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那時,就有希望成為一個正式的附離。”
“你可小心點,別讓漢人把你的頭給割了去了。”
“閉上你的臭嘴吧,蘭德,南蠻子可沒有本事割我的頭。”說完,泥德一揮鞭,棕紅色的馬兒向前奔出。
泥德趕上同伴們,一起離了營地,向南而去。
打草谷一般都在大營附近,也比較隨意,他們多是百餘人為一隊,自發的結隊而行,選的多是隊伍裡年紀較長,膽子大的人為頭。
雖然多數打草谷的都是些少年,可這些人卻初生牛犢不怕虎,彪悍無比,甚至比那些成年戰士們更加兇悍。
一路向南,他們騎著馬跑的歡快。
離開了大營,他們更加的無拘無束,更加的肆意,沒有父兄們的管教,他們自由自在。
馬匹向南跑了許久,可卻連一個人都沒見到。、
“這些南蠻漢狗可真狠,居然把所有的村莊都燒掉了,一個人都不見了。”
“看來今天又沒的收穫了,真是見鬼。”
泥德和同伴們咒罵道,他們已經好多天沒有獲得過糧草了,這樣下去,存糧可不多了。
“天黑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是啊,看樣子這些南蠻子太害怕我們了,所以把一切都燒掉了。”
泥德搖頭,“我可不想這麼空手回去,要不肯定會挨我父親打的。”
“可天都黑了。”
“怕什麼,我們點起火把就好,再往南走,我就不信,南蠻子把所有的村子都燒掉了。也許有人藏在山谷樹林裡呢,要是找到一處,我們就大豐收了。”
泥德見大家還在猶豫,於是激將道,“你們不會是膽怯害怕了吧?”
馬上有幾個突厥少年跳了起來,“胡說,我們怎麼可能害怕。”
“不害怕,那你們不敢去?”
“去就去!”
一群少年翻身跳上馬,點起了火把,然後調轉馬頭,繼續向南搜尋。
只是這一晚上,註定了是一個沒有收穫的夜晚,雖然他們打著火把一直往南,可到了天亮,也沒有半點收穫,他們失望的調頭,垂頭嘆氣。
“那裡有動靜!”
泥德突然低呼一聲。
一群本疲憊不堪的突厥少年,聞言紛紛精神一震。
“哪裡?”
“那邊,那個山谷裡,好像有人。”
“啊,難道真讓我們碰到了躲藏起來的南蠻子?太好了,這下我們終於不用再空手而歸了。”
“小聲點,我們悄悄的靠近,摸過去看看那裡有多少人。如果人多,我們就派人回去通知,若是人少,我們就自己動手。”泥德長的高大魁梧,雖然年少,可在這群少年裡,卻隱隱有幾分頭領的氣質。
一番簡單的商議之後,於是大家決定按泥德的辦法行事。
他們悄悄的接近山谷,手裡握著弓,一有不對,就準備拼命。
那是一處小山谷,山谷口一片樹林,那片樹林裡一群人在晨霧裡剛醒來。有的人在燒火,有的人在放水,還有的人在餵馬。
泥德他們還在小心的靠近,這時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一支利箭帶著勁響就射在泥德的馬前半步。
泥德他們一下子都勒停馬,並舉起了弓。
“對面的朋友,可是突利可汗的部下?”
泥德意外,對面那群人明明是南蠻漢人,可為什麼卻說的是突厥語。
幾個少年面面相覷,最後泥德道,“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可並沒有攻擊,我覺得我們可以聽聽他們的話再做決定。”
泥德有這個膽氣說這樣的話,主要還是對面的這支隊伍人數並不多。
泥德他們一隊有百餘人,而對面這支隊伍卻只有十餘人。
他認為,真打起來,他們並不會吃虧,但既然對方是用突厥語問候,那不如先聽聽情況再說。
小心的靠近。
“你們是什麼人?”
對面一個滿臉卷屈鬍子的男人上前,他穿著一身絲綢長袍,肩上還披了一條貂皮,最讓泥德印象深刻的是這個人並不像是個漢人,紅髮碧眼高鼻樑,倒像是個胡人。
可這人後面的十來人,卻又都是漢人。
“我們是朋友,我正要去見第二可汗,有筆重要的買賣要與他談。你是突利可汗的麾下吧,能給我們順便帶個路嗎?”
泥德心裡稍放鬆了一點,但依然問,“你是誰?”
“我