑豆的在身邊,才讓已經有傷在身的我少捱了一頓揍。
很明顯,黑豆是他們這群人中的指揮者,領頭人。
大概也只有她能明白我的無奈。
也許正是出於這種理解,黑豆在宣告瞭有可能暴露的危險性後,幫我聯絡上了常鑫。
聽到常鑫的聲音,我的疑慮打消了三分之一。
常鑫在電話裡告訴了我他們在接應途中發生的事,艾貝老媽媽懷疑這些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的身份,但常鑫和布陀兩人選擇了相信,因為這些人都是華國人,因為始終不能說服艾貝老媽媽所以他們僵持了很久,直到從電視上看見我被當眾抓捕,然後又被劫走,才勉強說服了艾貝老媽媽
。
布陀他們這段經歷又打消了我三分之一的疑慮,因為面對陌生人出現懷疑、對峙才是在艾貝老媽媽身上應該發生的正常狀況,常鑫和布陀這兩個最有大局觀的人能明白華國人出現的意義,才是他們該有的正常反應。
在結束通話了衛星電話之後,我向黑豆坦誠了我最後三分之一的疑慮。
常鑫並沒有跟其他人在一起,為了避免集體行動目標顯眼,他們是分成了三路上的船。
艾貝和比裡一路,布陀夫妻倆一路,常鑫自己一路。
黑豆已經冒著整個接應行動都因為一通多餘的電話暴露的危險,幫我解除了後顧之憂,我已經沒有理由再懷疑孔龍,我最後的疑慮是布陀他們走水路能回的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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